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小明珠,“是有关小明珠妈妈下落的事情。”
她很明显是吃了一惊,“怎么,小明珠的妈妈有消息了吗?”
“算是吧,怎么,你不知道?”
她茫然地看着我,“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冷冷一笑,把小明珠从她的怀里抱了过来,“春田小姐,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专门看护小明珠了,你还是去帮于可爱筹备学校的事情吧。”
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好像很无辜地问我,“先生,你,你怀疑我,怀疑我跟您夫人失踪的事有关?”
说到这里时,她的眼睛里涌出了委屈的泪花。
她的神情是那么悲伤和失望,让我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忍。
难道,我是冤枉她了,她和小川由奈子根本就没任何关系?
我一下想起小川由奈子的高超演技,如果春田寿子真的是她的人的话,演技应该也差不了哪儿去。
我硬了硬心肠,强笑道:“寿子,你胡说什么呀,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只是觉得不想一直让你当……当我们家的保姆,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所以,我才做这样的安排。”
可能是因为我抱的方法不对,小明珠一时不能适应,她哇哇地哭着,伸着两只小手要春田寿子抱。
春田寿子想抱,又不敢抱,犹豫地看着我。
于可秀可能是听到小明珠大哭,从卧室时走出来,从我的怀里抱过小明珠重新塞回春田寿子的怀里,白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呀,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小明珠怎么能离开寿子呢,过一阵子再说吧。”
小明珠一到春田寿子的怀里,马上不哭了,而是用一种恐惧和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那好吧。”
第二天,我把海伦叫到我办公室,让她起草一份和藤堂静子合作建海水淡化处理厂的协议书。
海伦奇怪地看着我,“老板,你不是说不和她们日本人合作吗,怎么,改主意了。”
我点点头,“是啊,他们的价钱比较低才五亿美元,是新加坡那边的一半,所以,我再三考虑之后,决定把这个项目交给她们做。”
我并没有把和小川由奈子关于楚双儿的交易告诉她。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五亿美元?这不大可能吧,据我前期的核算,建这种规模的海水淡化处理厂光成本就得七亿多,藤堂静子不会赔本赚吆喝吧?”
我苦笑了一下,“她们当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她们要求处理厂建成以后,所以的运营和管理工作人员全部由他们日本人,外人不得介入,另外,在制定水价时,她们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决定权。”
海伦皱皱眉头,看了我一眼,说:“老板,我认为像这种居民日常使用设施的运营和管理权,还有定价权最好不要放在别人的手上,否则一旦……我只是说一旦,一旦对方……那么我们整个岛的饮水出现大问题,会引起大面积恐慌的,这个您应该是想过的,对吗?”
我焦燥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现在我手头上没有太多的钱嘛,省下这五亿可以做更多的事,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渡过了这道难关再说嘛,水厂的产权在我们手上,她敢弄什么幺蛾子,她要是敢跟我弄鬼,我就接管了她。”
“老板,要是那样的话,咱们就会失去信用了,这样对以后的招商融资是相当不利的,这样,恐怕董事会那边不会批准的。”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知道,我知道。好了,你不要说的,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就按我的意思起草协议书就行了,其它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由我来处理好了。”
海伦点点头,出去草拟协议书了。
协议书呈交董事会后不久,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是董事会的几名董事对把以后水厂的经营和管理权,还有一半的定价权让给日方非常不满,接着是监事会监事长卫玉萍用她的监事否决权直接否决了这个方案,把协议书退给了我。
我找卫玉萍和她大吵了一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我们两个一起去找于静怡。
于静怡仔细地看了我的协议书之后,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我,问道:“东青,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运营权、管理权和一半的定价权让给对方吗?”
我说:“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得己而为之,新加坡方提出要十亿美元的建设费,而日方只要五亿美元,这样就可以剩下一部分资金用的别处,我们现在的资金相当的困难。”
“可是你想过没有,一旦对方利用这些权力制约我们,该怎么办呀?”
“这个我想过了,我打算在使用这个水处理厂之前制定一部《水利法》,从法律的层面制约他们,如果他们真的要使坏搞鬼,或者要挟我们,我们可以以他们违法为把水处理厂接管过来。”
她点了点头,又语重心长地说:“要是咱们真的那么做了的话,对以后的招商引资可能有不利的影响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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