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过来的时候,心里面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他本来就觉得自己应该生存在马背上的,而不是在那个小小的县城制作什么手工皂,如果真的能够上阵杀敌,痛痛快快的活一回,即使以后没有什么作为,他也心甘情愿了。
“我已将所有的事情,按照你吩咐的那样处理好了,现在还有什么选择呢?”
萧漠北听了之后,自然非常高兴,他又把木耳多叫来,向他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大哥,别的手艺没有,就是有一身好本事。”
木耳多看见刀疤哥浑身的江湖气息,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估计也只是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如果真的要上阵杀敌,使用的却是巧力,心里便不觉得能够和他平起平坐,只用手拱了一下,然后就站在一边了。
萧漠北和刀疤哥都看出了木耳多有点不满意,但也不好说什么话,毕竟这位军长是萧漠北才带着的,也不好对他多吩咐什么。
沈如悦知道在古代军队里面,大多都是凭身上的本事说话。
这位木军长看不起刀疤哥,自然是觉得他的本事比刀疤哥好。
通过沈如悦的细心观察来看,她觉得大大哥每天都在习武,而且一直保持着一种谦逊的态度,如果让这两个人比一次武的话,定能让木耳多心服口服。
“我有一个提议,”沈如悦一边说,先从桌子上站起来,“我的这位大哥一直都是江湖人士,身上有一身好本事自然不必说,但是我们这一位军长,也应该从小都在军中长大,除了有带兵打仗的本事外,格斗的本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如让我大哥和军长以武会友,看看谁的本事孰优孰劣。”
萧漠北听了之后,也立马来的兴趣。
他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对二人说:“我看这个提议非常好,并不是说通过这个比武看谁的本事好,而是希望你们时间能够能够学习,咱们这次去镇守边关,面对的危险非同小可,如果没有二位的支持的话,根本不足以抵抗异族的入侵。”
刀疤哥也站了起来,连忙摇摇手说:“不行,这万万不行,现在天色已晚,也看不清楚拳脚,万一伤害了这位兄台,我实在过意不去。再说在下一直都混迹于江湖,哪里懂什么拳脚功夫,不过是有一点防身的本领罢了,根本拿不上台面来的。”
木耳多听了沈如悦的话,早就想跃跃欲试了,他看见萧漠北那么看好刀疤哥,心里面也非常不舒服,如果他向萧漠北证明了自己的本事比刀疤哥好的话,以后在军中的地位也会更高一筹。
“没本事就不要在这里说话,”木耳多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要想在军中站得住脚,就得凭你手中的本事,不如来比划一番,也让兄弟我们开开眼界。”
刀疤哥又谦虚了一回,他根本不想和这人比武,毕竟谁输了面子上都过不去。
萧漠北和沈如悦也都继续劝说,大巴哥这才勉强的答应了。
几个人来到营帐前面的一块空地,萧漠北让人点燃了火堆,还有些没有睡着的士兵,都来这里看热闹。
不一会儿,空地前面就聚集了上百人,心里面都在猜测,这两位壮士比武,到底谁会赢呢?
在两位要出手的时候,萧漠北首先说:“咱们比武分为两回,先用拳脚分高下,谁先躺在地上,谁就输了,最后再用兵器,谁能够指中对方的要害,谁就赢。当然拳脚没有长眼,希望双方都小心一些,切记要点到为止,不可过分的用力。”
比武的那两人答应了一声,然后各在一边,准备进攻之势。
刀疤哥从小习武,虽然没有经过正规师傅的指导,但他能够从中钻研出一些套路,特别是在擒拿术方面,只需要一招就能够把敌人按在地上。
两个人刚拳脚碰在一起的时候,大巴哥迅速一个扫堂腿就把木耳多扫在了地上。
对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扫堂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如同浮光掠影一般,只看见影子在移动,却根本分不清那一条腿在哪里。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脚踝处一阵疼痛,然后就侧身躺在了地上。
“承认了,兄弟。”刀疤哥主动伸出手,把军长从地上拉了起来。
木耳多也没有伸出手,而是直接冲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身。
接下来是使用兵器,双方都选择了长矛,萧漠北让人把长矛锋利的镖头去除了,相当于就是一根水火棍。
对于使用棍子来说,大巴哥根本没有任何经验,他行走江湖完全是靠着双手。
所以在第一个回合双方交手的时候,大巴哥吃了亏,胸膛处被对方的棍子顶了一下,只感觉疼痛难忍。
但这一回合,大巴哥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套路,其实就那一刺一挑,跟拳脚的路数也差不多。
木耳多在第二次进攻的时候,刀疤哥一个侧身就躲开了对方的致命一击,然后他仍然用自己的扫堂腿,把对方扫在了地上,迅速的用自己手中的棍子,对准躺在地上的人的大脑上。
“好,”萧漠北在旁边拍了一下手掌,高声的喊道,“现在胜负已经分出来了,不必再进行下去。”
说完,他走到刀疤哥和木耳多的旁边,左右两只手拉齐二人就进了营帐里面。
仍然坐在刚才喝酒的桌子旁边,萧漠北对二人说:“刚才的比武你希望没有伤害了兄弟之间的和气,我已经看出了你们两个人身上的本事,赢的人不必骄傲,也只不过是凑巧赢下去的罢了,输的人也不要气馁,以后上阵杀敌,有很多展现自己武艺的机会。”
木耳多刚才本来就以为自己浑身的本事,差不多没有什么对手了,可是在面对刀疤哥的时候,对方似乎只使用了二分本事,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前确实是自己太过于骄傲了,还好遇到的是这些人,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早就没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