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匕首慢慢的蹲下来,望着蜷缩在地上咳的小脸通红的人儿,伸出收来抚摸她的脊背。
本是轻柔的抚摸却让秦玺汗毛耸立,加上背部的伤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阿玺,你的身份是孤给的,你的性命是孤救的,你的武艺是孤教的,而今用这武艺来对付孤,那么还留着做什么?”
说着他将匕首移到秦玺的手腕处,摩挲着,随后用力。
“啊!”
伴随着惨叫鲜血飞溅而出,秦墨言生生跳段了秦玺的手筋。
随后又将匕首移到另一边,脸上是残忍而凉薄的笑:
“阿玺如此出息孤其实很是欣慰,然而超出掌控难免让人不放心。”
“不,不要!”
秦玺回神,挑断手筋的疼痛是其一,更加让秦玺难以接受的是若筋脉断了,一身武艺皆废不说,还会变成废人,日后如何使用双手。
“主人,不要,求……求您不要废我双手。”
再次相见,这是秦玺第一次求饶,也是第一次叫他主人,她睁大的双眸中含着泪水,祈求之意化为实质。
“唉!”
秦墨言重重的叹了口气,带着些不忍与怜惜:“阿玺别闹,孤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你要杀孤,孤不废了你武功如何安心?”
说着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她眼角的泪
“别怕,一会就好,废了你的双手,日后孤当年你的双手,你要什么孤给你。”
“啊!”
秦玺再次惨叫,看着眼前这个神情温柔之人慢慢的不可置信,浑身颤抖,面对他轻柔的抚慰她只觉恐惧。
随着鲜血的流失,最终在寒冷和恐惧之中昏死过去。
“如果不废了你,你再离开孤怎么办?”秦墨言看着失去意识的秦玺喃喃自语:
“阿玺,你日后若听话,孤也可以待你好的——”
说这话时声音微弱几不可闻,他把人抱到床上,亲自替她包扎了伤口,只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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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玺醒了?”秦墨言坐在窗边,手里端着药碗:
“你伤的不轻失血过多,来喝药。”
说着将药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秦玺呆呆的躺在床上,她试着想要抬手,却发现手腕丝毫无法用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泪水止不住的流。
这次的昏睡让她彻底恢复了记忆,眼前之人是她最亲最敬的皇叔,然而……
她真的累了,何况就像当初所想那样她已经不欠他了,也从未对不起他,他为何如此待她?
闭上眼,把头转到一边,或许她当初就不该活下来。
“阿玺,听话。”
秦玺的不配合让秦墨言不悦,他有些严厉的命令秦玺,然而她始终无动于衷,好像已然没了生气一般。
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头生生把药灌了进去。
“秦玺,日后留在孤身边乖乖听话,孤可以不计较你的背叛。”
在他看来一双手,换取他的原谅和宠爱已然是他的宽和了。
然而听了他的话秦玺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笑够了就躺下床上不言不语。
如是数日,秦玺再未同秦墨言说过一句话。
“秦玺!”
无可忍耐,秦玺丢了,他悔痛万分,决定再见到她定对她好。
然而她尽然背叛了他,他只想让她生不如死悔不当初,他有千百种酷刑等着她可以让她乖乖听话。
但是看着她了无生趣的样子,想着那人她为救她落崖的身影他收了手,但是她却好不领情?
她不在了他痛苦,而今她回来了,疼痛却依然不减。
“秦玺,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冷然开口,最终还是在她的冷淡之中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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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你可还好?”
夜色蒙浓,许是秦玺最近太过惹人生气,秦墨言自拂袖离去侯以有许久未尝再见秦玺。
就在秦玺心如死灰之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叔?”
秦玺有些不敢置信,拦着这一身黑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多日黯淡的眸子终于有了些微光彩。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aitangsんuwu(嗨棠書箼)奌てom她挣着着想要做起来手腕却如何也使不上力。
“曦儿你怎么了?”
林熙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来到床前,将她扶起来,随后拉起她的手臂。
“我……”
秦玺刚要开口,林熙却已然发现了异样,颤抖着说。
“他……他废了你的手?”
秦玺垂下眸子久久不语。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一连重复好几遍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随后猛然起身:
“让我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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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不立大家别担心女主手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