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荒凉的坟墓中间站着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w小w小w网.网8小1网z一w.
男人的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女人的手中拿着一把青龙宝剑。
看穿着,他们二人不是寻常百姓的穿着,看步伐也看不出他们武功的高低。
看他们的表情,也看不出他们来到这片荒凉的坟墓中间是来做什么的。
那一男一女缓缓的走着,好像是在谈情说爱,又好像是在探讨什么有趣的故事,或者是在议论着人死了以后,会不会到另外一个世界。
苏仙容真的问了宋瑞龙这样一个问题。
宋瑞龙觉得在如此多的坟墓中间谈论这些问题,会让那些耐不住寂寞的人从坟墓里面跳出来的。
宋瑞龙淡然笑道:“如果人死了以后会到另外一个世界,那你说我们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不会有鬼神的传说了?”
如果人死了以后,都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么人间当然就不会有鬼神。
只是这个假设本来就是错误的,因为,这个世上还没有人真正的遇到过鬼,遇到的只不过是人假扮的鬼。
苏仙容再向前走,她就现了一块用石头雕刻成的墓碑,墓碑上面写的是:爱女祝琏之墓。八 一中文 w w一w .小8 1网z八w说.一c一o m立碑人是祝摇山。
祝摇山就是祝琏的父亲,祝琏就是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那件嫁衣的女子。
她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自己的爱情,这样的女人当然会受到百姓的赞扬。
可是人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好像是一阵风吹灭了一支蜡烛。如果你不用火石去点燃蜡烛的话,蜡烛就不会自己燃烧起来。
从这一点上来讲,人死和灯灭还是有差别的,人死了就永远不会活了,可是蜡烛灭了还是会再燃烧的。
一个人的死竟然连蜡烛的熄灭都比不上,死后的人又怎么可能出来杀人呢?
苏仙容看着祝琏的墓碑,很恭敬的说道:“祝琏姐姐,如果你在天之灵的话,请你保佑我们早日找到姗姗姑娘。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一定是有冤无处诉说,今天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把陷害你的人给找出来的。请你放心。”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恭敬的样子,自己也对祝琏的墓碑恭敬了起来。道:“容容,我现在相信祝琏姑娘的诅咒了,我想你不用为祝琏姑娘伸冤了,因为祝琏姑娘根本就是有意在惩罚那些对爱情不忠的人。中文w网w八w文.八8 1八z w一.网c文o m中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对爱情不忠的人浪费我们的精力,走吧。我们回去吧。虽然我是阳间的县令,可是我却审不了阴间的事。这唐姗姗失踪的案子,我们也不用查了。回去!”
“回哪里去?”苏仙容很惊讶的问道。
“回县衙去。”
快到平安县的县衙时,苏仙容还是不明白宋瑞龙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自己的主意。
苏仙容忍不住问道:“宋大哥…”
苏仙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宋瑞龙就把她的话给挡回去了,道:“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
后面肯定有人在跟踪他们。
苏仙容明白这个道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头跟着宋瑞龙回到了平安县衙。
平安县衙的办公房是宋瑞龙平时办公分析案情的地方,在这个小小的办公房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疑难的案件是在这里分析出来的。
魏碧箫和柳天雄去巡街了,县令的办公房显得非常的安静。
苏仙容忍不住寂寞了。它也忍不住心中的疑问了,道:“宋大哥,你刚刚为何不让我说话?”
宋瑞龙道:“我在祝琏的坟前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个人一直跟踪着我们。我想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仙容很奇怪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他是跟踪我们的,那我们为什么不把他捉住问问?”
宋瑞龙摇摇头道:“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他只不过是在我们身后跟着,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就算我们把他抓住了,他一会说自己是来上坟的,他胡乱的说一个坟墓,说那就是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苏仙容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你忘了。跟踪别人可是我们的专长,既然那个人如此的喜欢跟踪,我们何不跟踪他,查一查他的行踪呢?说不定他知道幕后的黑手。”
宋瑞龙和苏仙容合计了一番之后。派人把柳天雄和魏碧箫叫了回来。
魏碧箫刚踏进县令办公房,她就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容容姐,宋大哥,你们两个说是去查血嫁衣的案子了,结果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害的我和师爷到处找你们。”
柳天雄不等他们回答,也责备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不就是血嫁衣吗?把嫁衣楼的老板抓起来一问不就知道了?我才不相信什么鬼魂收人呢?什么检验爱情的嫁衣。我看是老板故意把那些失踪的女子藏了起来。”
宋瑞龙道:“你不要激动。这件事我们还没有完全的查清楚,这血嫁衣的背后只怕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眉目。现在我要你们两个,假扮成一对恩爱的情侣,到嫁衣楼画舫去试穿那件血嫁衣,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秘密。”
魏碧箫看看柳天雄,又看看宋瑞龙,道:“宋大哥的意思是要我和天雄假装是要成家的人,然后要嫁衣楼画舫的画师为我们做一幅画?”
宋瑞龙道:“对,就是穿上那里的血嫁衣画一幅画。”
苏仙容再次交代道:“你要记住,有人可能会利用那件血嫁衣来做坏事。自己要千万小心。”
魏碧箫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嫁衣楼的危险,因为那个嫁衣楼只不过是一间普通百姓开的嫁衣楼,嫁衣楼里面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武林高手。
魏碧箫假扮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一个待嫁的女子。
她和柳天雄手拉着手走到了嫁衣楼的门前。
在嫁衣楼的门口坐着一名年轻的公子,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扇子上画的是桃花。
每一朵桃花绽放的都非常的鲜艳,每一片桃花似乎都在看着那名公子在笑。
那名公子却在哭。他哭的很伤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