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铁青着脸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原文瑟冷笑道:“这不叫明知故问,这叫有礼有节,你什么身份,我们家爷什么身份,我们家爷要是愿意不讲国礼,那才能讲家礼,咱们家爷要是愿意端着,你以为你是谁!”
总之,那脾气和嘎尔迪在娘家的时候差不多,都是那种直挺挺的硬脾气,一点不点软和的。
毕竟她现在长相上都有些微调了,如果脾气再不一样,那不完全和以前不是一个人了吗?
不过嘎尔迪在娘家的时候和这三个人就不怎么亲近,所以演的差不多就行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给原文瑟几句话搞的有点下不了台,用眼神制止住儿子之后,跟老十道:“我这一次来,其实也不过别个,只是想给你二哥请封世子!”
原文瑟不等老十说话,就冷笑道:“哟,原来还是想找咱们家爷办事的,我这看着不象,我看倒象是要朝着咱们要债来的。毕竟别人要是求咱们家办事,那不出银子也得有个好言语吧,这腰得弯下来,这身子这都软和吧,这现在什么没有,都这得性儿,封了世子,不得用鼻孔看人么?我们这是给自己找气受么?”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心里非常的生气,他一向不太喜欢这个大女儿,脾气太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每次他要和妻子吵起来,这个大女儿都是旗帜鲜明的站在她额娘那边,跟自己对着干,久而久之,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能喜欢她才怪呢。
老十勾唇一笑,又把话题重新拉到杂事上来了。
两个人聊天,一直不到正题上,而且老十和原文瑟虽然也有过端杯示意,但事实上,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路上累极了,午饭都不想吃,就让艳丽陪着老十夫妻吃饭。
原文瑟冷笑道:“看着就没胃口,爷,你要不走,我先走了。”
老十无奈的跟着原文瑟走了,艳丽气得将桌子都掀了!
嘎尔迪,你欺人太甚!
……
康熙爷知道这事,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但是嘴上还是严肃的批评了老十夫妻:“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几年了第一次来,这也不说尽一尽地主之仪,也是过了。”
梁九功道:“听人说那人当初是送嫁的,结果偷走了一半的嫁妆跑了,加上那位世子爷还留了嫡子,那是敦郡王福晋嫡亲的侄子。”
所以敦郡王福晋这样做不是不孝顺,是有理由的。
亲哥死了,亲哥的儿子还在,这郡王位是传给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庶子,还是嫡长孙呢,这是一个大问题。
按康熙爷的想法,其实也是偏向嫡长孙的,但是蒙古这个地方,自有他野蛮的生存法则,这位置真给了嫡长孙,那个才三四岁的孩子搞不好马上就会死。
康熙爷的念头自然从儿媳妇会不会有点不孝顺上转开了,转到了儿子确实是个光明正大的老实人,估计是看不惯岳父,但应该做到的礼仪也是到位的。
康熙爷蛮想知道老十到底是怎么处理这层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