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都知道。
喜鹊心里对盛悠然的厌恶又多了一分,去找她都故意透露给墨云深,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墨云深责怪她吗。
“深哥,她找我只是谈工作,她晕倒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一个字也没跟我说,”墨云深淡淡抬眸,看着喜鹊的眼神多了一分冷然,“我去查的她的工作去向,所以,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喜鹊向来惧怕墨云深。
被墨云深这个眼神盯着不到十秒,喜鹊就缴械投降了。“她去找我,我想着她这几天给了我这么大的委屈受,就刁难了她一下。”
看着喜鹊说的云淡风轻的样子,墨云深嘴角微微抿着。“怎么刁难。”
“就是……”喜鹊不敢直视墨云深的眼睛,直视微微侧着头,假意在看昏迷的盛悠然,“让她搬了一些花到阳台上而已。”
“怎么会淋雨。”
“恰好下雨了。”
“脚踝怎么会受伤?”
被墨云深问到这个,喜鹊就想起来盛悠然第二次搬花的时候险些摔倒,可是在此之前,她的脚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喜鹊并不觉得盛悠然的脚伤跟自己有关系。
“这我可不知道,深哥,不关我的事。”
看着喜鹊急急摆手的样子,墨云深眉头蹙了蹙,抿着唇,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墨云智见墨云深问到了盛悠然的脚踝,不由得回想起今天盛悠然下车的时候发生的那一幕。
难道是那个时候受的伤?
想到这,墨云智也有些不愿意面对墨云深,便开口道:“墨云深,你别照顾不好自己的女人,就什么都怪妹妹。”
闻言,喜鹊赶忙从旁来了一句。“是啊,深哥,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也都承认了。”
喜鹊不想承认,盛悠然晕倒大多数是因为她的刁难。
她不想给自己造成心理负担。
墨云深拧着眉头,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你们出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们。”
说完,墨云深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似地补了一句,“关上门。”
“……”
喜鹊不乐意待在这里被墨云深像个犯人似的质问,一听这话,自然溜得比谁都快。
而墨云智在转动轮椅之前,余光瞥到墨云深给盛悠然撩开被子,查看盛悠然脚上的伤。
故意放慢了动作,瞥了几眼盛悠然脚踝上的伤势。
看着青青紫紫的,在那白皙的肤色上显得格外狰狞,十分严重的样子。
心里居然涌起一丝内疚?
转念一想,又不是他让盛悠然从外侧的门下车的,关他什么事。
这么想着,墨云智眉角蹙起,加快了催动轮椅的动作。
到了客厅,见喜鹊坐在沙发上,怄气似的揪着一侧花瓶里的假花,墨云智眼眸敛了敛,来到喜鹊身边。
感觉到有人靠近,喜鹊警惕地看向身侧,见不是墨云深那个冷面神,喜鹊微微松了一口气。“大哥。”
墨云智盯着喜鹊,慢慢偏头,将视线挪到一侧的花瓶上,假意无意问道:“你今天怎么让墨云深的女人给你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