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白芍垂眸看着那只狗,身上的毛被擦干了,呈现出一种肮脏的条缕状。
“它什么时候能洗澡?”白芍有些嫌弃它散发出来的臭味。
“你去问问大夫吧,应该要等伤好了才可以。”谢子渊本身也是有洁癖的。
白芍去问了一下兽医,短时间内不可以洗,只能用湿巾给它擦。而且要十分小心,不能触碰到伤口。
由于伤口太多太严重,所以要连续打上一周的吊瓶防止发炎,而且每天都要来换药。
白芍板着脸回来看着谢子渊,她不发一言的小脸看起来有些严肃。
“怎么了?它的情况很严重吗?”谢子渊紧张的询问。
“虽然严重,但是没什么大问题。还好它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就是本土的田园犬,所以生命力顽强。”白芍对他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这个表情?”谢子渊松了口气。
“因为太麻烦了,给它换药和打吊瓶都很浪费我的时间。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救了,很烦。”白芍看了他一眼后别过脸去。
“你是不是怕忘记呀?放心,我会提醒你的。你给它起个名字吧。”谢子渊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模样,莫名有种想摸她头的冲动。
“田园犬有什么好起名的,等洗完澡看是什么颜色就叫什么名字吧。”白芍皱眉回答。
“为什么田园犬就不能好好起名?动物还要分三六九等吗?”谢子渊很不理解。
“人还分三六九等呢。哎呀我不跟你解释了,反正很多人不喜欢本土的犬种,你要起名自己起。”白芍说完便离开去找兽医去拿药了。
……
打完吊瓶包扎好伤口的小狗在白芍回家的过程中好像恢复了些许精神,它的喉咙中发出微微的呜咽声。
“它醒了,它是不是饿了?”谢子渊有些激动地看着白芍。
“……不知道。”白芍冷淡的回答。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拐弯去了宠物店,买了很多宠物用品以及狗粮。
“你真好。”谢子渊感激的看着白芍。
“反正是你的钱。”白芍感觉有些别扭,她从来没跟人如此亲近过。
不对,谢子渊并不是人。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很亲近的朋友,每次都是刚有不久就会被别人抢走,总有人乐此不彼的抢她的东西。
她一直觉得能抢走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是如此也会心累,久而久之就不跟人亲近了。
……
“你觉得叫宝宝怎么样?我听现在的人类都称呼自己喜欢的物种为宝宝。”谢子渊坐在沙发上抱着那只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芍。
“太肉麻恶心大众了。”白芍听到他叫宝宝,整个人都呆了一下。
“那叫宝贝?”谢子渊很快想好了下一个名字。
“医生说这是只成年的公犬,所以就叫大黄吧。”白芍觉得谢子渊起名字的能力太差了,于是自己想了一个。
“为什么叫大黄?它的毛不一定是黄色的。”谢子渊觉得这种名字太过简单了。
“那就叫小黄……好了,别纠结了,就叫小黄。”白芍将买来的东西摆放好,不容置疑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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