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坚张大了嘴巴,他们从小就一直好奇的地方,原来就是眼前这货为了给自己的姘头保留点最后的念想而特意给搞出来的啊。¢£八¢£一¢£中¢£文, ,
秦坚翻了翻白眼,看来他今天晚上真的就是白忙活了,他不禁就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会是直接就去找程家人说威胁了一通吧?”
那人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秦家和程家好歹也是世交呢,我怎么能够做出那种事情呢,我不过就是一连七天,每天夜里都在佛堂里坐一坐,然后念一段经文,他们也就爱胡思乱想,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你也知道的,我有一些难言之隐,连咱们秦家的人都不见,又怎么会见他们程家人呢?所以就让他们猜去吧,正好他们也不要会来打扰她最好清修的地方了。”
秦坚这时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现在有些相信这个人就是他们秦家人了,因为他这无耻的样子,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的样子,简直和自己很像的,啊呸,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要说来,秦坚觉得自己可是正真太多了。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总说自己是秦家人,你总得有个名字吧,而且那个秘籍在哪里?你光是让我找,也不给点有用的信息,这得让我找到什么时候啊?”
秦坚觉得这个时候非得把事情给弄清楚了,可不有再让眼前这个家伙给跑掉了,不然的话,秦坚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傻子,真的,就是一个傻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别人家来当贼,而且还是一无所获,甚至连自己要偷的东西是不是有都不知道呢。∮八∮一∮中∮文,
那人说道:“名字我已经不用很多年了,你可以叫我五爷,小子,别不情愿,抛开咱们的关系不说,光是我的年纪,你叫我一声五爷,难道冤吗?”
那人不禁瞪了秦坚一眼,在这夜色之中,他的眼中居然还放着精光,这得是多么深的修为啊。
秦坚点了点头道:“好,五爷,按年龄这么叫,确实是应该的,还请五爷告诉我,秘籍到底有没有?”
五爷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秘籍是一定有的,这一点十家的老人都知道,只是没有告诉后人罢了,不过现在程家把它放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给当成没用的东西给扔了呢。”
“什么?扔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耍我?”
秦坚立刻就怒了,,这人玩什么东西?当他秦坚是好惹的是不是?合着说了半天,其实就是想要折腾他是吧?
五爷一抬手,顿时就在秦坚的头上打了一个爆栗,说道:“小东西,老夫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会耍你呢?耍你好玩吗?这事现在过去了那么多年,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不可能了解的那么清楚了。¢£八¢£一¢£中¢£文,”
秦坚被打得没有火气,他现在就感觉自己跟在一个长辈面前听训是差不多的,没办法,这事也确实就是这个样子啊。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我就纳闷了,我们这些人不是你们的后代吗?怎么好像你们弄了一个堆的秘密来瞒着我们呢?而且明明你们一个个的修为都那么高,却就是不教给我们,现在被人家给欺上门来了,还没有本事去反驳,你知道那种滋味是有多难受吗?你知道我们家为此死了多少人吗?”
秦坚本来只是想要随口的抱怨几句,可是越说就越是激动,说到最后,他的眼睛就红了。
五爷也是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们故意要瞒着你们,而是有些事情,你们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去知道,如果强行知道了,最后反而会害了你们,如果早早的告诉了你们,虽说是百多年,只怕是这百多年过去,咱们九家的尸骨都化成灰了。”
“为什么?”
秦坚其实已经隐隐的猜到是为什么了,可他还是要问出来,不然的话,他的心中就永远无法释怀。
五爷说道:“功高震主,能同患难,而不可同富贵,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说来我们九家当初还是没有做对啊,如果不想被皇家给惦记上,就该把各家的秘宝都给交上去,而不是留在手里,留在手里却不修炼,那才是最大的祸害呢。”
“这秘宝到底都是什么?后来为什么又不让人修炼了?”
秦坚虽然明白了是这就是权力的斗争,可是他就好奇,当年到底是生了什么。
五爷想了想道:“好吧,现在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走,找个地方,我原原本本的讲给你听。”
秦坚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精神,他知道,也许就是这么一番话,他多年的疑惑就会被解开了。
两人一路奔行,这样的夜色下,他们在屋顶闪过,倒像是夜晚的两道幽灵,来到了一处小院,小院中没有人,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但是正好就给他们说话用了。
坐在屋里,秦坚找到了一个茶壶,还有很幸运的就是旁边给现了茶叶,不简单啊,一个普通的小户人家,居然还有茶叶,虽然等级很差,可却聊胜于无。
给五爷沏茶倒水,秦坚就坐在了他的旁边,非常认真的要听当年的故事。
五爷喝了口水就说道:“事情还得从当年的那个乱世说起……”
一百多年前,天下正处在将乱不乱之时,这时的周太祖陈玄青还不过是一个官家子弟,从小喜欢修行,陈玄青的父亲虽然并不愿意,却也为他找来了一个修行者,那修行者是灵心门的高人,与陈玄青的父亲是故交,听说是老友的孩子,那就不管是怎么样,总要收下来教一教,无论是教好还是教坏,总不要坏了老友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陈玄青的父亲当时也是本着这个想法,他也并不看好陈玄青修行的事情,一来他知道修行要靠福缘,陈家一向都是书香门第,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福缘呢,再者他觉得陈玄青应该只是一时的新鲜而已,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