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之间就把三只恶鬼给灭掉了,坐着冥车中的那些阴魂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坐在位置上紧缩着脖子。
我把这车阴魂送到地府就收工了,回到铺子里做着对付柳河水鬼的准备工作。
天亮的时候我就出发了,目的地正是柳河水鬼的老巢柳河镇。
柳河镇在距离白城一百多里远的地方,柳河镇旁边有一条河叫柳河,那柳河水鬼正是藏匿在那柳河中。
到了柳河镇是上午十点多钟,我来到了柳河边。
柳河很宽,河面至少是在二十米开外,是附近有名的大河。
此时柳河河水流淌,水深到了河堤一半的位置,我站着河岸边静静的望着河水,那柳河水鬼就藏匿在这河水中,至于她到底藏匿在哪个位置我也不知道,因为昨晚上那三只恶鬼也不知道。
此时柳河河面上有一个老人在划船捕鱼,有可能是他见我在河边站了很久的缘故,划船到了我面前,大声喊道:“小伙子,你没事干嘛站在这河岸边,小心掉到河里去了,危险,赶紧回去吧。”
我哑然失笑了起来,大爷话说的委婉,他这是害怕我想不开跳水啊。
“大爷,我能坐你的船在河面上飘一会么?”我问道。
大爷犹豫了,他应该是害怕我坐在他船上跳水,到时候他就有责任了。
我笑着说:“大爷,你就放心吧,我思想健康着呢,没有轻生的念头,我就是觉得这河面宽广,给人一种气势磅礴的感觉,想要更近一步的感受一下。”
见我这么说老人松了口气,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吓死我了,小哥上来吧。”
我来到了船上,老人熟练的划着船在河面上飘动着。
老人很健谈,天南地北的聊着。
“大爷,这柳河如此的宽广,水流湍急,在这河里出事的次数多不多啊?”我问道,准备从老人这里打听一些消息。
老人回头望着我,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不解的问道:“小哥,你问这个干嘛呀?”
“大爷,实不相瞒,我是一个修道之人,我这次来你们柳河镇正是处理一些阴阳鬼事的,我怀疑我的目标藏入了这柳河中。”我解释道,透漏了我的真实身份。
老人盯着我,脸上有着疑惑之色,显然是不相信我是个道士这个身份,因为实在是太年轻了。
见老人脸上那个神色,我笑着取了一道黄符在老人面前晃了晃。
见到我手中的黄符,老人相信了,一脸感慨道:“小哥,你居然真的是个道士啊,这么年轻的道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知道了我的身份老人对我是更热情了,跟我坐在了一起,任凭船在水面上飘动。
“小道长,我可跟你说啊,我们这柳河上死的人可多着呢,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孕妇、小孩、老人、壮年、仇杀、家庭矛盾等等,每年我都会在河面上见到不少的尸体,一年至少十几具,这还是飘上来看到的,看不到的更多。”老人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十分低沉。
紧接着老人跟我讲着他所经历的一些事,河面上飘荡着各种诡异、恐怖的尸体,他虽然是以打鱼为生,但也肩负着捞尸人的工作,是这柳河镇最有名的捞尸人。
我静静的听着老人的讲述,等老人讲完后,我问道:“大爷,我听别人说在这柳河中藏匿着一只十分厉害的女水鬼,大爷知道这事儿吗?”
听到我这话,老人的脸色猛地一变,显得是紧张而又恐惧,过了几个呼吸他才压低声音说:“小道长,难道有人看到那个女水鬼了?”
“大爷见过那个女水鬼?”我奇道。
老人咽了口唾沫,身体打了个哆嗦,左右环视了一圈,低声说:“小道长,这件事我们还是上岸再说吧,隔水有耳,在这里我们不能谈论这件事,以免惹出什么祸事。”
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从老人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知道一些有关柳河水鬼的事,而且他十分的恐惧,应该曾经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听大爷的,我们上岸好好聊聊。”我点点头。
老人没有继续在河面上飘荡了,划着船来到了岸边,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跟随老人回去的时候我顺手买了一堆礼物,老人一个劲的说我太客气了,心中却是欢喜的很,因为他知道我这是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
“小道长,我儿子和儿媳妇都出去打工了,家里就我这一个糟老头,你先坐一会,我去做饭,我们边吃边聊。”老人说道,赶紧去厨房生火做饭了。
没多久饭菜就好了,我们俩喝了起来,吃到正酣的时候,我跟老人碰了一杯,老人有些醉眼朦胧的说:“小道长,你有所不知啊,十年前我们柳河镇上发出了一件大事,一件十分恐怖的事,一家五口一晚上全都死了啊,可叫那个惨,当时这件凶事可是吓坏了我们镇上的人。”
我放下酒杯问道:“大爷,那一家五口是怎么死的啊,莫非是被人害死的?”
老人又喝了一口,说道:“死的惨啊,实在是太惨了,一家五口就有三个小孩啊,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和一个成年女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也不能把别人一家都害死了吧,简直就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说到最后老人双眼通红,拍的桌子啪啪作响,无比的愤怒。
我没有打扰老人,本来他是要跟我说柳河水鬼的事,现在却说这个,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柳河水鬼之间有些关系。
“小道长,那凶手真的是畜生都不如啊,那三个孩子被砍下了脑袋,尸体绑上了石块沉入了河水中,那个老太太被绑住了手脚,硬生生的丢进了柳河中淹死了,那个女人更惨,先是受尽了万般折磨,最后被人按住脑袋在河流中活活淹死了,当时那个女人足足哭着求饶了一晚上啊。”老人痛心疾首的说,十分激动,导致他说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