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自电话中,秦擎苍得知西欧那边,奥米托其列家族最大的继承人梅洛耶突然从西欧消失了,而这个女人正是当初主动找到康丁特提出联姻的人。
秦擎苍死死的皱着眉,他不怕梅洛耶正面来找自己,他怕的是那个疯女人会在暗处伤了小然。
秘密于暗处增加了一倍的保镖后,秦擎苍这才心事重重的出了书房。
而此时,某豪华的别墅的游泳池中,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穿着性感的三点式,在灯火通明的泳池内游泳。
但见游到岸边的她浮现水面,金发碧眼,身材火辣,一张美艳的脸上此刻满布淋漓水渍,伴随着他伸手一缭,无数水珠与长发的纷飞中道尽□□。
顺着水下扶梯上岸,女人接过池边保镖躬身递来的毛巾,拭着身上的水渍上了岸。
奥米托其列家族此代无男丁,梅洛耶则是这个家族惟一的女儿。
在那个纷乱的环境中,女人比男人更为艰辛,但梅洛耶却凭着一已之力,扛着庞大的奥米家族走了整整近十年,但也仅限于这十年。
因为,她的父亲不久前死在了一场暗杀中,奥米家族旁系连葬礼都没过完,就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想出手夺权了。
而此时,摆于梅洛耶面前有两条路,要么找一能掌控有能力的人入赘其室,要么继续坐着干等,等着被那些旁系吞的连渣都不剩。
从小生于长奥米家族眼界极高的梅洛耶,哪能看的起那些连她都比不上的废物们,她将来要嫁予的男人,定要比她的手腕更厉害,比她更狠辣,比她的能力更出彩。
而放眼整个西欧,满足梅洛耶这三点要求的,只有自上位起就将她永远稳压一头的竞争对手,汀尼斯家族的此代掌位——卡利卜奥.汀尼斯。
作为一个聪明而富有野心的女人,梅洛耶选择了一条最危险一条稍有不甚就万劫不复的道路,跟汀尼斯家族联姻。
梅洛耶有自信,她定能降伏那个男人。
梅洛耶以为她很快就能成为汀尼斯家族的主母,但是她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甚至收到了康丁特的头颅,一份无声的警告,或许说是恐吓也不为过。
但,她会怕?
不不不,除了对那个男人升起更强更烈的征服欲外,梅洛耶只有满腔的热血沸腾。
卡利卜奥.汀尼斯——她一生的对手,一辈子想踩在脚下,想征服的男人。
只是梅洛耶很快就没有功夫管突然离开大本营的秦擎苍了,因为汀尼斯家族在暗地里开启了对西欧这片土地的扫荡。
忙着争权的旁系,除了梅洛耶谁会真正在意奥米家族的存亡,几年的内忧外患下,梅洛耶苦撑的奥米家族终的还是一败涂地。
而就在梅洛耶几近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个人会见了她,甚至与她达成了一个交易。
擦干头发上水珠的梅洛耶将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后,随手端起了桌上的高脚杯。
对着虚空轻碰了下杯,用着流利的英文,她道:“为汀尼斯与奥米托其列家族永远的友谊干杯。”
‘汀尼斯家族向来强者为尊,若你能杀了卡利卜奥,你奥米托其列将会是我汀尼斯世代认可的惟一主母。’
……
“咱们有一批路过h国边境的货,被h国的本土势力拦截,先生您看……”
书房中的秦擎苍脸色阴沉,视线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图,湛蓝的眸眼底是一片理智的冷冰。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走这条道,那片区域的人可以说都知道那是西欧的货,但这却是第一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拦截下来,若放在平时他许会觉得这是新冒势力的误拦,但却偏偏是这个时候。
偏偏是查明梅洛耶进入h国领域的这个时候。
眯了下眼,秦擎苍敢笃定,这场拦截之十□□是梅洛耶出的手,哪怕不是他出手,也必有她的参与。
“先派人查清货所在的位置,最重要的是梅洛耶暗处的计划。”
“好的先生。”
简单的交代过事件后,秦擎苍出了书房,才来到客厅就看到了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褚景然。
眸中的冷漠悄然被暖意替代的同时,男人抬步上了前习惯性的将人揽到怀中,“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怀中人身体明显的僵了僵,然后在抬眼看清人后,僵硬的身体徐徐松缓。
扯了扯嘴角,褚景然道:“没事。”
明显看出人有心事的秦擎苍,将下巴搁在人的肩膀上,道:“小然有心事,不能告诉我吗?”
