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她盼望着赶紧有人上来,可是她又怕有人上来,被人看到这副样子,该怎么
解释?
花园里,秋意正浓。
吴彬愤怒着,脸色已经发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李校长,要睡
自己的老婆沈芸?这怎么可能?这还有没有王法?吴彬简直快要发狂了。王老师
拍拍他的肩,颇为同情地安慰道:「唉,吴老师,忍了吧!你看我,忍了这么多
年,有什么办法呢?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像你我这样的普通男人,就不该娶漂
亮老婆,这就是古人说的怀璧其罪。」
「什么你我这样的男人?王老师,我和你不一样!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你拿
自己的老婆换饭吃,我可不用!」吴彬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他只觉得,一股怨
气直冲头顶。不行,不能让那个姓李的得逞!要保护老婆,要赶紧救出小芸儿!
吴彬一个转身便要走,但是被王老师一把拉住。
「小吴,你疯了吗?你还真以为这个正教授,是你自己凭本事挣来的?我告
诉你,那是你老婆看你可怜,拿自己的身子跟校长换来的!你现在得着便宜,就
要反水,校长会善罢甘休?他能让你上,就肯定也能让你下!老李可不是个简单
的人,你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还怎么混?吴老师,我是为你好!」
吴彬瞪大眼睛看着王老师,好像在听天书。王老师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继续
说道:「吴老师,我理解你。刚开始,我比你还激动,我菜刀都抄起来了,可我
又一想,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着呢?我干脆就想开了,你玩儿我老婆,可以,
给我拿好处来。你看我这几年下来,房子,车子,票子,什么都有了。老婆算什
么?刘皇叔说得好,老婆是衣服,衣服破了可以补,要我说,衣服破了还可以换!」
王老师松开手,凑进吴彬低声说:「不瞒老弟,我在外面也有女人,不止一个,
比老婆年轻漂亮多了。吴老师,好好想想,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什么的,学业不
行,家里困难,或者有别的什么事求你,有没有?有,那就对了!堤内损失堤外
补,老弟,别一棵树上吊死!哎,哎,吴老师,你别走啊,冲动是魔鬼,我还没
说完呢!唉,怎么这么倔呀!」
不知不觉间,李校长把沈芸的连衣裙,从肩部慢慢拉了下来。隔着白色的蕾
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别人妻子的双峰。沈芸喘息着,扭动着,浑身瘫软,
柔软的**,变得又涨又硬。她发觉,自己开始难以控制身体了。李校长将沈芸
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白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
线,多么迷人,多么刺激!李校长的**,已经坚挺得快要爆炸了。动手吧!吴
彬妻子的胸罩被解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
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李校长加强了攻势,少妇
的一只**被他咬住,另一只**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沈芸的两只**肿涨难
耐,她渴望着男人的抚弄,来消减这样的痛楚,可是,她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子
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连同**,直逼**。沈芸害怕了,虽然内心竭力抗拒,
可生理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她无声地呼唤着:吴彬哥哥,快来救你的妻子!你
不必跑上来,你只要在楼下大声呼喊!吴彬哥哥,难道大声呼喊你都不会吗?
沈芸啊沈芸,你为什么不能大声呼喊?
李校长依然含着一只**,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
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不!不要!吴彬
的妻子抗拒着,仿佛正在融化的雪人,声音愈来愈细,抵抗也越来越弱。
白纱连衣裙彻底离开了沈芸的身体。
李校长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吴彬妻子的嘴唇。沈芸双唇紧闭,左
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说时迟,那时快,李校长突然伸进沈芸的内裤,
不由分说,一把抹到膝盖。沈芸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就在这犹
豫之间,李校长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
脚。李校长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沈芸的私处。沈芸全身颤抖着,她的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李校长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吴
彬妻子的嘴唇,舌头,顺势探了进去。轻轻一阵挣扎,沈芸全身就被融化,她几
乎要放弃了。两人忘我地拥吻着,舌尖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难离难弃,吸吮
着,翻腾着,搅动着。李校长疯狂地吻着吴彬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
揉搓着她的**。沈芸的双腿用力绞动着,**,沽沽而出,沾湿了自身,也沾
湿了男人的手掌。
李校长爬起身,分开吴彬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其间。
吴彬奔过客厅,没有人注意他,大家专心致志地打牌聊天,全然不在意别处
正发生着什么。吴彬怒气冲冲地爬上二楼,脚步却越来越沉重。走廊口,伦琴皇
后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吴彬,冲着主卧室的房门努努嘴:
「也许还来得及。」
吴彬的脚步越来越缓慢。王老师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是啊,
如今这世道,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光有本
事没用,关键得有人提携。李校长确实不是简单的人,他能让人上,也能让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