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道:“最后一个问题,昨天三更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南宫翔看了一眼屏风后面的那名女子,道:“小民和惠芸在卧室睡觉。”宋瑞龙看了那名女子一眼,那名女子就很自觉的跪在宋瑞龙的面前,道:“回大人的话,民女在三更天的时候,身边睡的那个人的确是南宫翔。”宋瑞龙早就料到南宫翔有不在场的证据,因为像他这么有身份的人是不可能亲自去杀一个小混混的。宋瑞龙道:“本县知道了。”当苏仙容和魏碧箫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道:“有什么收获?”苏仙容道:“我和碧箫问过了楼下的那些人,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我们分别问了十几个人,问他们南宫翔最近和什么人有过节,他们的说法基本一致,一个是有百灵鸟之称的祝百灵,另一位就是死去的王玉虎。”宋瑞龙点头道:“这王玉虎祝百灵和南宫翔之间的过节,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要去会会这个祝百灵。”宋瑞龙把那把鹰形匕带在身上,出了风云百货铺之后,在大街上,他对柳天雄等人说道:“柳师爷,铁冲,碧箫沈静,你们四人现在就去祝百灵的家中,看着他不要让他逃走了。”魏碧箫有些奇怪的问道:“大人,这个祝百灵会是杀死王玉虎的凶手吗?”沈静怀疑道:“好像不大可能吧,他手无傅鸡之力,要杀死王玉虎真的不容易,还有为什么南宫翔的鹰形匕和夏清荷的荷香玉包会同时出现在王玉虎的身上呢?这个南宫翔和夏清荷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宋瑞龙道:“好了,这些答案我会向你们揭示的,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祝百灵给控制起来。”苏仙容看到柳天雄四个人走了之后,她问宋瑞龙道:“我们现在去哪里?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祝百灵?”宋瑞龙道:“因为我还有两个疑点没有解开,如果我们可以把这两个疑点解开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断定祝百灵就是杀死王玉虎的凶手。”苏仙容跟在宋瑞龙的身后往平定路八十号的四方来大客栈走去。苏仙容问道:“宋大哥还有哪两个疑点没有解开,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解开。”宋瑞龙道:“第一个疑点,假设是祝百灵杀死了王玉虎,那么祝百灵必须得在三更之前拿到那把鹰形匕。而鹰形匕在昨天晚上亥时的时候,还在南宫翔的手中。如果祝百灵要拿到那把鹰形匕他就必须得到四方来大客栈。我并不看好祝百灵可以在风云百货铺把那把鹰形匕给盗出来。”苏仙容赞同宋瑞龙的看法,道:“像风云百货铺那种看守如此严密的人,就是我在夜里也很难把一把匕从南宫翔的手中盗出来。因此,这祝百灵最容易得手的地方就是四方来大客栈。”苏仙容把头扭向宋瑞龙道:“那第二个疑点是什么?”宋瑞龙淡淡的说道:“假如祝百灵是真凶的话,那我问你,他和王玉虎之间有什么矛盾呢?王玉虎的家在青云巷五十一号,而祝百灵就在他的隔壁,也就是青云巷五十二号。他们之间就是邻居,会有什么仇恨呢?还有,那个荷香玉包假如是最后在杨开的手中,那么祝百灵为什么要陷害自己的恩师呢?”苏仙容眼前一亮,道:“杨开是祝百灵的恩师,也就是说杨开和祝百灵之间是有关系的。他们之间最后是如何分道扬镳的,我们并不知道,所以,有必要再审问一下杨开。至于祝百灵和王玉虎之间的仇恨,我想应该从王玉虎的风流成性查起。之前,你不是说要找一个口技好的人,冒充王玉虎吗?我找的就是祝百灵。当时我进到祝百灵家的时候,祝百灵正在喂他的妻子梁梦娟吃饭。梁梦娟以前是一个十分聪明且很漂亮的女子,可是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我问祝百灵是怎么回事,祝百灵只是说受了比较大的刺激。当时,我为了破袁珊珊伙同王玉虎盗窃蔡天刚一百两银子的事,就没有细问,只是有些同情,现在看来,有必要把梁梦娟受刺激的事情调查清楚。”宋瑞龙有些惊喜道:“之前怎么不说?”苏仙容道:“之前这王玉虎被杀的案子一直是在江飞鹤和杨开的身上,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祝百灵会是疑犯。”说着话就到了四方来大客栈。宋瑞龙直接找到了四方来大客栈的店小二,问他在昨天晚上有没有见到祝百灵,店小二想都没有想,道:“见过。祝百灵在快到亥时的时候,来过这里,他当时是想再和我们的老板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他继续在四方来大客栈说书。我们老板其实也很愿意,毕竟这客人多了,吃饭的人也会多,可老板说了,他得罪了南宫少爷,这客栈以后都不会给他说书用了。祝百灵最后就在二楼点了几碟菜,吃了之后,就离开了。”宋瑞龙道:“当时南宫翔在什么地方坐着?”店小二眼睛眯着道:“南宫少爷等人坐的二楼的一个很豪华的八仙醉酒房,而祝百灵坐的八仙醉酒旁对面的一个小房间。”宋瑞龙和苏仙容跟着店小二走上去查看了那两个房间之后,苏仙容说:“在祝百灵坐的房间是可以观察到对面南宫翔所在的房间的情况的,可是要把那把鹰形的匕偷出来恐怕就不容易了。”店小二有些惊讶的说:“哦,对了,两位差人。昨天南宫少爷在最后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不知道对你们有用没有。”宋瑞龙惊喜道:“那南宫翔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店小二道:“南宫翔最后说我们并没有要什么陈年花雕,你怎么给上了一坛花雕?真是奇怪。”宋瑞龙道:“那坛花雕是不是你上的?”店小二有些委屈的说道:“肯定不是。我记得那花雕是祝百灵点的,可是最后,等我收拾桌子的时候,并没有现那坛花雕,倒是那坛花雕到了南宫翔的桌子上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