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见了,顿时高兴的一逼。
不仅抓紧柳如烟的手,还把她拥在自己怀里。
谭湘莲见了,不肖的“哼”一声。
冷不防,抓住陈葫芦的右手。
示威的喊:“如烟姐,这才叫公平,可对!”
柳如烟听了,无助的摇头。
压低声音问:“谭湘莲,陈葫芦就这么招你喜欢?”
“不知道呢!”她矫情的说。
尔后,眨巴着一双大眼睛。
精道道的问:“如烟姐,反正我觉得,只要你看上的就一定不会差,对吧?”
柳如烟听了,被呛得哑口无言。
望着谭湘莲幽灵般的一双眼,真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特正经的谭湘莲嘴里说出的。
于是她,挣扎的站起来。
跑到车子最后一排,靠近窗户的那个座位上坐下来,疲惫的闭上眼睛……
陈葫芦见了,本想去哄她。
可望着谭湘莲不依不饶的样子,只能用力推开她。
既没有去哄柳如烟,也不愿意坐在谭湘莲的身边。
而是回到刚才的座位上,眼睁睁地望着窗外……
应该说,这一路有惊无险。
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大巴车足足用力五个多小时,才驶入市政府招待所。
这时,已是子夜时分。
由于上面有交代,当大巴车在招待所门口停下时,马上走出一帮人,把四人领进紧挨的四间房。
不仅送上四份香喷喷的夜宵,还嘱咐他们明早八点半起床。
到那时,周副市长会接见四人。
四人听了,赶忙的应承。
都没经合议,竟一窝蜂走进陈葫芦的房间。
陈葫芦见了,感觉好稀奇。
懒懒的问:“咋啦,这么晚了,诸位还不去睡觉,跑我这房间里干嘛?”
“干嘛,这一路睡了这么久,难道你还能睡得着?”谭湘莲这样问着,把夜宵端在餐桌上。
招呼的问:“柳乡长,咋不吃夜宵?”
柳如烟听了,懒惰地朝她望一眼,见她精道道的样子,就没有理睬她。
而是抬起头,把这间客房仔细观赏一遍。
大约是她,以前在银滩贵宾楼工作过,所以对安六市这个招待所,可谓是刮目相看。
于是她,啧啧嘴问:“朱汉良,你看这间客房,比起五星级的酒店还要高档,为啥还要用招待所这三个字?”
“柳乡长,我认为用招待所这几个字,更能体现出安六市的领导,不高浮夸这一套!”
“屁!”柳如烟这样回着,并不在乎朱汉良的回答,是否能令自己满意。
而是扭起头,朝着陈葫芦望去。
发现他与朱汉良此时,把个夜宵捧在手中,搞出狼吞虎咽的情景。
于是她,不满的问:“陈葫芦,我问的话,你可在听?”
陈葫芦听了,也学着她的样子。
啧啧嘴道:“烟姑呢,你要是这样问,那真是少见多怪,可知我上次过来,住在周副市长的房间里,比起我们现在下榻的客房,不知要豪华多少倍?”
“呀,陈葫芦,你是说,你上次来市里,与周美凤住在一间房子里吗?”她惊奇的问。
“不是啦,不是睡在一间房子里,而是睡在一套房子里,周副市长睡主卧的房间,我睡次卧的房间,我这样讲你可懂!”他解释的说。
“呀,陈葫芦,你胆子混大啦,都敢与周副市长睡在一套房间里,可知你这样做,要是让多事的人传出去,你让周副市长咋办?”
“咋办,这事欧阳明就知道,何况当初,我准备住小旅馆的,可周副市长不让,非要我住在她的次卧里,你让我咋办?”他无奈的说。
“哦!”柳如烟这样感叹着,还拍着自己的胸口。
见陈葫芦没事人似的,纠结的问:“陈葫芦,那你与周美凤在这招待所里,没做出出格的事吧?”
“咋可能?”陈葫芦这样回着,搞笑的朝她望。
见她满脸不安的样子,只能如实的说:“烟姑呢,你要是这样想,那真是想多啦,先不说周副市长,人家是多么精贵的一个人,就我这小瘪三的样子,人家有眼拐看中我?”
“那可不一定!”柳如烟这样说着,立马涌到他面前。
用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愤愤的嚷:“那你,还不跟我说说,你那晚与周副市长在一起,都做了啥事?”
“啥事,除了睡觉,还能做啥事?”他委屈的嚷。
“不是!”她这样说着,把个小脸憋得通红。
急吼吼的问:“我是说,你跟周副市长同住一屋,周副市长就没有对你问寒问暖吗?”
“我倒想呀,可周副市没有这个空闲呀,可知她在凌晨三点多,急匆匆的离开招待所,去参加我们村丹顶泉的剪彩仪式?”
“那这样讲,你睡在周副市长的房间里,照样孤单寂寞啰?”谭湘莲坏坏的问。
“我寂寞个屁,可知那晚,我一直睡到八点多,还是欧阳明过来把我给叫醒,然后随他一起去见崔大赖?”他赌气的说。
柳如烟见了,坏坏的笑。
冲着谭湘莲眨眨眼,又要搞出同仇敌忾的架势来。
没想此时,他手机的铃声,突然划破这间醋味熏天的房间。
陈葫芦见了,立刻掏出手机来。
都没有来得及接电话,柳如烟与谭湘莲竟然异口同声的喊:“喂,陈葫芦,为啥在这深夜里,周美凤还给你打电话?”
陈葫芦听了,可谓胆战心惊。
望着面前这两位大美女,用四道锋利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自己。
哭悲悲的嚷:“二位姐姐,这电话接还是不接?”
柳如烟听了,阴阳怪气的问:“你说呢?”
谭湘莲听了,一下子窜到他面前。
直愣楞的叫:“陈葫芦,你跟我们打什么马虎眼,说周副市长打来电话,你敢不接吗?”
“那我接……”他这样说着,匆忙站起身。
看他这架势,是想逃到门外,再接周美凤这个电话。
没想到,此时这两位大美女,却断然的吆喝一声。
直愣楞的嚷:“陈葫芦,你这个电话,不仅要当着我两的面接,还要搞出免提来,可中!”
陈葫芦听了,才知啥叫憋屈。
那你说,此时的周美凤打来电话,凭自己与她的交情,她能说出什么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