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意为先祖的神灵。人们信奉先祖逝去会归回宗族灵台,化为后人神灵,为家族后代行庇佑之责。
因而“人神”多代指先代的魂灵。
而名为“人神谷种”的灵物顾名思义自然也与此有关。
只是这个“人神”并非指的是哪一个宗族的先代,而是指一个人,一个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扮演的角色都无愧于“人神”这一称呼的人。
先前也有提到过此方世界得道第一人者名为皇太,也是践仙道的第一人。他在此方世界开创传说无数,几乎构成了如今修仙界的雏形,留下规则万千,当之无愧的人之第一。其被称为“人神”也是当之无愧。
而人神谷种就是出自于这样一个人。
传言皇太乃受命于天,乃天之子,降临拯救世人。
实际上他也确实是顺应天地,应运而生的产物,事实上也是初代的天命之子。
皇太是首位践道者,然在背后扶持他的人则是此方天地意志。
虽然谁也不知这名人族到底是怎么通传此方天地的意志做出后续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对方也确实做到将人类这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族类引入道,走一条为其设置的修行道路,然后构造完整体系的修真界……最终成就一个传奇,也让人族也成为传奇。
当然以上这些并不为人们所知,甚至连通读“剧本”的宁夏也不太清楚其中明细。
不过有些传说和东西还是留了下来。
相传早年的人族生活艰难,因为天生过弱的体质和极其普通到垃圾的血脉,一直都是这片大陆的底层生灵。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一度面临灭亡之机。
尽管皇太受天之命,已经为人族铺垫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但总体而言也无法让整个族群的实力往上提,仍是受大陆上众多生灵的欺压和猎杀,谁也没把这个弱小得堪称蝼蚁的存在放在眼里。
人族的生存环境本就艰难,加上其体质极弱,许多东西都不适合其食用,要不就是毒性太强人体消受不了,要不就是能量太多无法吸收。
而当时又正值大陆灵力强势之季,人类服用那些无功无过事实上没多少能量的食物不足以支撑他们在此世立足生存。
眼看着越来越多人族因为无法在此世获取到足够的营养,一个个衰弱而亡。
天地神灵有感,意旨于皇太,赐予他一种全新的灵植,其称为天灵稻种。后来他将这些稻种带到人间种植,大概是因为生存环境不同,还是因为其质发生了变化,便转为能量被稀释的稻种。
而这第二批成功培植的稻种也被称为原始谷种,被皇太分给人族各脉,称为人族的主食。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只有宁夏,眼神怎么都移不开,一边羡慕地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一手。她是真心觉得这个禁制比元衡真君手里的东西更吸睛。
“行了,扶风,这个你要学会还有很远的路程……本座回头有机会再教你。”不过他没说的是,等宁夏真的具备条件学这个的时候,估摸也不用他教了。
某人这才舍得将视线挪开。
元衡真君无奈,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家伙。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拜托你们也积极点啊。”元衡真君更无奈了。
从未遇过如此难带的晚辈,一个比一个冷静镇定,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林平真,很镇定稳重,一脸听从长辈安排。
谢石,除了面瘫脸还是面瘫脸。
宁夏……已经麻木不知道做什么表情的感觉。
喂喂,没有人比你们更难带!
当然,其实大家对于这个让一众人追了大半个空间的东西庐山真面目还是有几分好奇的。
只是惊奇的东西太多,宁夏的目光自然就会落到更显眼的地方去。
东西不小,大概有三巴掌左右的长度,存在感着实不小。
一大捧……稻谷?
话说这种东西出现在修真界真的十分违和。
就是在宁夏上辈子生活的现代,她也基本上很少见到这种原生态的东西,看得都是成品。讲句难听点的,稻谷跟麦穗在跟前他们可能都很难分出区别来。
而这个世界的修士们就更少见这个了。除了本就出身于农家的弟子,大部分原生修士都不会有接触这个经历,更别说在日常生活中遇到。
要知道他们都只吃成品灵米,自然不太忍得原生态的东西。
好吧,其实宁夏勉强还是能辨认出这是稻谷,而不是麦子。真的很像,似乎跟宁夏见过的寻常稻谷没什么区别的样子。
这东西也是珍稀灵植一类?看着这个,反正宁夏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众人追了一路的珍稀宝贝。
那些人知道么?
“你们别小看这个。这东西放出去,那些人都得抢疯,连市都没有那种,也算让你们长见识了。”都不用问,一看元衡真君就知道这几个小的在想什么。
不过这其实也不怪得他们。因为这东西不论是存在还是外表的确实显得平平无奇,甚至连本身的存在和表象特征都充满了一股子凡俗气息,真的叫人有些不敢相信这东西是一件天阶灵宝。
宁夏将视线从那整捧怎么看都很平凡,连里外气息都透着普通的稻谷中移开,疑惑地看向元衡真君,等待他解答。
另外两人的疑问虽然没有宁夏这么强,可也切切实实地不容置疑。
但……拜托你们老老实实张口问问好不?能表现得有求知欲一点么?还是那些小的比较可爱,教起来也比较有成就感。
什么嘛,这跟想象中根本就不一样。他本来想着顺便带带某些不长进弟子们,因为阵法堂新收进来这批弟子实在是太嫩了,跟金林他们也差得有些远。
结果那些需要调教的不在,反倒像是宁夏这样进度过快、太过折腾,需要缓些教导的却来了。总之逗弄起来一点都不好玩,还容易玩出火来,他感到自己这趟出来可真是“糟心”——各种意义上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