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齐气得咬牙,气急败坏地说:“看来你还是不够惨。”说完转身去了包厢。
上官静云自然能听到陈东说的话,忍不住黛眉簇起,眼眸中也流露出一抹复杂。
“小姨,他不走。”说话的时候,宋思齐也在观察上官静云的表情,心里猜测她和陈东之间应该有什么事情。
“他一个人应该喝不了太久,等等吧。”上官静云说。
上官静云本来打算结账走人,没想到陈东这家伙竟然来了,她实在不想见陈东,所以只好等陈东喝完酒再走。
但她没想到的是,等了一个多小时,陈东还没有结账。
上官静云的时间本来就有限,白白浪费了一个小时,也气得不行。
这时宋思齐就说:“小姨,要不我出去把他撵走?”
上官静云想了想说:“算了,他不走我走。”说完,就戴上墨镜和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感觉陈东不可能认出来,最后才从包厢出去。
经过陈东身边的时候,上官静云也没看陈东,只想赶紧离开。
“领导吃饭也不能不买单吧?”
这时,陈东忽然蹦出这么一句,上官静云也停了下来,实在没想到自己裹得这么严实,还是被陈东认出来了。
回头怒视陈东一眼,上官静云直接走了。
“陈少,哪有领导呀?”店小二好奇地问。
陈东看着上官静云落荒而逃的背影说:“我看错了,她这身材,哪有上官静云极品?呵呵。”
门外,上官静云听到陈东这话,差点一脚踩空,俏脸滚烫,恨不得马上把陈东大卸八块。
宋思齐出来对店小二说:“不该问的别问,忙你的去。”
店小二嘿嘿一笑,急忙走了。
看了看陈东,宋思齐才走过去,坐在陈东旁边的凳子上,试探性地问道:“陈东,你惹了她,不怕她报复你吗?她的能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对付你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陈东满不在乎地端起一杯酒喝了,说道:“那她也要敢啊。”
上官静云不敢?
开什么玩笑,就算陈东没有被陈家撵出来,上官静云也不会畏惧陈家吧?
这家伙这样说,到底有什么底气?
“我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宋思齐说。
“不信你去问问她就知道了。”
“不是我不信,是所有人都不信。除非你手里有她的把柄。”
陈东笑了下,宋思齐知道被她说中了,不敢置信地问:“你真有她的把柄?怎么可能。”
“如果我说我看过她的身体,你信吗?”陈东似笑非笑地说。
“什么?!”宋思齐差点跳起来,上官静云不仅是政界第一朵金花,更是圈子里很多男人的梦中女神,只是忌惮上官静云的身份,没有人敢追求她罢了。陈东居然看过她的身体,就算打死宋思齐都不相信,这家伙肯定在胡说八道。
“除非是傻子才信你。”宋思齐没好气地瞥了眼陈东,这家伙可什么都敢说啊,这话要是被上官静云知道,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陈东。
陈东边倒酒边说:“那你说,她为什么不敢见我,又为什么那么恨我?”
听陈东这么一说,宋思齐还真被问住了,忍不住回想刚才上官静云那种奇怪的表情,陈东似乎不像是胡编乱造啊,不然上官静云怎么会脸红呢?
想到这里,宋思齐压低声音说:“你真看过她的身体?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她好像还在读大学,有次得了病,去找唐清灵的爷爷瞧病。那天我正好在姑姑家里。”
陈东说的,和上官静云说的,似乎很吻合。
宋思齐又说:“她自愿让你看的?”
陈东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眼宋思齐,“你觉得呢?”
“你偷看?!”
“当时我尿急,打开卫生间的门的时候,她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
听到这话,宋思齐忽然有种没穿裤子的错觉,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满脸嫌弃地瞥了眼陈东,冷哼道:“我就知道你做不出好事。”
陈东这样一说,宋思齐倒是信了,毕竟他和上官静云说的高度吻合,难怪每次提到陈东的名字,上官静云总是岔开话题。
陈东心想,她上卫生间不锁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也懒得为自己辩解,反正这些年上官静云都认为他是故意偷看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你完全可以不说的。”宋思齐说。
“憋在我心里难受,不吐不快。”
“占了便宜还难受?”
“你不会明白的。”陈东招了招手,又说:“小二,算账。”
“好嘞。陈少,你吃好了吗?时间还早,不着急关门。”店小二笑着说。
结完账出来,陈东便往酒店的方向走,以前他试探过司徒轩辕,不夸张地说,司徒轩辕的软肋极少,甚至可以说没有,但惟独上官静云的事情,能让司徒轩辕暴走。
后来陈东看上官静云的事情被司徒轩辕知道了,后者还专门找到陈东,给上官静云出了口恶气。
常言道,打蛇打七寸,对付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攻击他的软肋,一击致命。所以陈东想让这件事浮出水面,最好能借宋思齐的嘴,传到司徒轩辕的耳朵里,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宋思齐站在酒馆门口,目光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等陈东快要消失时,才快步追上去说:“我要订婚了,你应该收到了请柬。”
人有时候是迷糊的,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非常的莫名其妙。而宋思齐此刻就感觉是这样,她和司徒轩辕订婚,跟陈东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跟他提起这件事?
刚说完这话,宋思齐就后悔了,凝了凝眉,急忙又说:“给你发请柬是他的意思,跟我无关,毕竟我不想在大喜的日子看到不想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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