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好以后,屋内的蜡烛都被点燃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小[〈说[(<网〔 w〉w]w?.]8)1〉zw.
董雪葵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董璇,道:“爹,婉莹死的冤枉,我们要为她报仇呀?”
董璇愤怒的说:“混账!婉莹是难产而死,你要时刻记着,不要再说报仇的事情。”
董雪葵突然从董璇的怀里挣扎起来,道:“她不是难产而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才六个月,怎么可能是难产?”
董璇一巴掌打在董雪葵的脸上,道:“放肆!你竟敢这样和爹说话!别忘了,是谁让婉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要说害死他的人,应该就是你。平时给你说过多少遍了,要你没事的时候,好好的陪一陪婉莹,可是你呢,你晚上有没有和婉莹睡在一起过?”
董雪葵突然跪在地上,痛苦的对着谢婉莹的棺材,哭诉道:“婉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董璇瞪着董雪葵道:“没出息的东西,起来!平时让你做官,你说不喜欢官场的应酬,爹也就不逼你了,爹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给我们董家留个后,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啊!成亲十年,你都没有让你的妻子怀孕,我让你娶二房,你又不愿意,你是不是想把爹气死呀?”
屋内的蜡烛又灭了,窗户又开了,屋内的白绫乱飞,有一根白绫飞到了董璇的脸上。
董璇吓得差点昏倒在地上。
“鬼,是鬼!”董璇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当那些家丁把窗户关好,蜡烛点燃以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董璇喘着大气,对身边的管家吴江说道:“吴管家,马上找玉虚观的玉虚道长前来做场法事,否则这股冤气只怕会永远的留在太师府,那就不妙了。”
吴江很快就跑了出去,可是吴江很快又跑了回来。
董璇吃惊的看着吴江,道:“吴管家,怎么回事?这么快你就回来了?”
吴江激动的说:“老爷,我本来是想去请玉虚观的玉虚道长来的,可是,我还没有走出大门,就看到宝相寺的了然大师来了。了然大师的道行不在玉虚道长之下,我想请了然大师做个法事也是可以的。”
董璇激动的问:“了然大师在何处?”
吴江用手指着门外,道:“了然大师就在门外。”
董璇激动的说:“快请了然大师进来。”
“是!老爷。”
吴江走出门外,很快就把了然大师给请了进去。
了然大师是一位眉毛和胡子都已经白的和尚,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禅杖,见了董璇以后,把右手放在胸口,见礼道:“董太师,老衲这厢有礼了。”
董璇激动道:“大师来的正好。今日早上,我的儿媳因为难产而死,眼下正要下葬,可是她的阴魂不散,故而想请大师给做场法事,度一下亡魂。”
了然大师向那口棺材看了一眼,道:“太师说的对!老衲刚走进这间屋子,就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阴气,这股阴气充斥着整个房间,倘若不能尽数驱散,后果不堪设想,很可能会威胁到太师大人的生命。”
董璇惊讶的说:“啊!大师,那如今该当如何?”
了然大师心中一盘算道:“太师无需过于担忧,只需将这屋中的阴气祛除,自然万事大吉。”
董璇的脸上带着微笑,道:“那就请大师开始做法吧!”
了然大师摇摇头,道:“老衲不会做法,老衲只会用人间的至阳之气来祛除这种至阴之气。”
董璇有些迷糊,道:“大师说的至阳之气,指的是什么?”
“整个宝相寺的地气,加上宝相寺三千僧人的阳刚之气方能祛除这股至阴之气。”了然大师肯定的说。
董璇有些犹豫,道:“可是我的儿媳妇今夜就要入土为安,这祛除阴气之事……”
了然大师诚恳的说:“太师,恕老衲冒昧,这股阴邪之气,倘若不除,太师府日后恐怕再无宁日。倘若将令媳的亡魂今晚安葬,那股阴邪之气就会停留在太师府中。是祛除还是留下,就看太师的意思了。太师如果同意,就请太师早早将令媳的棺木移送到宝相寺,老衲立刻组织众僧为令媳祛除那股至阴之气。”
董璇还在犹豫,道:“这……把谢婉莹的棺木移到宝相寺,这恐怕会惊扰了贵寺吧。”
了然大师道:“太师多虑了,我们宝相寺的僧人就是要活着的人得到安宁,让死去的人瞑目九泉,这怎么能算是打扰呢?”
董璇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此时,董雪葵劝说道:“爹,刚才你也看到了,婉莹的魂魄不散,我们必须的为她做场法事。”
屋内的窗户突然之间又打开了,一股强大的风吹起一条白绫向董璇的脑袋打了过来。
了然大师右手一挥,那条白绫被了然大师的真气摧的粉碎。
董璇这才下定决心,道:“一切听从大师安排。”
了然大师点头,道:“老衲这就回到宝相寺,让众僧人做好度准备。”
董璇道:“有劳大师了。”
宋瑞龙看到谢婉莹的棺材被众人抬出了太师府,他才松了一口气。
宋瑞龙正要离开,此时在他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那个影子就好像是鬼魂一般,一闪而过。
宋瑞龙还以为是自己眼看花了,他正要向宝相寺去,突然那个白色的影子又出现了。
那个影子就好像是鬼魂一般,度快的惊人。
宋瑞龙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想看看那个白色的影子究竟是人还是鬼。只是可惜,当他想看的时候,那个影子却不见了。
宋瑞龙正想飞下房顶,他突然听到一声琴弦拨动的声音,只一声,让宋瑞龙感觉自己的头猛的一晕,想摔倒在房顶,幸好他用内力护住了自己的心脉,这才稳住脚跟。
宋瑞龙的耳边好像有无数的琴弦在拨动,他的头感到无比的昏沉,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在下不喜欢这种音乐,太难听了,你能不能弹一曲梁祝,或者《女子十二房》都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