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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大宴名义上乃是大宇的年宴然而羌弋与大临国皆派了使臣来大宇祝贺,所谓祝贺其实有两层意思:
其一大宇而今国富兵强,连战连胜,国威远扬,羌弋和大临,作为曾经的战败国前来贺岁,有讨好之意。
其二大宇而今隐隐有一国独大之势,两国派出使臣一来探探大宇的国情防患未然,二来两国私下多有接触已然有结盟之意。
此番来贺,大临来使乃是大临帝君的亲弟安康王,羌弋来使则是羌弋王自幼的伴读而今的苍羽骑将军弋风。
两方来使皆是身份不凡,大宇身为东道主,自然也要派出相应的人前往接待。
秦玺是而今大宇国唯一的亲王,当今陛下的亲侄,自然就被任命为此番宴席的接待,是以大臣们这才见到了‘因病’修养了数月的秦玺。
大约是‘病’了许久虽则在别苑里养了数月,俊武王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随着她的走动起坐偶尔可以看见额头的汗迹,在一边的臣子见了分分感叹,俊武王当真是为陛下鞠躬尽瘁,为国操劳啊,定然是在征战之时伤了身子。
“我说殿下啊,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尉迟霆峰作为同秦玺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忍不住开劝,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拳头敲到她肩上。
然而本是平日里嬉闹寻常的动作,却让秦玺吸了口气,身体僵硬一瞬,随后原本就有汗水的脸上,汗迹更加明显。
“你……”尉迟霆峰皱了眉,秦玺自由习武,武功在他之上怎么会这般。
刚刚那反应好似肩头有伤?
“阿玺,你受伤了?”
尉迟霆峰一急也顾不得君臣之仪,身份之别,叫了平日私下的称呼抬手想要看她肩膀。
秦玺连忙后退数步,如此又牵动了下体的铜球,她抿着唇。
“没有,”若是平日她最喜欢的便是和尉迟霆峰这帮子兄弟吃喝玩乐,然而自从她当了金吾卫右将军,一夜杀了数百人他们却越发生疏,她也有意避开和他们的接触,何况……
她闭了闭眼,冷漠道:
“尉迟小将军还是称呼本王王爷或者殿下比较合适,本王在此有要事,你若无事还是退下。”
如此冷漠的回答让尉迟霆峰不知如何回答,他握了握拳,很想问问她,最近可好?然而看着这人鼻尖的环扣话到嘴边仿佛又没什么可问的,父亲的话犹在耳畔,让他以后同秦玺少接触。
他苦笑一声:“殿下保重。”
“啧,想不到俊武王在大宇还挺受欢迎的。”
尉迟霆峰转身不久,秦玺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桀骜风流,让秦玺难以忘却。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身看向不远处迎面而来的人。
一共两队,两人为首,服饰有别并肩而来,分别是大临和羌弋的使者。
大临的使者秦玺并不识得,按照先前的国书当是安康王,而另一个说好的羌弋王伴读弋风,却是——
羌弋王弋戈。
他竟然亲自来了?
秦玺惊讶之下,一时间就连下体经久不绝的欲火都忘却了:
“你——”
“在下羌弋使者弋风见过俊武王,初次见面,俊武王果然如传言一般俊美非常啊,只是——”说道这里他顿了顿:
“都说俊武王武艺高强,然而今日一见,在下怎么觉着王爷看上去上甚为柔弱呢?”
说着抬手拍了拍秦玺的肩甲,所拍之处与先去尉迟霆峰拍打的位置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且更为用力。
秦玺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她身上有鞭伤,昨日秦墨言来了兴致赐她鞭刑,肩胛处被抽中数鞭,当时就见了血,虽则摸了药,但她日日挨鞭,常常旧伤未愈就有新伤,是以总也不好。
然而伤处被拍打的疼痛却并不是她咬牙的主要原因。
最令人难熬的还是穴里的铜球,两个铜球一前一后被放在两穴之中,中间的细链穿过她阴蒂的环扣。
铜球镂空,球中有球,如此每有动作铜球就会在穴中滚动,让秦玺日夜调教,敏感非常的穴道不自觉的蠕动收缩让铜球进入更深处,前后两穴皆是如此。
秦玺日夜用药,而今就算停了药棒身体也是时时发情,如此滚动如何不让她激动难忍,然而那两球偏偏有一短链相连,这长度可以使单独的铜球到敏感的最深处,却无法同时满足,如此前后两穴互相拉扯争夺。
更为残酷的是,短链之上时有凸起,这链子一头被拉扯一段,凸起就会和阴蒂上的环扣相撞,让秦玺最敏感娇嫩的地方产生被拉扯的痛楚。
如此又将欲望冲散一瞬,接着在下一次的震动中升起,周而复始。
弋戈见秦玺脸上难看,嘴唇紧咬,若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外人只当她是病了,然而他对她却再熟悉不过,冷笑一声凑到秦玺面前。
几乎贴着她的脖颈,状似暧昧:
“俊武王莫是忘了当初的春宵一。”
此话一出秦玺面色涨红,脸带屈辱:
“你……”
然而不待秦玺发话,他继续道:“当然此事只有弋戈知晓,弋风却是不知的,就看俊武王怎么选了。”
都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如何才是明智,是以秦玺心底冷笑,到底没有叫出他的身份,往后退了数步:
“本殿同使者不熟,使者还是不要靠的太近。”
弋戈脸上闪过些许恼意,却只能站在原地:
“是在下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