“只是些不重要的事罢了。”褚景然明显不想多说,随意扯了个话题道:“在书房待了那么久,是遇到麻烦了吗?”
“是有一点小麻烦,不过,过两天就能解决了。”
垂目自嘲一笑,褚景然道:“你果然也有事瞒着我。”
听出人声音中的情绪,秦擎苍坐直了身体,紧盯着人的眼睛道:“小然,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事你知道的愈多你的处境愈危险,相信我,我会全部处理好,待所有一切结束了,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
“我信你,”话到此处,对面褚景然展唇一笑,“只因为……我爱你。”
柔和着湛蓝的眸眼,他道:“小然,我也爱你。”
……
“先生,已经查到货被收押在h国边界w市的郊外,至于梅洛耶小姐,她与那个头目同在w市的某别墅中,我们还查到……。”
话到这里汇报的人顿了下,看了眼不明情绪的人后,才继续道:“对方于暗处埋伏了大批的重型军火,具体目的不明。”
目的不明?
垂下头,秦擎苍仔细的翻看着手中刚被递送上来的头目资料的同时,头脑中无数可能与对策迅速翻滚,终的,在看到其中的某条重要信息时,幽暗的眸眼蓦地眯了起来。
书房中很安静,安静的甚至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听不见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终的良久,坐于书桌前的男人重新抬起了头,他道:“既然是合作,那就将两人分开逐一击破。”
而采取这步行动,他所需要的是一个有力的筹码。
“我亲自前去。”
男人话音才落,旦见全拢的书房的门突然被自外推了开来,而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房内数人几乎本能唰的一声去怀中腰间掏枪,然还不待黑黝黝冰冷的枪口暴露在空气,满蕴威严五个字响彻书房每个角落。
“所有人住手!”
声音在耳边炸起的那刻,在场所有人都猛的止住了本能的动作。
扫了眼,见无一人露出枪口,秦擎苍心微安,这才起身朝书房前的人而去。
“你怎么亲自送来了?”说着抬手接过站于书房门前人手中咖啡的同时,他习惯性牵着人的手将人领进了书房。
众人看到这幕,非常有眼见的垂下了目,在得到男人吩咐后,这才有续退出书房,并随手合上了书房的门。
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合拢的书房门,褚景然道:“不过就突然想给你冲杯咖啡而已,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将咖啡放到桌上,秦擎苍身边的人揽坐到大腿上,亲呢的蹭着人的颈窝道:“只要小然想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有时间。”
听着这若常般的情话,褚景然习惯性的依靠上对方的头,“果然还是打扰到你工作了。”随之话锋一转,“你们刚刚在谈的话其实我听到了。”
“嗯。”
秦擎苍面上没有任何不适,他从来没有制约过褚景然在这间屋子中的行动,虽然他不想过快让对方涉及到那些阴暗面,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那暗处的事早晚都得全部告诉对方,而既然这次对方无意中听到了,也不失为为不久将来的坦诚作准备。
听闻头顶男人简单的一个嗯字,褚景然侧头看着男人道:“你想去以身犯险?”
一声低笑过后,秦擎苍柔着眸道:“以身犯险,我怎么舍得。”
现在我怎还舍得让你担心。
“但这件事总得要个有份量的人去做不是吗?”
“别担心,我会全部处理好的。”
时间沉寂了近半分钟,就在书房中满蕴温馨的这个时刻,褚景然微带缥缈的声音徐徐传来。
“若是非去不可,那……我代你去。”
许是他的声音太小,正思考着方案的秦擎苍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微敛住面上的笑,垂目的他道:“什么?”
收回幽深的眼神,褚景然将视线移到对面人脸上,用着极为平常的语气道:“我说我替你去。”
再次清清楚楚听清这句话的瞬间,秦擎苍眸中的所有温柔与情深一朝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无数人熟悉的冰冷,与即将掀起巨浪般薄发的愤怒。
猛的欺身上前,他死死的捏住了怀中人的下巴,第一次冷着压抑着一片狂风暴雨的眸眼,一字一句几近咬牙狠戾的道:“告诉我,你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