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带着何仁智,在云端之上,仔细地察看地面上各个人的形迹,没有再发现成群结队的可疑行动。
他们往四周寻找开去,据何仁智说,他没有看见苍梧山的人,因为他从前时常进苍梧山,认识里面的人。
曾点狼的府上,还有许多人来回走动,因为曾点狼带队去差群大客栈,也就是几百个人,余下的人,还有几千人呀。一个小小的曾府,养着那么多的闲人,不出乱子才怪。
灵湖,已经没有了曾点狼的人在那里。物湖,当然也没有了官兵在那里守护,这就是晕兽离开后的必然情景。
到后来,他们飞到了赵金龙的山寨上空。
大山的山脚,没有了往日曾点狼带人攻山的情景。通往山上的各处山道,关隘仍旧有起义军的士兵守卫。
山寨的各处房屋,装点了各种过年的修饰。山寨上的各处空地和路上,也是行人众多。
忽然,何仁智告诉陶子云说:“赵金龙的山寨上,有不少苍梧山的人!”
陶子云暗暗涌上一股赞许的情绪:“原来苍梧山的人,是到赵金龙的山寨求助来了。赵金龙有军费,还自己种植各种粮食,还有白螺神女的宝贝蜗斗提供各种生活用品,他们来这里求助,真是长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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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对人了。”
何仁智也是恍然大悟:“赵金龙所在这大山,是苍梧山的余脉,山梁相连。苍梧山的人要过来的话,顺着山梁的道路过来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从平地的大路上过来,所以我们在大路上就看不到他们的活动形迹了。”
陶子云带着何仁智往其他地方飞去了。
何仁智不解地询问陶子云:“我们不到山寨上,看看那里的情况吗?会会老朋友,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呀!”
陶子云摇了摇头:“我们就不要去凑他们的热闹了。你不要忘记了,你说要去寻找你姐姐与何可人她们的。我也想找到她们了。”
“对对对!去找我姐姐她们!”何仁智认为。这是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陶子云于是带着何仁智,往更远的地方搜寻开去。
可是山峦叠障,人海茫茫,何美美、何可人她们到底在哪里呢?
搜寻进行到傍晚,都没有结果,陶子云只好带着何仁智回到了物序。
因为陶子云听了何仁智叙说他对哈漏的一番心意,还真是感人,和他以前对黄小姐的心意一般无二。如今陶子云早已有了苔玉等人对他情真意切,他也就不再去管黄小姐的事了。
在厨房的两个火炉边,姑娘们围在那里。除了烧饭做菜的,就只顾着向火聊天了。陶子云特别注意了一下哈漏,哈漏对他和他身边的何仁智,瞧都不瞧一眼。
陶子云向哈漏搭讪说:“漏漏姑娘,你的爹娘如今怎么样了?”
哈漏平静地回答陶子云说:“陶公子,多谢你的关心,我的爹娘在漏漏宫,过得还行。我想在今年正月初二,再去给他们拜年就行了。”
陶子云听到哈漏那么淡定的回答。他也对哈漏的事放下心来:“哦,好的,你的爹娘过得好了,你就可以安心地过自己的生活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白天的时候,陶子云与何仁智还是出去打听消息。
他们打听不到何美美与何可人的消息,就到差群大客栈去看了看。客栈已经在正常营业,听大堂的小二说。他们躲进了山洞之后,曾点狼那一伙人,根本无法打进山洞里去。到了晚上他们才出来,曾点狼那些人已经离开了。
最后那个小二回答说:“客栈丢失了不少东西,普通客人有没有拿客栈的东西,我们是不敢肯定,但是肯定曾点狼那些人拿走了他们不少的货物。掌柜的昨晚就亲自去向桑老板禀报去了,让桑老板找曾点狼交涉,以桑老板的为人与本领,他不好好教训一通曾点狼才怪!”
“那是他们自作自受,罪有应得。”陶子云哑然失笑,叫上何仁智出去了。
过年前的那些日子就在陶子云与何仁智的寻寻觅觅中过去了,虽然人没找到,但是在新年佳节里,他们还是强作笑颜,欢度春节。
正月是四处拜年的日子,哈漏到漏漏宫拜年去了,已经嫁人的苏菜花、艾落落、白螺神女也都和各自的相公,回到了物序来拜年。
何仁智找到陶子云说:“我也回家看看我的爹娘去,要是我姐姐与何可人回到了府上,我立即来告诉你!”
“那当然,我等你的消息。”陶子云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流。
因为要在物序等何仁智带消息过来,陶子云在正月的前段时间就留在物序,同时也好接待来物序拜年的亲戚。
好几天过去了,陶子云没有等到何仁智来禀报新消息,失望之间,在苔玉的要求下,先是到了苔玉的娘家拜年,过了一天,就转到了苔玉的义父义母家里,也就是黄小姐的府上!
在黄府给苔玉的义父义母拜年,让陶子云感慨万分!黄府的人不管黄小姐在吴府过得怎么样,可是听黄夫人说,黄府再次拒绝了吴尺中进黄府来拜年的要求!
苔玉带着得意的心情,甜甜地对陶子云说:“你听到了吧,黄府一直是不承认吴尺中那个女婿的,今年也不接受他进来拜年的请求,可是黄府的人对我还行,所以,我们在黄府多住些日子吧!”
黄夫人也推波助澜地说:“苔玉真懂事,没有枉费我对她的一番疼爱。苔玉说得对,我对你们好,你们就在府上尽量住久一点。”
黄夫人的一番好意,陶子云当然不好推脱了,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一天,陶子云在一边抱着女儿,听苔玉和黄夫人闲聊,一个丫环进来禀报说:“夫人,有个男客人求见,听说是陶公子的朋友。”
不等黄夫人表态,陶子云有点惊喜地追问那个丫环说:“是一个叫何仁智的公子哥吗?”
那个丫环想了想,这才回答陶子云说:“不是,那是个身穿官服的军官,他说是我巡检。”
陶子云的惊喜转为了奇怪,又是希望转为失望,不断的失望呀:“是他呀,他来会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