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云深的保镖将诊室里的摄像头给敲碎,医生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颤颤巍巍地抬头看着墨云深阴沉的俊容,“你想干什么!”
“给她治病。”
墨云深抱着盛悠然坐到了医生的案桌前,盯着医生那只露出半双的眼睛,冷冷道。
这是求人治病的态度吗?
医生眼神飘了飘,强忍着惧怕,“你这什么态度。”
“再耽搁,碎的就不是摄像头了。”
墨云深冷冷看着医生,语气有些不耐烦。
怀里的盛悠然也越发不安分,当着医生的面都开始挑拨墨云深。
看着盛悠然这状态,医生似乎也隐隐明白了什么,扒拉着椅子从桌底钻出来,推了推凌乱的桌面。“是xx?”
“是。”
墨云深没有否认。
听到这答案,医生渐渐冷静下来,有些遗憾又有些害怕。“先生,我理解您着急的心情,但是这个……一般来说,很难控制……”
这个发作了,最有效的方法无非就是男人。
墨云深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要是正常的时候,他大可给盛悠然解决了,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她生理期。”
医生:“……”
这是真的没办法了。
医生眉头都拧在了一起,盯着盛悠然那绯红的脸颊,手指焦灼地扣了扣桌面。“我给她打一针镇定吧,看看效果怎么样。”
墨云深漠然,随后还是点了点头。“好。”
见墨云深没有意见,医生就让墨云深把盛悠然放到布帘后面的病床,随后让墨云深先出去等着。
墨云深看了一眼盛悠然,躺在那里的盛悠然还是十分不安分地在扭动着身子,墨云深无奈,但是也只能先出去等着。
平时挺机灵的一个女人,没想到在一个坑里栽两次跟头。
墨云深敛了敛情绪,推开诊室的门,走了出去。
一开门,就看到门外等着的喜鹊。
喜鹊自然也看到了推门出来的墨云深,焦虑的神色沉了沉,语气有些试探的意思。“深哥,她……怎么样了。”
喜鹊暂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第一眼就讨厌的人是墨云深的老婆的事实,但是盛悠然的确是因为来找自己才出的事,喜鹊不可能半点内疚的感觉都没有。
听到喜鹊问起,墨云深看了一眼喜鹊,什么都没有说。
见状,喜鹊有些不安,有些焦躁,平日里整天沉着一张脸的超模这时候脸上才有了明显的其他的表情。“深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会出事。”
喜鹊发誓,回国到现在,她现在说的话真的是今天说的最多的时候了。
可是,墨云深好像半句话都听不见进去。
两个人僵持了三分钟,不等喜鹊再想到说辞,医生就把墨云深叫进去了。
看着诊室再度关上的门,喜鹊有些颓废地靠着椅子的靠背,手无力地搭在了椅背上。
进到诊室,盛悠然已经昏睡过去,但是脸上的潮红不减,嘴里也还在轻轻地呢喃。
不等墨云深开口,医生便道:“药效虽少,但是有些强,待会才能彻底睡着,你把她带回去之后隔半个小时便给她冷水擦身子,把体温降下来问题应该就不大了。”
听到医生的解决方案,墨云深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自己的保镖。
保镖手机械化地递给医生一张支票。
这动作熟练和准备充分,看来应该经常有准备。
医生不接,可是保镖就直接摁在了医生的桌上。
“诊金。”
诊金?
医生一愣,低头看到那支票上一后面的一串零,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