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亮心里面有他的如意算盘,上次沈如悦因为萧漠北的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这次他想着这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要报复回来,要不然以后光是一个张府的人都会看不起。
张员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王元亮,反正就是走一个形势而已,他知道县太爷是一个非常贪心的人,这次之所以要把他的儿子派来,目的就是不让功劳归到他一个人身上。
这天当他们回到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沈如悦回到自己的店铺这里,一切都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事情,自从沈如悦走了以后,四丫把这个店铺经营得非常好,她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就按照沈如悦走的时候吩咐她的那样,只要没有什么生意了,就会关门。
而在这段时间内,王元明因为关心着龙多山那边的进展,也没有心思来管这事。
王元明这几天却忧心忡忡的,刚开始,沈如悦他们还没有出发的时候,他以为一些家丁能掀起什么大浪?山上那些土匪都不要命的人,家丁们个个都怕得要死,怎么会打得下来?所以他巴不得王元亮能死在那里。
但情况并没有像他想像中那样发展,他早就听说张员外他们在山下的隘口处修建了一堵大的木墙,用主个木墙来抵挡土匪们的进攻,开始他还在嘲笑他们的无能,打不也土匪,就用这种办法来抵御土匪,如果是的话,还不如当初不要出去才是。
可是过了几天,他发现张员外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抵御山上的土匪,可能就是为了把土匪围困在山上,等他们粮食用完了之后,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想到这里,王元明开始有点坐不住了,按照这种办法,他们很有可能赶走山上的土匪,但回来以后,岂不是他们就立功了,最后的结果不是送王元亮去死,而是让他立功,得到县长的进一步信任。
他越想心里越气不过,他不能让那小子翻过身,不能有任何人威胁到他这个未来的县长的位置。
这时王元明把老管家叫了过来,将他的心事、担心的地方告诉他以后,老家摸着下巴的胡须笑了笑,“这事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看公子你怎么给县长说了。”
王元明知道管家又有新的办法也,连忙问他:“此话怎讲?”
“据我所知,他们并没有将山上的土匪抓回来,有可能他们连土匪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将他们赶走了而已,这也不算什么大的功劳。”
王元明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他希望有一个最好的办法不让县长认可他们的功劳。
“话虽如此说,但是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山上没有了土匪,不正是大家愿意看到的吗?仅凭这个县长就有可能赏赐他。”
管家又微笑着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县长给他们壮行的时候,可是有明确的要求,山上的土匪一定要抓回来。他们只是到山脚下去溜了一圈,然后土匪就害怕得逃走了,这算不得什么功劳。俗话说,斩草要除根,山上的那些土匪今天走了,说不定他们时候又回来了,这岂不是白费了力气?”
老管家的话提醒了王元明,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不仅没有功劳,甚至还有惩罚呢。
他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说:“你真是足智多谋,只要等到明天他王元亮敢在我爹面前邀功的话,我就让他难堪。”
第二天,县长在自己的书房接见了张员外和沈如悦,当然一起来的还有王元亮。
本来应该弄一个欢迎仪式的,但因为他们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当时全城的人都睡了,所以就没有弄,县长也是一个小气的人,不是因为弄欢迎仪式要花多少钱,而是如果全城老百姓都在为张员外欢呼的话,以后他这个县长,岂不是没有什么名声了?
所以他只在自己的书房接见了他们。
沈如悦本来不想来这时的,但是她害怕王元亮在县长耳边说萧漠北许多坏话,到时候张员外一张嘴巴说不过来,所以她也跟着张员外来了。
“参见县长大人。”张员外刚见到县长就跪了下去。
沈如悦是最讨厌这些规矩的,人人都是平等的,为什么要给这个油腻的人跪下去?不过为了给张员外面子,她还是勉为其难的跪了。
等张员外磕了一个头后,县太爷才走到张员外的身边,亲自将他扶起来,故意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笑道:“张员外,你这次真的是为我立了一个大功劳,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个总是不知道不要为难本官多久,本官哪里还有心情关心黎民百姓的生活?”
“这一切都是托县长大人的鸿福,我们只是出了一小点力罢了。”
县长见接下来的话就应该说赏赐他的话了,按照他许诺的,应该减免张员外两年的经商税,但他又不想这么做,要知道这位县长一年大部分他私人的收入全都来自张府,如果真的减免了,明后年让他喝西北见去吗?
他便一手拉着张员外的手,一边让他坐在早已安排好的酒席上,一边又说:“张员外,你不要见怪,最近县上确实没有多少钱,好多地方减免了税收,所以才这么穷,你看我平时都是吃一菜一汤的,今天为了给你们接风,才让后厨准备了这些。”
张员外仍然很有礼貌的说:“县长大人实在是太厚爱了,弄了这么多菜,让我们不胜惶恐啊。”
“只要大家高兴就行,自己破点费不算什么。”
沈如悦看了看桌上确实是一些山珍海味,有的菜肴是她根本没有见过的,对于一个吃货见到他没有吃过的东西来说,此时他的脑袋和意只有那几盘菜了。
县长又一眼看见了她,连忙指着沈如悦问张员外:“不和在这位姑娘是谁,看样子应该是我们长宁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