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墨的弟弟去世的岁数小,说白了狗大的年纪,也就没有什么丧礼的规矩,简简单单的火化了后,骨灰就安放在假山公园斜对面的公墓。
看着林奕墨伤心的样子,大闯心里也不好受,但这对于她的弟弟来说,是一种解脱,而对于林奕墨本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关婷婷和另外两个闺蜜好友跟在林奕墨的身边,走出了公墓,随后关婷婷和林奕墨上了大闯的车,另外的两个人上了后面景三儿的车,开回江东市。
“小波怎么没来?”大闯一边开着车,一边问他身旁坐着的胖五。
“我早上给他打电话了,佑硕接的,好像是昨晚上喝多了。”胖五抠了抠耳朵,说道。
“昨晚上,他不是还跟咱在一块儿了吗,喝多了,啥时候的事?”大闯有些不解的问道。
“就是后来的事儿,反正是喝的不少,几个人都断片了。”胖五回道。
“小波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哎不说了,我怕李红跟着小波走得太近,不过,有时候我想的也是多了,谁交朋友,都有自己的权力。”大闯把着方向盘,说道。
“没错,小波那孩子本质还是不错的。”胖五点了下头,随后问道:“邓谦那边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我待会儿过去看看的,邓谦要是有事,皇朝就有危机了。”大闯皱着眉头,破有深意的说道。
“你还真把皇朝当你自己个儿家了?”胖五问道。
“我现在端着的是人家的碗,就不能说两家话。邓谦出事的话,不只是皇朝,连江东都会乱的!”
大闯这话不是没有根据,现如今有邓谦在,江东市格局相对稳定,而一旦邓谦出了事,那恐怕就又是一番利益争夺的厮杀了。
段小波和李红、张猴子几个人,喝多了就在泉子的汽修厂里睡着了,这一睡就是转天早上的十点钟。
段小波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瞅着身边躺着的几个人后,踹了张猴子一脚,说:“起了,瞅瞅几点了!”
他这一喊,把李红也给叫醒了。
“我艹,昨晚上喝断片了。”张猴子坐起身揉搓着脸,随后打了个哈气,看了看墙上的挂表。
“佑硕哪去了?”段小波瞅了瞅周围问道。
“那小子昨晚上没喝多少,他不是手臂上还有伤吗,咱几个都断片了,就他一人没事!”张猴子说着话,从一旁拿起了外套,套在身上。
几个人从床上起来后,还没等穿好衣服,就听到从前院的汽修厂外传来喊叫声。
“诶,你听见外面的声音了吗?”这时,李红拽了拽段小波问道。
“艹,我又不聋!”段小波回了句,随后看向了张猴子,问道:“你那朋友泉子呢?”
“我哪知道啊!”张猴子瞅着窗户外,而这里的位置却看不见前院发生的事情。
“走,赶紧看看去!”段小波觉着事情好像不对劲,赶紧跳下床,两只鞋还没有穿好,就直奔着大门口跑去。
“小波,咋的啦?!”李红虽然也觉着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他还是想从段小波的口中得到点什么,现在段小波俨然已经成了李红的依托偶像了。
但是,此时段小波却并没有时间回他,他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预感告诉他,应该是出什么事了,不然的话,不会这么吵闹的!
张猴子虽然听到声音也惊了一下,但却脸不改色,特别沉稳的穿好鞋后,从屋内角落拾起了一个铁板子随后跟着也跑出了屋子。
段小波跑得最快,紧随其后的是李红,而当段小波刚跑到前院时,就见七八个青年推搡着泉子,而泉子此时正挡在了一间车库前,那间车库的卷帘门是放下的。
这时,泉子看到了段小波和李红两个出来,而那一刻从泉子看向他紧张惊恐的眼神当中,段小波已经明白了什么。
那间车库中停放的就是那辆玛莎拉蒂!
这时,那帮人当中一个为首的青年,指着泉子喊道:“赶紧给我让开,快点,今个儿你想挡也挡不住了!”
“这他妈是我家车库,我凭啥让你们搜!”泉子还嘴硬的喊道。
“泉子,要不是老子亲自过来,我还他妈让你蒙在鼓里了!你行啊你,竟敢蒙我!”那人瞪着泉子喊道。
“去你妈祥子,你是不打算好了是吗?忘了当初你没钱时候谁他妈帮你的了?!”泉子瞪着眼喊道。
“别他妈跟我扯淡,要不是看以前份上,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跟我在这站着说话?赶紧的给我让开!”被叫做祥子的青年,一边推搡着泉子一边喊道。
“都他妈哪的!”这时,段小波冲他们大喊的同时,和李红俩人跑到了那帮人跟前。
“我艹,段小波?”祥子认出了段小波。
邓谦给段小波旧城区的拆迁活,其实也挺让祥子他们这样的人眼红的,段小波刚来没多久,混得地位俨然就比自己高了,这里面不光是眼红,更多的还有嫉妒。
本来就羡慕嫉妒恨的祥子,这次在这里碰见了段小波,祥子打算就在这给段小波来个下马威了,你不是跟这个泉子在一块儿吗,那行,就抓你个现行了。
祥子认为,这间车库里绝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若不是韩军许诺了重赏,祥子也不会把已经问过的人又排查一遍的,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今天刚到的第二站,就遇上了不让自己搜的泉子,所以他断定,这里十有就是藏匿那辆玛莎拉蒂的地方。
那既然你段小波跟泉子有关系,那就来吧,一个是办,两个也是办,你不是有大闯,有邓谦罩着你吗?现在邓谦还在医院里躺着了,而且,这次一旦找到车就在这里,那你跟泉子有关系,就是大闯也保不了你了!
然而,祥子想的这些,段小波并不知道,他认为祥子认出了自己,这事就应该好办了,便上前走了两步,却没想到,泉子还没事,自己却成了最先被人干倒的那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