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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子觉得奇怪,刚想喝斥小雨儿年纪这么小就问这种问题,后来想想,其实女儿也不小了,都十六了,再过两年结婚生子在乡村里都是正常事了,所以想了想,也是轻声地对女儿说了起来:“死妮子,妈妈告诉你,是要做那事才能生娃娃的……”
听着妈妈的描述和我说的一样,小雨儿心如小鹿乱撞,俏脸通红地问道:“那……妈……男人那玩意是大的好,还是小小的好?”
王婶子听了,也是羞得一脸通红,她是个很文静,很保守的女人,说起这样的话题总是不好意思。
她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别人,便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我哪知道,我就你爸这一个男人,别的男人是粗是细,是长是大,什么滋味我可不清楚。”
话是这么说,但王婶子怎么会不明白呢,村里的女人聊天,那肯定是什么话都说的,甚至老公的大小,能力也是拿出来比较一番。
王婶子的老公那方面不太行,又细又小,总是喂不饱王婶子,索性去城里打工了,而王婶子只能守着女儿生活,虽然那方面渴望的很,但总是忍着。
要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婶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每个睡不着的夜晚,只能瞪着眼睛直到天亮。
她太纯扑和保守了,连自己动手都不敢,生怕被别人知道了笑话她。
听了妈妈的话,赵小雨只是心直口快地说道:“刚才我和铁阳哥闹着玩,差点摔跤,我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家伙……我的天啊,他的家伙和驴一般大,吓死我了!”
什么……那……那么大的家伙?
王婶子忽然就觉得一把火在心里烧,俏脸上也是通红一片,情不自禁地想像起我那儿的大小和长度来。
“妈,我饿了,做饭吃吧……妈……你怎么愣住了……”赵小雨奇怪地问道。
“哦。妈妈现在就做饭……”王婶子听到女儿说话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拚命地把那不好的想法排出脑外,不敢想了。
我可是个正经女人,怎么能乱想男人呢……王婶子一边想着,突然觉得小内内一片潮丝,下意识地一摸,哇哦,小内内上全是花蜜……
天啊,我还正经女人呢,一听到他的家伙大,都丝成这样了……
王婶子心里想着。
我哼着小曲回到小诊所,外面的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而我一进小诊所,便是闻到了一阵女人的味道。
是刘芹嫂子……
她躲进我小诊所做什么,难道是这几天没找她了,她是想偷袭我?
我心里想着,却是装着不知道的模样,和往常一样开门关门。
一具带着成熟女人香的娇躯突然抱住了我,耳边传来刘芹嫂子仿佛无法忍受的声音。
“我想你了……我想你了……”刘芹嫂子在我的身边拚命地说着,声音很轻,很细,很渴望。
想我了?哈哈,是想……想那个了吧!
刘芹嫂子这一直压抑着如火热情,长久缺乏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美丽犹物,终将抛弃了一切的束缚,揭下伪装面具,追求畅快淋漓、疯狂野性的原始欲妄,拜倒在我的脚下。
她多年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出现的娇柔,在我的双手玩农之下,彻底被解放了,竟然忍不住跑来找我了……
想到这具冰清玉洁让我兴奋的娇躯即将在我的魔掌肆意挑豆之下,婉转申吟,在我的强力撞击之下妩媚娇声、欲仙御死,我内心便涌起攀登高峰、征服天下女人的豪气来。
呵呵,在我这大家伙之下,哪个女人尝过一回之后会不喜欢?
她们都爱死了,那削魂蚀骨的味道让女人根本无法拒绝我,所有的女人,都将统统都在我的大力征伐之下,跪倒在我的面前,让我为所欲为。
刘芹嫂子和小红姐就是明证!
我的双手轻轻放在刘芹嫂子苗条纤细的小蛮腰上,牵引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说着那样的情话,害羞低头不敢直视我的刘芹嫂子终于抬起头,眼眸之中痴迷无比地看向我,却见我面带微笑,细细打量她的娇羞美态。
刘芹嫂子给我瞧得心慌意乱,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全身发烫。此时,她不再是没有男人的女人了,而是有着温柔多情、更是能让她冲上高峰的我陪在她的身边。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嫂子在我*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靠在我身上,美眸半闭,平日明亮的眼神变得迷乱起来。
我不用说话,行动就是最好的说话。
我的头埋在刘芹嫂子天鹅般的长颈上,女人香扑鼻而至,我轻轻地地如珠似玉的小耳垂上呵气舔农着。
刘芹嫂子的耳垂本就敏感,在我呼着热气的挑豆下,更是苏痒不已,刺激得刘芹嫂子娇躯轻颤。
我双手抚着刘芹嫂子的秀发,轻轻在她耳边问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吃东西了?”
听到我一语道破自己多日的欲求不满,本已有些慌乱的刘芹嫂子,更是羞涩不已。
哎,只怪面前的男人太厉害了,被他玩过一回,哪看得上别的男人,现在真是难以脱身了……
这绝色的乡野美妇只是轻声说着:“嫂子想吃大茄子,你的茄子……呜呜呜……大坏蛋,就知道戏弄人家……”
这寡居已久的女人,亲口说出这种心甘情愿任我宰割的羞人言语后,顿时生出一种忍不住的心思。
刘芹嫂子御火中烧却又不敢放浪行骇,美眸之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红着俏脸,搂着我不放。
我一低头,便是向她鲜艳性敢的红唇吻去,这双柔软令人心神荡漾,我饥渴的吸允着,舍头往她的嘴里探去。
一开始刘芹嫂子银牙紧合,仿佛想要抵抗,但很快只能娇声连连地任由我灵动的舍头长驱直入,在她满是甜津的小嘴儿里放肆的动着,不放过她小嘴儿的每一个角落。
没多久,刘芹嫂子抛掉羞涩,沉溺在与我的缠绵中,香舍不受控制,主动地与我的舍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