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青年吓坏了,连忙一个劲的道歉,最后,连带刀哥一起的几个混混都是道了很长时间的歉才离开。我看着余伦:余家在京都势力很大吗?
他吃了一口菜:也不算很大吧,但也不是这种混混能够惹的。不过,如今的我应该算是家族里的弃子了吧。
我看着他脸上露出的伤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陪着他一起喝酒。夜,很深。
他突然一把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干了:林哥,既然如今我跟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啊,不能厚此薄彼。
我淡漠的看着他:什么厚此薄彼?还有,你说要跟着我,不是仅限于在京都吗?再一个,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过。
他顿时紧张了起来:不是,不,,不带这样的啊。林哥,我都叫你哥了还不行吗?具体怎样的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柳问天是跟了你之后才成为神卫级别的灵媒师的。闻方琴也一样,不然她还是个普通的高手,算不得异能者。你说,我跟了你你最少也得帮我把这个玄学师的级别弄上去吧?
哦,其实他们的实力提升与我没有太多的直接关系,但也是因为和我一起的一些间接关系吧。主要还是靠他们自己,还有,柳大师不是跟了我,他也不是我的手下。我们只是朋友。
行行行,你说了算,既然这样,那你就帮我也弄一些间接关系,让我提升一下实力吧。
对了,你们玄学师分哪几个等级?还有,你现在是什么等级?
玄学界的等级划分得比较懒,分为初入境,学者境,玄学师和玄学大师这四个境界。初入境就是那些街头算命的人中算得比较准的那些人,到了我们学者境的人一般都很少在外面挣那种钱。所以,我还只是学者境界。关于玄学师和玄学大师那个境界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姜家我见过一个超过了这四种境界的玄学大师,他被称为不可说境界。
我皱起了眉头:姜家有这样厉害的人?
没错,姜家分为很多体系,而我说的那个人是姜家这一体系的统管者。姜家还有很多其他体系,古法炼气体系在姜家有很多,实力也更强大,而且,他们基本上都不会带武器。需要时随手招来就能用自己的气凝聚武器。
我沉默了一下:在这里说这些不好吧?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说完,我就叫来了老板打包,当我拿出钱的时候老板本来不肯收的,最后还是我强行的把钱给了他,因为如今这个世界,每一行都不容易。特别是还能够紧守规矩的人,很快,我们两人带着酒菜来到了我昨天晚上看夜景的山坡顶上。
余伦很快就把东西铺好:其实也没什么的,姜家的这些信息在异能者界中几乎是半公开的。只要想知道,都可以知道。
我坐到了地上:还是不要到处乱说的好,现在,你说吧。
他看向旁边的一棵大树:有耳朵,需要吗?
我笑着大喊道:躲在树上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一起过来坐坐呢?
一个穿着服装的男人跳了下来:我本来只是有任务躲在这里而已,没想到居然一来就被你们两位看出来了。余少爷,要不你们换个地方,今天夜里这边有事发生。
我拿起我自己的酒瓶:要不我们一起到树上去喝?
余伦只好又收拾起地上的酒菜,然后我们三人都爬到了树上,我独自一人坐在一根树枝上,慢悠悠的喝着酒。余伦则坐在主干上的一个地方,拿出了一些菜,然后就直接拿着酒瓶喝了起来。那个男人看到我们两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好自己躲在了旁边,别人难以看到的地方。
我们等了很长时间,才一两个人带着帽子,帽檐都遮住了脸。两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我们刚刚喝酒的山坡上,这座山坡并不高,是在一个公园里面,两边都有很多大树。所以,显得也很隐蔽。
我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喝着酒,看着远处一个打着黑伞的男人,他趣÷阁直的站在那里,冲我笑了笑。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喝着酒。
很快,一群穿的流里流气的人走了过来,其中还有两个女人。一个大汉走到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旁边:货呢?带来了吗?
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中一个人走了出来,拿出一个小纸包:你们验验,钱带来了吗?
那个大汉接过小纸包,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试试,看看纯不纯?
我看着下面的交易:这是老式毒品吗?
余伦似乎认出了那个大汉,满不在乎的道:不是,现在谁还每天买卖老式毒品啊?都是新型毒品,我看看,应该是溜冰用的。如今的年轻人很多都喜欢这个,当然,其它的新型毒品。很少有人去吸老式毒品了。
那个男人马上急了:你们小声一点,我这还有任务呢。一会我还要跟着他们去他们的老巢,好把他们一锅端的。
余伦笑了:没事,离得这么远,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不过倒是你,你们警队的其他人马呢?
他摇了摇头:没有,今天上面派我来只是为了摸底而已,等找到了他们的老巢,再一网打尽。
我看着他:看来你没必要再躲下去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你上司派你来送死的。
男人大惊:怎么会?我的上司说了,等我这次完成了任务,我就立了大功。升职加薪指日可待啊。
余伦打击他道:如今敢干这个的人都带有武器,枪或者刀什么的都有。你有什么?该不会连一把枪都没有给你吧?还有,这种案子一般最少都需要一个队或者几个队的警力相互配合着完成,不然根本无法完成。如今的毒贩子很聪明的,我看你八成是被卖了。
这时,那个死神接引者坐到了我的身边:殿下,你最好不要参与其中,他已经是被冥界定为阳寿以尽了的人。
我无奈的看着他,他似乎还不相信余伦和我说的话。这时,那个死神接引者拿出了一个沙漏,沙漏上面的沙已经快留完了:这,就是他的生命终点。如果殿下硬要干扰的话,对殿下很不好。
我收起了酒瓶,来到了那个警察的身边:你工作多长时间了?还有,你为什么会接到这样的任务呢?这样的任务让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来说很明显就不对。
男人低下了头:我是接我爸爸的班当上警察的,如今已经当了十年了,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是我的一个机会。你们两个人让开吧,如果真是陷阱,我也认了。
我看着他,知道他应该有他不得不来的原因,于是我站到了大树的另一边,随手招来了遮灵伞:余伦,站过来。
余伦很听话的站到了我的身边:林哥,我看这人不坏,我们要不要救他?
我摇了摇头: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我们静观其变吧。
他坐到树枝上:如今这年头,肯一个人跑来执行这样危险任务的人不多了。他们要么,就是缺钱,但没有关系,就只能这样拼死一搏。要么,就是实在没办法了。如今的警察,大部分都是坐在办公室里,欺负一下平民百姓的人居多,向这种人,真是死一个少一个。
我没有说话,而是就这样看着。
这时,那个大汉看到旁边的试毒品的女人点了点头,意思是东西可以。大汉笑了起来:这么小心啊,快点带我们去吧。钱少不了你们的。
大哥,还是让我们先看看钱吧。一会看到货了之后我们也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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