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愤怒的咆哮声从明远典当行的金库中传出来。
杨明远红着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箱,随后紧紧拽住安保科长的衣领,恶狠狠道:“金库被人搬光了,你们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察觉到,你们是干什么的,吃屎长大的,给我查,一查到底,谁要是吃里爬外,老子弄死他。”
此刻的杨明远再也没有平常的冷静,就好比一个输光了家产的赌徒。
如果仅仅是丢掉的东西比上次高出一倍价格的话,杨明远可能还不会这么暴怒,但是一而再的丢失,已经能够让他彻底发狂了,是不是还会有第三次呢?不找出幕手黑手,他怎么可能心安。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内鬼,一定有内鬼他的阴狠得目光不由得从手下脸上一一扫过。
在场的人一个个头皮发麻,杨明远积威已久,没有人不怕他。
“老,老板,要不要报警?”
那个安保科长神情有些惶恐,结结巴巴问道。
东西是在他眼皮底下丢失的,责任最大,可以预见,他这安保科长的职务是保不住了.
啪的一声脆响,杨明远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狰狞道:“报警?你想把老子也牵扯进去?”
这个时候安保科长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猪油蒙了心,这明远典当行的实际情况他也是知道一点情况,一旦让警方介入,那么情况就不妙了。
当即他不吭声了。
正在上课的凌宇看到这一幕,心中暗道,躲在背后阴人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到了下午,凌宇知道运送古董的货车即将抵达成都,不过需要他自己去取货才行。
于是凌宇下午只得逃课,先给赵士诚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接货,然后才来到了灵犀堂。
凌宇不希望自己卖出的古董流落到境外,所以特地摸了一下赵士诚的底,发现他并没有参与境外走私,算是实实在在的‘正经’生意人,当然,这个正经两字跟赵士诚还是搭不上关系,他将收上来的暗货,通过一些渠道洗白之后,然后再摆上灵犀堂的柜台上买卖。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凌宇跟赵士诚来到了一处仓库,这里是赵士诚转运货物的一个隐秘周转点。
“舅舅,东西都在这里了,共一百一十八件。”
所有的东西都被摆在了一个柜台上,凌宇指着这些东西,笑呵呵道。
他一直在监控货车的运送过程,自然知道东西一样不少。
赵士诚也暗暗吃惊凌宇的能耐,短时间内就弄来这么多的暗货,当机他戴上特指手套,拿起一面铜镜,细细观看者,良久脸上浮现一丝,自然就得朝大地分身靠拢了。
想着想着,凌宇突然眼睛一亮,自己以前不是总想搞环保,如果借用大地分身的力量,搞一个环保方面的公司,岂不是非常合适?
不过他又发愁了,这环保公司经营什么方面呢?
算了,这种事情以后慢慢划算,暂时把眼前的事情办好再说。
明远典当行金库失窃,杨明远虽然对内部进行了严密的调查,但是一无所获,这让他大为疑惑,真是见鬼了,金库中的东西在重重防护之下居然凭空消失,如果说仅仅一次那就算了,只隔了短短几天时间,就连续发生了两次,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一个神秘势力针对自己。
他把自己所有的敌人在心底盘算了一番,发现没有人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由于最近有一宗大买卖,许多暗货已经源源不断地进入了他的几处仓库中,为了防止诸如此类的事情再次发生,杨明远派心腹手下直接守在仓库中,眼睛寸步不离,在这些货物没有被运走之前,绝对不能出丁点情况,而杨明远更是一天三遍亲自去检查货物。
凌宇对这一切了如指掌,不过他没有动手,虽然打击杨明远很重要,找出幕后的判官更重要,一旦这些货物丢失,打草惊蛇,说不定这条线就断了。反正这些货物在自己眼皮底下,也不怕没机会得到。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九月十五曰。
这些天杨明远四处活动,期间涉及到了不少政斧官员,作为境外走私团伙,背后肯定有一张庞大的关系网,牵涉非常广,而市公安局一个副局长引起了凌宇的重点监控,因为这个副局长跟杨明远走得非常近。
这一天,凌宇在监视这个副局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舅舅武长文。
舅舅怎么来到成都了?
凌宇心中惊讶万分,本来舅舅调到渝城之后,离开了大地分身范围,凌宇就无法知道他的举动了。
原来这次舅舅来成都是调查一件案子,在几天前梁平县有一座没被挖掘的古墓被盗,并且还因分赃不均,牵涉到了灭门惨案,渝城市公安局抽调精锐干警,组建重案调查组,而武长文就是其中一员,经过几天调查,最终追查到了被盗古墓的文物已经流入了四川成都。
梁平县?
这个县就在凌宇的大地分身范围内,凌宇调看了一下记忆信息,看到了整个案件发生的经过,而所盗出的古董文物都已经运入了成都,并且进入了杨明远的仓库中。
“在我提供情报的情况下,舅舅或许可以顺藤摸瓜,再立一个大功,不过这个走私案的背后牵涉太多,如果让舅舅掺和下去,肯定会得罪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后果难料啊!”
凌宇心中思索,毕竟舅舅没有半点根基,如果得罪了太多的人,即使立了功,升迁了,恐怕也坐不稳,更何况锋芒太露的话,反而是把舅舅放在火上烧烤,对舅舅以后的前途将会有很大的影响。
不知不觉中,凌宇考虑问题更加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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