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他们当然不一般。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不……我指的不是男女之事。”黄云摇摇头:“你日后仔细观察就知道了。”
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告一段落,这一切都源于手上的十字纹理。十字天星!那到底是什么呢?
来到墓墙的后面又是一个通道,不过这里全部是由青砖砌成的。时间并不大听到前面传来二师兄的说话声。
“检查了这么久,有什么现吗?”
“李爷,这些金线大有来头,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敢乱动啊。”
我本想在听一听他们说话,没想他们已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灯光齐齐的照了过来。
“小点子,怎么是你?”二师兄见到我非常吃惊。
我赶忙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当然黄云的事情没有说,因为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存在。
“你从那边过来的?”董千媚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是啊,我掉了进来。”我回答道。
“外面的人呢?”
“只看到悬崖下面有具尸体,应该是摔死的。”
按照二师兄的说法,董千媚赶来的时候他们正准备下地,因为他们现了一个隐秘山洞,山洞里有一面石门,就是这个茹妃墓的大门。
只不过这座墓门十分坚固,又不能使用炸药只好一块一块的开启,时间就一点一点的耽误了。
“嗨!来都来了,正好一块看一看这些金线,实在是诡异。”二师兄没有考虑那么多,灯光一指中央的石椁说道。
这间墓室并不大,也就一百五十多平米,周围是由青砖砌成的,雕刻着许多浮刻花纹。
正中央竖着一口青石椁,上面有十几处凹槽,密密麻麻的金丝线通过凹槽缠满了石椁,并延伸出来汇入三面砖墙。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件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
“这就是茹妃墓吗?也太寒酸了点。”我纳闷道。
“这不难理解。”二师兄说:“她一个被废的妃子能安葬就不错了,通常情况下卷个草席就扔了。”
我点点头,但那些金线又是怎么回事,可以看的出来这金线是货真价实的真东西,既然舍得金线又为什么不弄些陪葬品呢?二师兄说这也是他们迟迟不敢妄动的原因,因为董千媚说这些金丝线不像是为了装饰,更像是某种机关的牵动,因为不易腐朽所以采用金丝。
说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了疑问,既然茹妃墓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安放这种机括岂不是画蛇添足。
“依我看,这些机括安放的有些怪异。”董千媚忽然指着那些金线说:“金线连动的目标似乎是石棺本身。”
“这点不奇怪。”二师兄说:“一定是为了防止人开棺设下的局,必要时玉石俱焚。”
只是接下来问题回到了原地,为什么?石棺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居然会用玉石俱焚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
这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董千媚,她正仔细的推演着金线并没有注意到我在看她。不过我却是非常吃惊,因为她的头上正插着一把红木梳子。
我急忙在口袋里翻找了一下,果然什么也没有。也就是说来时从董千媚房间里带来的红木梳子此刻就别在她头上。可是,从来到墓室后我就没有机会和她接触,更不可能把梳子给她。那……这梳子怎么会到她头上呢。
我把这个怪异的事情悄悄告诉了二师兄,没想到他的反应平平,只对我说他已经知道了,不碍事。也就是说这梳子的确是我在家里带出来的那把,而且他也知道其中的原委。
正在这时那个手下忽然叫了一声:“李爷,我知道怎么解开了。”
这时我才重新看了看这个人,他的个子不高面色也很白,鼻子上戴着一副眼镜,乍一看上去还有点文艺范儿。
二师兄叫他梁子,说这个人别看是他手下,手上的本事不比他差,完全是因为感恩才跟着自己的。至于中间生了什么,他没有细说,只说救过梁子的命。
说话的时候梁子从口袋里带上了一对银色的假指甲,然后沿着金丝线一寸一寸的捋过去。然后每前进一米左右就用剪刀把金丝线掐断,然后用手捏着吃力的金线在手上反复缠绕,以至于不会触动机关。
