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的大门口是一个高五米,宽三米的气派大门,这园林风格的大门张开着它的大门,大门的里面此时热闹非凡?
那传言中,搬倒先天修士,有意挣脱昆仑宗控制的华家家主,华生坐在正对门口的迎客厅中。
花生的一旁坐着一个不似人间的谪仙人物,这人正是林无涯,林无涯的视线穿过大厅中还有些慌乱的一众华家人。
华家大厅在的屏风已经在刚才的多方拼杀中倒地破碎。
那红木屏风的周围陈列着几具尸体,这尸体有些没了耳朵,有些没了喉咙,有些被开膛破肚,弄得满地血肉模糊。
尸体的前面景观鱼塘旁有一个白毛猿猴,在抱着一个大葫芦,它似乎有些醉了,坐在地上身体左右乱逛却还在不停地喝着葫芦中的美酒,它喝的疯狂好似不要命一般。
再远处的大门口,有一个穿着一身破旧黑色中山装的老者,这老者的草帽因为刚才的奔逃有些偏移,可就是这草帽偏得再厉害,也遮盖不住这老者那一往无前的目光。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亮,那么的有穿透力,似乎这个老者全身上下都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需要用他的目光抒发。
高大的华家门厅,任谁站在门楼下都会显得渺小,可是此时这个老者却显得如此的高大。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用拉满弓跟朱弘拉开距离的徐圣通。
这一次,徐圣通的弓弦不仅已经拉满,他的不知什么材料的木质弓体也像弦一样弯了起来。
蓝色的符箓光芒在弓体上来回闪烁,而弓上搭的箭也不再是尾部雕刻凤凰的飞凤箭,而是一个长有一米五的龙头箭矢。
这龙头箭上面雕刻的龙栩栩如生,龙尾巴盘旋在整支箭身上,看起来给人感觉这条龙就好似怒气千丈,直欲翱冲云霄。
“翱龙箭!徐爷爷已经十年没有用过翱龙箭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等我们天道盟玄卫调查清楚后再动手呢?”
黄梦莹也是张弓搭箭,对着朱思玄,他们二人就这样对峙着,在京城中不可一世的敖东亮,此时却像一个丧家之犬一般,趴在地上,不敢说话,不敢动弹,他生怕自己一动就打破了朱思玄和黄梦莹的对峙。
“呵呵!你跟我说真像?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地榜第一,黄兴泉和徐圣通的传人居然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朱思玄听到黄梦莹的话先是苦笑,而后整个人又变得凶戾起来,还不等黄梦莹反驳接着怒目而视,盯着在上不敢抬头的敖东亮。
朱思玄接着说道:“如果天道盟真的能在这俗世中代表公平的话,我朱家人还会死吗?我朱思玄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通缉犯了?这么多年了,就是真像来得再迟也该到了吧!”
听到朱思玄的话,黄梦莹张了张嘴,似乎知道里无从反驳,可是她搭着弓箭的双手更加拉开了一分。
或许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让人无奈,可是她黄梦莹有她自己的坚持。
朱弘看到徐圣通拉开了翱龙箭,也没有继续像前追击徐圣通。
追击已经没有意义,杀人的箭已经在弦上了。
一股冰冷的杀意从翱龙箭上直冲朱弘的脑门,这杀意让朱弘全身的毛孔竖起。
感受到这翱龙箭的势,朱弘没有妄想躲避。
这翱龙箭已经不是简单的直来直去的射击,那样的箭法或许快,或许准,可是那只是俗世的箭法,而吹过徐圣通终于拉开了他充满意境的一箭。
朱弘感受到这翱龙箭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只要自己一动弹,下一个瞬间,这翱龙箭就会直接到自己面前,穿过自己的身体……
这是用气势瞄准的一箭,朱弘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想不到……你的箭法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层次。我不是你的对手。”
朱弘很不想认输,可是事实他不得不接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机遇,而徐圣通自小家境就比朱弘优越,后来不仅得到多宝阁的栽培,更是被俗世中的天道盟玄卫接纳,徐圣通的底蕴绝对不是朱弘可以比拟的。
徐圣通并没有说话,他的翱龙箭一旦拉开,势必见血。
冥冥中,没一个人都是一团势,徐圣通自小就有三支箭,三支杀人的箭,每一次徐圣通要杀人的时候,他就会用自己背上的长箭,徐圣通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已经经过多年的培育,经过无数鲜血的浇灌达到了圆润。
“三哥,我的奥义叫做离弦!”
徐圣通终于还是开口了,他把这句话当做他跟自己年轻时结义的三哥的永别。
时过境迁,当年的兄弟为了各自的为难,生死相见。
在徐圣通开口的时候徐圣通的气势便已达到顶峰,他手中的翱龙箭也随着他的开口,化作一道绿色光影以极快的速度射向了朱弘。
半分钟之前……
华家大厅中,林无涯抚摸着小狐狸,听着旁边人惊呼着,赞叹着徐圣通。
“多少年了,徐圣通居然再次用出了他的翱龙箭。这气势,也太强了吧!”一个华家男孩,他应该是燕南地区的华家分支,说起话来有些燕南地区的口音,此时他看到徐圣通再次用出翱龙箭,又惊讶,又兴奋。
“切,你别高兴的太早,我看那个神秘老人也不是弱者,否则也不可能逼得徐圣通用出翱龙箭,这老人万一逃过这翱龙箭,徐圣通的境况可是堪忧。”
一个女孩,听到之前男孩如同追星一般的惊呼,有些不以为然。
“你懂什么?徐圣通的翱龙箭可是箭出无悔,他一生中,每一次用他的杀人箭都不曾落空的。”
男孩听到女孩的嘲讽,仿佛自己心中的偶像被玷污一般,红着脸跟女孩吵了起来。
类似的对话也好这华家大厅中不停的传播着。
每一个华家人似乎都对这些个俗世顶尖武者的故事有所了解,当他们还把徐圣通个朱弘当做偶像来崇拜时,却往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能以自己微薄的见识来评判他们眼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