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是好色的人吗?
要是真的这么想,那你就对…啊呸,大错特错啦!
两个女人,也想玩弄他的智慧,呵呵…
“朱大人,我看你的条件,似乎还未到位啊?”敲打着椅手,苏闲故作不满道。
“那殿下的意思是?”
就知道苏闲不会如此简单就答应,朱景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询问道。
既然他没有第一时间赶人,看来美人计这招还是挺管用的,至少他们有了可以继续商谈的机会。
“这第一条,才一半的国土,我大军直接将星罗帝国全境打下来不是更加好?”
“至于第二条,将星罗帝国打下来,我们在自己国土内发展商业,不必和你们交流,不是更加便捷吗?”苏闲反问道。
“这…”
闻言,朱景也顿时语噎。
不得不说,现在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打下星罗帝国是最好的事。
可那样子的话,他们可就全完了!
纵然是苏闲不杀他们,以后一切商业、生活都按天斗帝国来,他们这些适应着旧生活的人,想要在新浪潮中站稳脚跟实在是太难了。
要是星罗帝国存在,国内的一切,他们家族还有一些决定权,可以利用权利慢慢去适应。
“那殿下要如何才会退兵?”
眼神微微有些暗淡,朱景内心还存有一些希冀,叹息中带着一丝退步的韵味。
苏闲不想战争下去,大战虽然天斗帝国在节节胜利,但各地的抵抗,也让天斗帝国多了许多孤儿寡母。
将星罗帝国打残,然后和平过渡统一,比之完全武力统一要更加合适。
所以,苏闲现在倒是乐意星罗帝国和谈的。
“咳咳,你听好了!”
咳嗽了两声,苏闲开始自己的严肃时刻。
想当年,列强分割中华,条款无数,他高中背的可不少,大致的相通处还是有的。
“第一,政治上,星罗帝国承认为我天斗帝国所属公国,以后领地在星罗帝国的莫达多行省。”
“什么?!”
第一条一出,朱景顿时尖叫了起来,戴思雨二人脸色也是一白。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闲,没想到他胃口居然这么大。
星罗帝国一共十个行省,其中也有公国,而莫达多行省位于星罗帝国最多。
一旦答应,那星罗帝国将损失十分之九的领土。
外加成为属国,这样一来的话,星罗帝国基本上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了啊,天斗帝国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朱景急得脸色涨红,“殿下索要土地如此之大,天幽大帝陛下是断然不可能答应的,这样简直是将帝国往绝路上面逼啊。”
苏闲回道,“我可以允诺让星罗帝国永远存在,并且皇室依旧在你们四家内产生,只不过你们决定皇位归属后,需要天斗帝国皇帝同意才行。”
见朱景脸色依旧难看无比,苏闲接着道,“一个行省留给你们,你们应该感到知足。”
“要不然,等待你们的只有灭亡这一条路,苟延残喘享受一省供奉,这样安乐活着,总好过自寻死路吧?”
朱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一个行省确实已经不错,要不然星罗帝国就真完蛋了。
0和十分之一,虽然内心都不好过,但有总比没有要好吧!
“殿下,还是接着说下去吧。”
朱景也是无奈,眉头皱得老深,内心寻思着回去后该怎么说为好。
“经济上,星罗帝国所有网络账户的存钱全部归于天斗帝国,并且需要赔天斗帝国三千万金币。”
大量金币被逍遥集团掌控,存在星罗帝国的金币数量已然不多,苏闲也特意降低了一些,只要三千万金币就行了。
听到这话,朱景默不作声,这钱的事永远都是次要的,反正皇室出金币绝对大头,以后他们赚的是纸币。
“军事上,星罗帝国只允许保留十万军队守护公国,多一个都不行,给我安心在行省内待着。”
“十万军队?”
朱景嘴脸微挑,果不其然苏闲是真的想让星罗帝国永远不能够翻身啊。
十万军队对于管理一个行省确实够了,但这样子,抽调外部作战的士兵少之又少,多是各地驻军。
没有在意朱景难看的脸色,苏闲接着零零散散提了不少要求,要不是他仁慈不想士兵继续伤亡下去,灭国绝对是一劳永逸的。
不过,只要星罗帝国答应他的条件,他们将再没有翻盘的机会。
到时候,星罗帝国方方面面被天斗帝国掌控着,然后一步步削弱皇室影响力…
桀桀~到时候百姓还不是听天斗帝国的命令。
当然,留着星罗帝国也是个祸害,不过对于生命永久的雪夜大帝而言,这应该是个很好的玩具。
“殿下,容我回去和陛下商议一下,可否宽限一些时间?”朱景难色问道。
“我天斗帝国后方大军,只需要两天就能够推到星罗城下,我只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并且会让他们停战。”
临了,苏闲又友善地加了一句,“要是过了这一天,还没有一点回复,我会直接进攻星罗城,去皇宫好好教你们如何尊重人。”
“我明白了。”
怀揣着苏闲的“友好”,朱景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至于朱竹云和戴思雨,则被他留了下来。
“啧啧…拿一个行省换两个美女,要是雪儿知道了,不知道又该作何感想。”比比东揶揄道。
苏闲:……。
你就不能够学点好的,就学我毒舌啦?
没好气瞪了比比东一眼,后者也是满不在意,苏闲叹息着将目光放在了朱竹云和戴思雨二人身上。
“你们会伺候人吗?”苏闲直言道。
闻言,朱竹云脸色顿时一红,还以为苏闲是在说床笫之事。
不过注意到苏闲眼神纯正,并无杂念,她顿时知道自己想多了。
“府中下人教过一些,倒是不怎么熟练,不过我们可以学。”朱竹云连忙表态道。
戴思雨想要开口,最后摇了摇头,她身为公主,对于这些事倒是不知。
谁敢让她伺候人?谁又愿意让她这位美女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