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红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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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璎只感觉眼球剧痛,然后下意识的闭眼,眼中却并没有异物,但是等他试着睁眼的时候,发痛的左眼根本睁不开,除了眼泪,还有另一种液体潺潺滴落。

随着贵妃娘娘的一声惊呼,“快穿太乙,碎次话眼了!”

宫中的太监,即便是伺候贵妃和皇帝已久,冷不丁也还是听不懂贵妃说的是啥,仍旧傻愣愣的在原地站着,求助样的眼神直往皇帝身上瞟。

皇帝顺着贵妃的惊叫内容,看向窦璎,见到窦璎左眼滑下的血泪,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来的,冲着傻愣愣的太监劈头就吼:“快,传太医!传太医!”

老太监被皇帝从没有过的惊慌劈叉语调,吓的屁滚尿流往外跑,皇上在贵妃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来到窦璎身边,伸出手去,想查看窦璎的伤势,却又不敢随意触碰。

窦璎虚虚用手捂着左眼,这会尖锐的疼劲过去,整个左眼球一片发麻,见皇帝急的不知怎么好,还反过来安慰了皇帝几句。

窦璎受伤,皇帝一腔愤懑转为惊恐,将太医院的太医全数都叫了过来,最后这帮老家伙的会诊结果,是窦婴这只眼怕是保不住了。

皇帝一腔邪火,全都撒在了这群老太医的身上,说要是窦婴的这只眼睛保不住,就将他们的眼睛也都挖出来作陪,吓的老家伙们趴在地上,一个个颤抖如筛糠。

最后还是贵妃娘娘拦住了皇帝,这才没有酿成整个太医院挖眼的惨案。

和卢鑫的事最后因为窦璎受伤而不了了之,皇帝最后在窦璎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的独眼中,狠着心也没有说出同意,只是不由分说的将窦璎留在了宫中养病。

转眼卢鑫腿伤二十几天过去,卢淼那一棒子到底也没将卢鑫的腿真的打断。

宫中皇帝派人传出窦小兔受伤消息之后,卢鑫蹦着一条腿,就想进宫面圣,给宰相给压了下来。

叫卢鑫不用急,这事也急不来,过几天皇帝自然就会召见他。

宰相和皇帝周转多年,自然了解皇帝的套路,窦小兔据说是伤了眼睛,卢鑫每天在家里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好在没几天,卢鑫将将能两脚战地,就被皇帝传唤进宫了。

觐见皇帝,卢鑫行叩拜大礼,皇帝没有平他的身,让他带着小腿伤,在大殿外跪了足足三个时辰,从晌午到晚上,跪的卢鑫膝盖发痛,幸好出门前九流电视剧看多了的卢淼,给卢鑫两个膝盖都扎上了软垫,否则可就不单单是发疼的事了。

将卢鑫召进大殿之后,皇帝阴沉无比的盯着卢鑫又看了好久,卢鑫被盯的几次都以为皇上会扑上来揍他。

皇上确实是想扑上去打人,但是想到自家皇儿几次欲言又止的求情,最后除了重重的“哼”了一声,一个字都没施舍给卢鑫,简单粗暴的撤了卢鑫的军职,挥手就把人往出赶。

卢鑫顶着皇帝一言不合要拖他午门斩首的眼神,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窦璎,三皇子刚说了个三,就被皇帝一个茶杯砸在脑袋上。

额角砸的通红热茶泼了一脸,茶杯质量过硬,从卢鑫的衣袍咕溜溜到地上。

卢鑫不躲不擦,不依不饶的盯着皇帝,皇帝运气运了半天,心说咋一杯子就扎不瞎这宰相嫡子两只眼呢!咬牙切齿的叫他滚出去,那架势卢鑫再不走,他就要亲自上来挖眼了,卢鑫只得圆润的滚了。

卢鑫被老太监带着俩小太监架着在宫中行走,几次想溜走去找窦璎,都被无情的抓了回来,被拖行到宫门口,卢鑫把身上所有银珠子都掏出来行贿,求问窦璎的下落,发誓只见一面就走。

老太监显然是和皇帝一个鼻孔出气的,不仅没接卢鑫的银珠子,还用眼皮都抽抽到一起的眼睛,夹了卢鑫一眼,领着俩小太监,转身就走。

卢鑫不甘心的在宫门口站了半天,抬头看了眼足有他三个那么高的皇宫围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没好利索的腿脚,寻摸了半天一个狗洞都没找到,终于垂头丧气的往自己府里的马车方向走。

才走了没几步,冷不丁听见有人在身后叫他,这声音卢鑫夜夜梦回,再熟悉不过,猛然回头,发现窦璎捧着一卷圣旨,正站在宫门口。

卢鑫瘸着一条腿,连跑带蹦到窦璎跟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抖着呼吸照着脖子就开始啃,一路啃到嘴唇,被窦璎躲开了。

窦璎身后宫门把手的侍卫恨不得戳瞎双眼,一脸便秘的装作看不见。

卢鑫这才稳下呼吸好好的看人一眼,一眼他就愣住了,嘴边笑意尽敛。

“这是……”卢鑫轻轻的摸了一下窦璎左眼,“看不见了吗?”

“能看见。”窦璎说:“就是变成这样了……很难看吗?”

