“什么,傻柱霸道如斯,难道想要一手遮天。”小弟愤怒的握着拳头。
“不是霸道,而是你们这些东西,来路不正,这几年,我们这些小商贩,可是跟着何雨柱赚了不少,谁会愿意,因为你们几个人得罪何雨柱,说不好,还要吃牢房。”小马头解释道。
这是一颗雷啊。
万一,哪天爆了,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算了,还是少惹一些事情比较好。
老马头恭恭敬敬的将他们送出门,松了一口气,太难了,真是一群白眼狼,幸亏他没有摊上这么一家人。
若不然,非得被气死不行。
“哥,都怪你,看看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嫂子的家里,还回不回去了,以后我们这么办,难道真得回去种地去。”小妹埋怨道。
“闭嘴,当初偷拿的时候,也是有你一份的,既然已经这样了,能这么办,凉拌。赶紧将这些古董字画出手,我们躲到老家去,再也不出来,过个几年,风声过了,我们在看看,能不能求求大哥,让他给我们找一条门路吧。”小弟生气的抱起包裹,随便找了一家店铺。
就卖了。
几个人,连夜,饭都顾不上吃,就匆匆忙忙回去了。
一路上,也是有些心惊胆战,深怕后面有人尾随他们。
“苦啊,老娘的命,就是苦啊。原本还想着过几天好日子,现在被赶出来了。”老太太呢喃自语,有些不知所措,眼泪无声的留下来。
妹夫回到家里,看着吃着饭的何雨水,脱下外套,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坐在何雨水的对面。
默不作声的吃着饭。
“送回去了。”
“恩。”
“他们没事吧,没事,就是委屈你了,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傻柱,没有将他们送进去,已经是给了你面子了。”
“呵呵。”何雨水冷哼一声。
“他这个大哥,嘴硬心软,不愿意闹僵罢了,我们也识趣,就不要打扰大哥了。他以前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丝毫的重话,哪怕我惹他生气了,他也只不过强忍着怒火,不会说出来。这一次,恐怕我们再也占不到大哥的便宜了,这一次,他很平静,看我的眼神,宛若看一个外人。”何雨水强忍着泪水,吃着白米饭道。
“委屈你了,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以后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小李摸了摸何雨水的脸霞。
“恩。”
傻柱正在家里吃着饭,一道落寞的身影,敲响了他家的门,傻柱打开门,一看身影。
一大爷。
“一大爷,你怎么来了。”
“傻柱啊,大爷也没有恶意,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让大爷一家,在你这里暂住几天。”易忠海有些为难道。
“大爷,你这不是笑话我吗?”傻柱有些嗤之以鼻。
这些癞皮狗,真是阴魂不散,这么就不懂得见好就收,既然已经形同陌路,就不要互相打扰。
“傻柱,你不会这样的绝情吧。”一大爷脸色有些难看,他已经放下自己的脸面,来求傻柱了,这么可以这样的不近人情。
“一大爷,我记得轧钢厂有自己的宿舍,你完全可以搬到轧钢厂的宿舍中,过一段时间,然后在着手盖房子,你住到我这里来,算什么意思,再说,容纳你们两口子,那二大爷、三大爷一家,还有许大茂、秦淮茹一家,我该不该管。”傻柱早就看出他们的小心思了。
不就是让一大爷过来试探一下口风,若是一大爷可以住进来,那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总不能区别对待吧。
对于四合院的邻居,傻柱算是看透了。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干的真是不少。
“傻柱,你看你都收留了聋老太太,怎么就不肯帮扶一下我们呢,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一大爷有些生气道。
宛若川剧变脸一般。
“一大爷,老太太可是真得把我当成她的孙子,你们呢,把我当成什么了,不过是一个傻子罢了,趴在我的背上吸血,和秦淮茹一家有什么区别,付出了所有,换来的究竟是什么,可曾感恩,可曾记得我的好。”傻柱认真的看着眼神有些躲闪的一大爷。
“一大爷,以前,你偏袒秦淮茹一家,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何必自找没趣,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回到轧钢厂申请一下宿舍呢。这样的话,或许还能睡一个好觉,你看外面的风雪,可是有点大啊。”傻柱说完,直接闭上了大门,不在关注他们一眼。
躲在暗处的几双通红的眼睛,一脸无奈的盯着关门的傻柱。
“这傻柱太不是一个东西了,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我们都遭受这样大的灾难了,还有没有一点的呃同情心。”张氏老太太拄着拐杖,生气的拍打着地面。
呸!
这里谁都可以说这样的话,似乎唯独你们一家不可以这样说吧,若说以前,傻柱可是将你们一家当成一个宝啊。
你们把傻柱当成什么了。
一根草!
想要马儿跑,还得给马儿吃草呢,你们可是深深的趴在傻柱的背上,吸了多年的血了。
还不允许人家,幡然醒悟,彻底也你们一家割舍关系。
“对,老太太,你说的太对了,傻柱就是一个白眼狼,一朝的势,便猖狂。这样的小人,不会一直得意下去的。”许大茂宛若一个狗腿子一般,深深的跪舔着老太太。
邪恶的眼神,盯着曼妙的秦淮茹的背影。
得偿所愿啊。
日后他也要生俩个大胖小子,不,两个怎么够,怎么也得四个,至于棒梗儿他们。管他们死活呢。
长大了,直接一脚将他们踢走。
谁敢碍事,谁就是许大茂的敌人。
“一大爷,怎么样,傻柱答应没有。”秦淮茹冲出去,看着落寞的一大爷道。
“没有,我们不是聋老太太啊。”一大爷苦笑一声。
“原本以为傻柱心软,既然可以照顾聋老太太,反过来,也可以照顾我们,看来我们这些年,还是伤的傻柱太深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正眼看我。”一大爷苦笑的摸着秦淮茹的手。
看见诸人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恢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一大爷,傻柱说什么没有啊。”张氏冻得有些瑟瑟发抖,询问道。
一大爷给了张氏一个眼神。
“你懂得,傻柱算是彻底的看不上我们这些老邻居了,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