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丁晓冉的电话不久,张跃驱车回家,站在别墅阳台上,目光盯住大门口,心中期盼着美人早点到来。>中≯文网 w≤w≤w﹤.﹤8﹤1﹤z﹤w.
终于,一辆红色的跑车停靠在家门口,那个熟悉的倩影出现了,俩人含情的目光同时聚在一起。
张跃疾步下楼来到一楼大厅,清脆的高根鞋声,终于停在房门口,张跃迅拉开门,把丁晓冉迎入屋里。
房门未及关严,俩人的唇就吻在一起。
丁晓冉小声问道:“张跃,你家没有别人吧?”
“亲爱的,放心没有别人。”张跃宽慰道。
……
杨冬梅带着儿子在一家干净的餐厅吃完午饭,心里堵得慌,胃部感觉有点难受,才想起自己胃药落在家里了。
杨冬梅给婆婆买了一份盒饭,结完账离开餐厅,驾车载着儿子回医院住院部,来到张总的病房门口时,对儿子说:
“小斌,我的胃有点不好受,你一会儿在这里陪爷爷,我回家拿药。”
“好吧,不过,你要快去快回!”张晓斌点了点头。
杨冬梅牵着儿子的手,走进病房时,张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输液,没好意思打扰他,将饭盒交到婆婆手里,轻声说:
“妈,爸爸现在怎么样?”
“还好,稳定下来了,就是说有点累,想睡一会。”
“哦,我把饭菜给你打回来了,你趁热吃,让小斌在这里陪你们,我先回家一趟。”
“你回去干什么?”
“我的胃有点不舒服,想回去那点胃药。”
“那好吧,张跃呢?”
“他要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杨冬梅知道这个婆婆溺爱儿子,不愿意告诉她,两口子在闹矛盾。
张总听见婆媳俩的说话声,将眼睛睁开,问:
“冬梅回来了?”
“嗯,”杨冬梅走到公公的病床前,问:“爸,你感到好些了吗?”
“好些了,”张总看了看她身后,问:“张跃呢?”
杨冬梅善意地欺骗道:“他有点事情要去办,让我和小斌先回来了。”
“星期天有什么事情,该不是又去哪里鬼混了吧?”张总对张跃始终放不下心,总觉得他准没好事。
杨冬梅自然不好意思说,是她不愿意让张跃跟他们一起去吃饭的,敷衍道:
“爸,你别想那么多,这个时候,张跃哪有心思出去干坏事呀?”
“但愿如此,”张总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并不是我不想把公司交给他,我是恨铁不成钢,才让吴波继任董事长,你该不怪我吧?”
“当然不会,”杨冬梅附和道:“张跃有几斤几两我又不是不清楚?即使你把公司交给他,要不了几天,他就回把你的家当全部败光!”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张总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儿媳妇报以感激的目光。
杨冬梅宽慰道:“爸,你别想那么多,安心养病,你会好起来的,公司里的事情还等着你去处理呢!”
“我知道,我恐怕是再也好不起来了,我只希望,我走之后,你们一定要好好过日子,把小斌抚养成人,让他别想张跃那样,一定要成为一个有用之才。”
“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好好教育小斌的……”杨冬梅有些感动,想起昨天晚上与张跃吵架,被张跃扇一个耳光的情景,心里难受,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再也说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病房。
见着儿媳妇离开的背影,张总问:“冬梅怎么啦?”
张太太回答道:“她说胃有点不舒服,回去拿点药,八成是和跃儿闹别扭。”
“别管他,”张总招招手,将孙子叫到自己病床边,问:“小斌,你爸爸真的出去办事了?”
“是啊,”小男孩如实回答说:“我们起先出门的时候,妈妈不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吃饭,他就开车走了。”
“哦,我知道了!”
张卫东叹了口气,再次将眼睛闭上,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在了,张跃和杨冬梅的婚姻也就走到了尽头。
杨冬梅含泪离开张总的病房之后,驾车回家。
客厅的房门虚掩着,杨冬梅以为遭贼了,轻轻地将房门推开,壮着胆子走进去,却听见从楼上卧室里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杨冬梅感到心跳,蹑手蹑脚地走上楼,轻轻旋转门把。
门开了,从缝隙向里面望去。
刹那间,她几乎大叫,急忙闭上嘴,因为看到丈夫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杨冬梅好像被榔头打在头上一样,产生强烈的震撼。
这是为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为什么在父亲生命垂危之间,趁家里没有人,带着女人回家鬼混?
……
卧室里的两人根本没有现外面的动静。
平静下来过后,丁晓冉表现出一副很满足的样子,问:“你让我来你们家,就是为了和我这个?”
“不完全是。”张跃摇摇头。
“还有什么重要事情?”
“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执意要将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一个外人,看来,我们对吴波得提前采取行动……”
“好哇,不过,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
“当然记得,”张跃拍拍自己的胸口,说:“事成之后,不就是百分之五的股份吗,再说,我昨天晚上已经给了你一百万,我够有诚意了吧?”
听到这里,杨冬梅感到脑袋懵了一下,几乎是头晕目眩。
杨冬梅顿时感到了脸上是火辣辣的,心里感到无限的悲伤、羞耻、愤怒,这是每个女人做梦都不想遇到的事情,可是偏偏让她给碰上了。
她本想冲进屋像泼妇一样,狠狠地抽那个女人几个耳光,然后,与丈夫大打出手,但又觉得这种不理智的行为,有损自己的形象。
“反正我不想和这个男人过日子了,随他去吧!”
杨冬梅忍了一口气,便拿出手机偷拍,以便将来和张跃离婚的时候,掌握到一份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张跃和丁晓冉并没有现有人在门外偷拍,各自穿衣起床。
“哇,那不是电视台的播音员丁晓冉吗?”当杨冬梅看清女人的面孔时,心里一紧,心想:“她是什么时候和张跃搞到一块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