卢鑫仔细看了一会,看的窦璎用手捂了一下,又被卢鑫拽开。

“不难看。”

真的不难看。

窦璎乍一看,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左眼也依旧能看见,甚至视力和右眼一样清晰,只是左眼的眼瞳变成了红色,一只黑瞳一只红瞳,整个人看上去变得特别的……妖异。

“还挺……好看的。”卢鑫由衷的说。

窦璎翘了翘嘴角,眼睛亮晶晶的,左眼的红瞳,在阳光下,如同嵌了一颗璀璨的宝石。

卢鑫看的从心里往外发热,拉着窦璎就往车上拽,大庭广众的太不方便,他实在是想好好的亲近亲近窦璎,这都多少天了,才开荤没多久的大小伙子,憋的他夜里睡觉全是带色场景都漏了两回了。

窦璎乖乖的跟着卢鑫上了回别院的马车,卢鑫将窦璎拽进车之后,冲着宰相府的马车交代了一声,今天不回去,就钻进了马车。

车帘在马车颠簸的中忽闪忽闪的晃动,车帘内,卢鑫迫不及待的将窦璎抱上大腿。

“你不是伤了腿吗?”窦璎没敢坐实。

卢鑫扯散了小兔子的前襟,啃着小兔子的脖子,含糊道,“小腿……你坐大腿没事。”

说着手伸到小兔子的皮毛下面,按着兔屁股,压了下来……

隔了一会。

颠簸的马车里,小兔子的爪爪按在车壁上,身体随着颠簸起伏,兔脑袋埋在卢鑫的肩膀,嘴唇抵着卢鑫的侧耳,细细碎碎的哼唧。

卢鑫搂着兔子腰,将频率交给车辙和官道,别样销魂。

两人旁边散落着一卷明黄的圣旨,内容没什么稀奇,无外乎就是千篇一律的夸赞过后,某某皇子从此理所当然的成了王爷,唯一不同的两处,就是这王爷竟然没有提及封地,而偏偏给御笔朱封了一名侍从。

马车慢悠悠的行至了三皇子别院,帘外驾车的侍卫全程面瘫着脸,百无聊赖的捋着嘴边的一撇胡子,停好了车,没急着下车牵马,反倒是支着一条腿一边颠一边慢悠悠的说:“皇子大人,到家了。”

没立刻得到回应,车中也无人下车,这车夫也不催促,颠着腿等了半晌,车内才穿来一个带着颤音的回复:“绕……绕城一周~”

小胡子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抬起腿,照着马屁股就是一脚,马车猛的又窜了出去,开始了吱吱呀呀的绕城一周。

宰相府的马车回来了,卢鑫又开始了夜不归宿,卢淼本来还担心他被皇帝收拾,得知他是和窦小兔一起走的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怅然起来。

二又婚期已经定下了,卢鑫也终于抱得小兔子归,她们家老大和老幺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她的四哥哥怎么两个来月了还不回来?

她已经成功的让宰相大人松口,只要四哥哥回来,她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交往,谈婚论嫁,洞房花烛夜了。

可是四哥哥这次出任务似乎格外的久,以往有个几天就回来,最多半个月,这次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卢淼这几日每日都磨着宰相大人去打听,可是宰相大人只说死士营出的任务,大部分都是皇帝亲下。

卢淼听到这也就不再问了,哪个皇帝不干点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这么给人轻易就打听出来,还搞什么机密死士。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随着天气开始变冷,卢淼的心却无声的燃起了大火,烧的她越来越焦躁,她觉得不对劲。

宰相大人几次看着她欲言又止,联想起四哥哥走的时候,依依不舍的样子,再加上这么多天四哥哥还是音信全无,卢淼猜想,她四哥哥这次出的任务,怕是没那么简单。

卢淼这些日子,几乎整天整天整天的都闷在练武场,从早到晚的射箭,手臂都练出了肌肉,她虽然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是又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格外的操蛋。

宰相大人看不下去,舔着老脸又跑了几次死士营。

其实他不是不告诉卢淼,他能打听出来的,也很有限,这还是仗着多年同窗老友在死士营任教,又被老友刨根问底的询问了他半晌,出任务的是他什么人,宰相大人憋了半天说是女婿,这才顶着老友一脸不可置信,获知这任务这几天就要收网了。

于是这一天射箭到天色全黑,卢淼拖着酸疼的胳膊往回走的时候,被宰相大人叫住。

宰相大人塞给了卢淼一瓶挫伤药油,拍了拍卢淼的头,“别着急……也就这几天了。”

当夜卢淼差不多一夜未眠,迷迷糊糊之间,前世今生的梦稀里糊涂的放电影一样在脑中循环,一会四哥哥抱着她亲吻,一会四哥哥冷着脸掐她的脖子,一会钢钉穿脑,一会她又没死被个脸上一道长疤的男人救了,半睡半醒头疼欲裂。

天色将亮的时候,她的窗扉响起了轻轻的一声“啪!”声音非常的小,随意的一阵风就能带起树枝制造出的响动。

卢淼却诈尸一样窜下床,踉跄的摔在地上,却又飞快的弹起,一把将已经糊上了入冬油纸的窗扇猛的推开。

太阳自地面升起,金光透过云层撒射下来,梦中的人影赫然出现在眼前,被天地间的第一抹亮勾出了一圈晃眼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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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三金和小兔,接下来就是三四了。_(:3ゝ∠)_

昨天说写cp乱配,看把你们吓的……

不乱配了,别怕小宝贝们╰(*°▽°*)╯

构思了一个黄毛和四哥哥见面,还有卢丑八怪和社会我四大哥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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