这可是个技术活,力道稍有偏差就会触动机关,到那时说不准会出现什么状况。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都退到了墙角全神贯注的提防突如其来的危险。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梁子剪断的金线越来越多,三股承重线被他牢牢的缠在腕上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渐渐的围绕在石棺上的金线被他尽数剪断,然后他取出三根铁棍放在棺头。把金丝线头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缠绕方法系在三根铁棍之间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我们屏气凝神,死死的盯着石棺,梁子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以一种极慢的度放开了手。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呼……”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后退,直到脱离了范围才擦了擦额角的汗说:“李爷,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剩下的看你了。”
竖棺上的那三根铁棍是不能去掉的,也就是说开棺的时候绝对要小心。这点难不倒二师兄,他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掏出三根奇怪的铁质工具开始开棺,这叫铁匙,是专门破解机关用的。
这口石质竖棺不同一般的棺椁,与其说是棺还不如说是一把精密的大锁,要想开启它必须一层一层的解开机括。术业有专攻,半个小时后二师兄说成了,只需插进最后一把铁匙石棺就能打开。
我手里紧紧的握着铜钱剑,只要里面出现什么异动就一剑刺过去。二师兄小心翼翼的把铁匙插了进去,就听到‘咔’的一声棺盖上出现一组龟裂的裂痕,这组裂痕很有规律就好像是什么阵图。
“不好!”二师兄一看到那个图案大叫一声,硬生生的跳了起来转身把我扑倒。
‘啪啪啪!’只听到头顶传来三声金线断裂的声音,然后又是三声哨响,三面墙壁上飞出什么东西直直都插进棺材里。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
抬头再看竖棺已经打开,露出一具干瘪黑黄的尸体正手舞足蹈的挣扎,可任凭它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插在天灵、膻中和小腹的三柄金剑。
这三柄金剑比我的三元剑要大几号,也如其名是用黄金打造的,上面还刻着法文符号。也就是说刚才从三面墙壁上弹射出来的东西正是这三柄金剑,而它们的目标居然是棺椁里的这具尸体。
干尸挣扎了一会,天灵盖忽然射出一团黑气渐渐化成一个人形,挣扎着想要脱离本体,可无论它如何挣扎双腿怎么也出不来。
“恨啊……”黑影出一声悲鸣后烟消云散了,而尸体也无力的垂摆下来不动了。
这一切生的很快,快到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还傻傻的愣着。二师兄才从我手里拿过铜钱剑走到竖棺前挥了一剑,干尸的头颅应声滚落在地。
“原来是这样。”很久没有说话的董千媚说话了:“建造机关的本意并不是杀掉入侵者,而是杀死棺椁里的人。这些金线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杀招是在棺盖上。”
“不,金线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双保险。”二师兄一指棺材内侧说:“这里有铭文。”
没想到石棺内居然刻有铭文,我走过去一看,上面记载着原来是踢马庄的真相。棺材里的人正是茹妃不假,铭文开始寥寥几笔介绍了黄蒸案的始末,不过真正的记载是从钱茹儿的死后开始。
当年钱茹儿被打入冷宫,恨天恨地很父母,最终郁郁而终。但死后冤魂不散,永乐帝不忍她魂飞魄散就命法师把她的冤魂拘在尸体里然后安葬在天王山。本来此事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钱家庄又闹出事来。
原来因为当年黄蒸案几乎导致钱氏灭族,当时的族长把罪魁祸怪在茹妃一个人身上。但是茹妃已经死了,还是当朝皇帝亲自建的墓,族长不敢掘墓。所以把怨气迁怒在女子身上,他认为女子是祸端的开始,所以在村里建造了一方巨大的石台,名曰:坠女台。
并颁下族令:凡钱氏一族所生女婴,必从此台堕下,不留祸根。
从此以后长达百年的时间,但凡有人生下女婴就要从这个台子上扔下去活活摔死,没有人敢违抗。此后,钱家庄更名为坠女台。那一百年里钱家庄简直就是人间炼狱,无数的女婴活活的摔死在坠女台下,也有无数的冤魂困在村中不肯离去。
百年以后茹妃墓的禁制削弱,钱茹儿的冤魂呼啸而出振臂一挥带领着数千婴魂找钱氏一族报仇。这是钱家庄的第二次浩劫,族中之人十去七八,可以说是岌岌可危,离真正的灭门不远了。
恰逢此时有一个高人出现,他与千婴魂大战三天三夜,最后钱茹儿重伤逃回墓中,数千婴灵被封印在坠女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