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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量提升到极致后,我收回体表外放的念力让它们自主修复身体。
我从岩石上站起来,双手握拳活动了活动关节,用力捏了捏。看来这次突破连带着肉体力量也有了不小的提升。
身上黏黏糊糊的,到处都是止不住的血。
“你有带热水吗?”
我从石壁上跃下去,直接跳到了土黄脸伸出的胳膊上,仿佛一个大型的红色印章,把他洁白的衬衣印出一片人形的红色。
“没有,你想洗热水澡?回揍敌客还是实验室?”
土黄脸摸了摸我的肩膀,体表龟裂的皮肤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愈合,越碰流血越多——不过只要有甄帕帕在,吹一口气就治好了,我也懒得去思考就这么放着伤口流血,会不会感染的问题。
“揍敌客。那边条件好。”
于是一群人掉头向飞艇走去。
我抱着土黄脸的脖子歪了歪头。
——说起来,之前那个打扰了我好事的黑发女子,伊尔迷叫她母亲来着?
——妈妈记忆里的基裘,黑长直,绷带脸,电子眼,洛可可宫廷风,尖叫声震耳欲聋,兴趣爱好是给儿子换女装,可是这个……
——等等,换女装?
思维一下子就跑偏了。
我转头盯上了土黄脸,他的头发有点长,应该是好久没剪了——抽空可以一起去做头发,不过这个话题可以先放一边——而且不看表情,他的长相还是比较偏中性柔美的,就是长得高了点……这个不碍事。
“土~黄~脸~~~”
我拉长了声音呜咽一声倒在土黄脸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哎呀抱的太紧了有点疼,一会还是得让甄帕帕治疗一下才行,要不绝对玩不尽兴。
“……怎么。”
——全素一撒娇,自己就要倒霉。
土黄脸觉得不能继续惯着全素耍性子了,她差点就把自己玩残废——这家伙现在都全身粉碎了还想玩什么幺蛾子!
“我好想玩女装play。”
“……”什么鬼。
心好累。
土黄脸感觉原本充斥内心一腔怨气全被一句见鬼的女装play化为了乌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对全素翻白眼的欲望了。
“我去给你抓人?”
土黄脸作为一个正经男人对穿女装实在敬谢不敏。就不能好好的正常的上个床,玩那么多play干什么,浪费时间结果还不是一样的抽·插。
“不,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爱因菲比曼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他没去克制自己陡然加重的心跳和呼吸,怀里这家伙从来都懒得骗人,哪怕是在床上也绝对不会敷衍情人一句“我爱你”——金富力士那次是她妈沈佳附身不能算——【我想要你】应该算是表白?……能算吗?
“我可以拒绝吗?”
土黄脸试着问。
我酝酿了一下表情,没说话,抬头双眼湿漉漉地看他。
——反正眼球是红的,鲜血湿漉漉和泪水湿漉漉差别不大。
“我很擅长女装的!”
涯蛙冒出来说,他晃了晃甄帕帕的胳膊,“你要想玩更刺激,甄帕帕也可以带道具当扶她,爱因菲比曼这种无趣的老干部有什么好玩的。”
我面无表情地用沉默拒绝了涯蛙——涯蛙和甄帕帕这种床上组合足以让我阳·痿。
“你就答应她好了。”
踏上飞艇,尼罗椎随便找了一桌坐下,大家跟着他拉过凳子围着坐了一圈。
尼罗椎金色的头发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黄金般闪闪发光,他一边伸手打开窗户散去布步哲身上缭绕的烟气,一边心照不宣地对爱因菲比曼威胁性地笑了一下——
——你再刺激队友,就等着我把【联系】撤掉吧。
“我都突破了!这么艰难!土黄脸你都不愿意为我穿个女装庆祝一下吗?”
爱因菲比曼被尼罗椎一个威胁的眼神冷静了下来。他已经拥有很多了,他拥有的是最多的,但是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要更多,越多越好,不是全部的话拥有再多也无法满足。
可是全素的意志力太强了,就算是她已经同意让尼罗椎给自己加上【我爱土黄脸】的联系,尼罗椎也做不到让她真的爱上他。
——不过尼罗椎到底能不能做到,除了他自己又有谁知道呢?
“好好好,我穿,我穿。”
反正他也不过是想试试她的态度,并非真的打算拒绝她。
——女装算什么。她想要的话,心脏他都可以自己掏出来给她。
“不过一会你得先去治疗,喂,乖乖躺着别乱动了,你要小心别失血过多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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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敌客刑讯室。
“爷爷输了,手脚全断。”
放下揍敌客内部通讯器,伊尔迷对挂在墙上奄奄一息的糜稽说。
“哼……这件事还不是怪大哥你乱来。”
糜稽勉强笑了一下,自从决定要变强,他就仿佛变了个人,怎么变强?先从不再惧怕大哥做起!
全素他都不怕,玩游戏还敢怼她傻·逼,没道理见到大哥反而抖到说不出话。
“你要是不用那些手段撩拨她,她根本没机会和爷爷打。”
“妈妈的杀机是冲着我来的。”
伊尔迷当然不会认为错的是自己,他可是受害者,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糜稽,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指责我的不是。”
“爷爷他就算手脚全断,接上还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高手。”
伊尔迷转身拿起恢复药剂,面无表情地撕开弟弟的衣服,用刷子涂抹着糜稽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你太弱了,为了你好,哥哥会努力让你记住——你不是全素·火锅,你没有资格挑衅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