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腿十分强大,狠狠袭来,仿佛是能爆发出,无情的压力来。
犹如能够将人给碾压杀死。
这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于是此时不难想象,这样的袭击,是有多么的难受。
要想抵抗下来,这难度是真的挺大。
不过此时骨朵只是看。
当它来了,只用手指点去。
看着很轻描淡写的反击,结果却很强。
堂堂的陈家腿,就这样被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量。
它的强度还真是让人有些,难以承受下来。
此时的前者看着,有点吃惊。
陈天觉得这简直有点太难接受,整个人是匆匆的向后退却。
咣当,整个身体就这样突兀的撞击在,挺拔的大树之上。
被轰的是真的有点难受。
陈天的身体素质就算好的了,可被磕了下后,也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他现在是脸色,都变的无比的苍白。
甚至在一阵猛烈的咳嗽状态下,嘴角都不断的淌血。
陈天这才将骨朵给辨认出来。
“你为何要插手我的事,我又没得罪你?”
他狠狠的握住了双拳,双眼之中全部都是不舒服。
不过,纵然这陈天看着是有几分压迫感,好像是有点不服。
可却没有进一步的什么过激行为出现。
看的出来他虽然还挺强,可分谁比,靠境界优势,压着高产那倒是无可厚非了。
要是将对象平移到了骨朵的身上,那可就有点贻笑大方。
“你还不走?”
骨朵似笑非笑,这可真有点吓人了。
陈天狠狠咬牙,紧握双拳,面子上真是有些过不去。
灵动的灵气正在他的身体转动,看着有点流光溢彩,但此时的前者,沉默了一小会后。
随后是能够看到,此刻,他显得有些,有些忌惮起来,随后是叹了口气,就此退却。
“既然是骨朵师姐,亲自插手进来,那这件事就此先告一段落。”
“不过,这件事不会就此平息。”
嗖。
仿佛是有着条闪电,拔地而起,那速度之猛,着实到了极致。
要想将其给抗下,怕是连骨朵都做不到,高产现在自然也很为难。
当人消失后,高产方才是松了口气。
他赶紧要离开这里!
“你就这么走了?”
骨朵正大了眼睛,不可思议起来。
她纵身前进,直接将他给拦住了。
“我不走,在这干嘛?”
高产摊手道。
骨朵被气得够呛,这什么回答啊!
定了定神,才好不容易,将这股邪火给压制了下去。
“你这个家伙,到底还是有点嚣张”骨朵抱怨。
高产摊手道:“我怎么嚣张了?”
骨朵看他,这认真的样子,好像完全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得又有些觉得生气。
不过,她知道高产这个家伙,有时候坏的让人愤怒,但有些时候,却又可爱的有些让人心动。
叹了口气,反正她现在的基本战术,就是不和这个家伙去都说无用的内容。
他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他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什么,如此而已。
“我不是只让在这里修炼吗?可没让你去招惹陈天!”
骨朵的声音稍显的有几分沉重的道。
听起来好像对这件事没多少信心般。
尽管她取胜了,可压力还是很大。
她盯着高产,真是显得很生气,不满。
“你只是要求我不要惹事,安静的在这里修炼好吧,我也没惹事啊,我只是正常修炼,然后这个家伙,就找上门来,咬住我就不松口了。”
“你让我怎么办?”
高产摊手,表现的有点无辜。
骨朵气的不行,你这个家伙,这不就是在强行狡辩吗?
要是她身边的任何人,胆敢和她这么敷衍的话,她肯定直接就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了。
不过此时的她,却还得尽量表现的挺宽厚。
深呼吸,将这有些不满的情绪,给压制下去一些。
“据我所知,这陈家部落的成员,都是非常低调,守旧的一些人,他们尽管实力强横,有极多的底牌,但他们却不会轻易找人麻烦。”
“要是连这点我都不知道的话,恐怕是真白在这附近混了。”
骨朵有点冷然的道。
“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做什么了,你敢如实回答吗?”
她盯着高产的双眼,就好像是要从,这双乌黑的瞳孔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我无非就是交易了些种子,但我是付款了的!”高产抗议。
“交易,你和陈家部落的人交易?怎么做到的?”骨朵觉得这件事好不可思议。
高产更吃惊:“就是正常交易啊,我给他灵石,她给我种子,交易完成了!”
骨朵认真思索了下道:“和你交易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们只交易了一次,还是交易了几次?”
“这很重要吗?”高产冷道,他觉得现在,有一种好像是当成犯人,在被审问的意思出现。
骨朵叹了口气道:“我并不是在审问你,实话和你说吧,这陈天什么都好,但却是心眼小,又吝啬,最能克扣花销流水。”
“这么和你说吧,一般人肯定没这勇气,能在这个家伙身边长久的。”
“因为问题往往很简单,这个家伙克扣的太严重了,就和守财奴一样,因此很多人,都只能是通过开小灶这种方式,去多赚取些零花钱。”
骨朵道:“和你交易的人,肯定是她的身边的人,并且是很重要的。”
“他这人不单单是吝啬,还要猜疑,很多人都受不了这神经质。”
高产暗暗的琢磨,还真对,随口将两次和一个漂亮女人,交易过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难怪了!”
骨朵顿时是无可奈何:“那陈家部落,强者如云,你还真有胆量啊!”
“我只能说,你要真是将这个马蜂窝给捅了,那以后在天地城,几乎就混不下去了。”
“你赶紧走吧,他们通常不会去下面的,只有你不上来,这件事应该就算结束了。”
她有点紧张,显然对这陈家部落,很是忌惮。
高产想了想道:“我一定要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