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子一听钓鱼就来气,道:“我说你这孩子,让大伯说你什么好?啊!整天就知道钓鱼,钓鱼,你那些天钓了有三天吧?我听你父亲说你就钓了三条小鲫鱼崽,那小鲫鱼崽还不够你一个人塞牙缝,你就不能学点好呀?好运来大客栈一放假你就钓鱼,你可真有出息呀!啊!”
钱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着正在吃包子的钱袋子,像是在认错,道:“大伯,你别生气了,我这就去叫婶婶把那一千两银子给你送过来。八?一??●.ww. ▼”
钱袋子眼睛一亮,高兴的说道:“去吧!这才是我的好侄子!”
钱伟走到朝阳巷十七号房门前,用手在大门前敲了十几下,还喊了十几声“婶婶开门”,可结果就是没有人回应。
钱伟急了,用手在大门上轻轻一推,那扇大门竟然开了。
钱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以为她的婶婶早上把大门打开以后就没有关,这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钱伟叫了他婶婶那么久,为什么她没有去开门?难道她和她的女儿一大早就出门了吗?
钱伟像做贼一样,喊了几声“婶婶”,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他又叫了几声他的表妹“艳红”,可是他的表妹也没有回应他。
钱伟有些心虚了,他的手都在抖,他感觉自己的手一碰到上房的那扇门,自己就会被妖怪缠住。▲?八?一▲.ww. ?
钱伟大着胆子把上房的门推开之后,他惨叫一声就跑了出去。
钱伟浑身都在颤抖,跑的时候,两条腿好像都不听使唤了,他刚跑到十三号房杨勇门前的时候,有一名四十多岁的高大威猛的男子把他给抓到身边,大声说着:“钱伟,你怎么了?你跑什么跑?生什么事了?”
钱伟把眼睛睁大了,看着那名高大威猛的男子,道:“爹。不好了,婶婶……婶婶,婶婶家出事了。”
那名高大威猛的男子有些不相信钱伟说的话,道:“伟儿。你慢点说,究竟你婶婶家出什么事了?艳红和别人私奔了吗?”
钱伟使劲摇摇头道:“不是。”
那名男子再问道:“那是你婶婶摔倒了?”
钱伟又使劲摇摇头道:“不是!”
此时从杨勇家走出来三个人,他们把钱伟给围了起来。
有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就是十三号房的房主,他的名字叫杨勇。
杨勇很和气的说道:“袋宽,你这是干什么?你家孩子胆子小。●▲▼中文▼网 ?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要慢点问,别把孩子吓着了。”
钱袋宽退到一边,道:“杨哥,还是你问吧!”
杨勇看着钱伟道:“钱伟,你不要害怕,慢慢说,究竟你婶婶家生什么事了?”
钱伟一直都在低着头,听到杨勇这样一问。他才抬起头,道:“杨大叔,你快去看看吧!我婶婶被人杀害了。”
钱袋宽一听此话,就好像听到了催命符一般,道:“你这孩子可千万不能乱说,你婶婶平时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她怎么会被人杀害呢?”
钱伟摇摇头道:“这……这我哪知道?我推开上房的大门时,我就看到我婶婶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胸口,两只眼睛白瞪着。嘴里还流着血……那样子,太吓人了。我都不敢看第二眼,就直接从门口冲了出去。”
钱袋宽想了想,道:“昨天晚上你大伯去乡下收购蔬菜了。他到今天早上才能回来。昨天夜里只有你婶婶和艳红两个人在家,我问你,看到你妹子没有?”
钱伟摇摇头道:“我没有看到我妹子艳红,不过,我喊了她的名字,喊了十几声。她都没有答应。我不敢往卧房里面看,我妹子说不定……”
钱伟说到这里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哎呀!”钱袋宽一把把钱伟推到一边,道:“你这孩子,都二十五六岁了,怎么还像个大姑娘一样,说个话吞吞吐吐的,没一句说清楚的,还是我过去看看吧!”
杨勇等人跟着钱袋宽就去了钱袋宽的哥哥钱袋子的家。
钱袋宽直接推开大门,穿过院子便到了上房。
在走到上房门前的时候,钱袋宽的脚犹豫了片刻,他的手摸着那扇门的时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钱袋宽把门一推,他就看到钱袋子的妻子王巧莲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还带着血迹。
王巧莲的身上穿的是白色的睡衣,那衣服几乎成红色的了,整个场面是惨不忍睹。
还好钱袋宽的胆子比别人大,他又往里屋看了看。
里屋里面和外面一样,都有一股十分刺鼻的血腥味。
钱袋宽看到钱艳红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钱艳红的咽喉处有一道刀伤,她的手还在自己的咽喉处放着。
在钱艳红躺着的地方,几乎成了血坑,那场面比王巧莲的死状更惨
死因究竟是什么呢?
钱袋宽根本就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他的手抓着里屋的门框,双脚差点瘫痪到地上,吓得是出了一身冷汗。
钱袋宽只不过是普通的百姓,虽说平时胆子大了点,可是面对血腥的杀人现场,他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钱袋宽走出上房,把门关上,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嫂子和侄女被人杀害了,大伙赶紧帮着报下官。”
杨勇晃动着大耳朵,对钱袋宽说道:“钱老弟,你别担心,我们哥几个这就给你们家报官去。听说这宋县令那可是神断,像王金花被杀一案,连个尸体都没有,可是这宋县令偏偏在两天的时间内就把真正的凶手给找出来了。”
钱袋宽痛哭着道:“这可是我的嫂子呀!你们就别说这些了。嫂子都被人杀害了,就算找到了真凶,我嫂子也活不过来了。”
杨勇等人去县衙报官去了,钱袋宽一直守护在钱袋子家的院子里,他要保护案现场。
钱袋子还在刘庆收的包子铺喝着稀饭,他的口中不停的抱怨着,道:“我那个侄子钱伟呀,真是让人愁,你说他都多大个人了,怎么办个事就好像是小孩子一样。我家离这里也就一百多丈的路。可是这小子去了都快一炷香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让我那位把银子拿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