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火车的颠簸几人也是疲倦,可蒋孝涛一路上就好比怀揣着六百万现金,丝毫没有睡去的意思。[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他望着熟睡的刘杰,此人真是一等人才啊!既帮助了自己收拾了猥琐上司,又帮助自己完成进货。
望着二叔,二叔闭目养神,似睡非睡,如今已是凌晨的五点来钟,蒋孝涛特意买了一包“芙蓉王”来解馋,一方面又害怕人参丢失。
二叔起身,他仿佛觉察了蒋孝涛的疑虑。二叔坐过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兄弟,瞎想什么呢?”
蒋孝涛看了一眼张建,此人何许人也,他丝毫不知。二叔却说了句:“记住,想当老大吗?想就好,不想,再好的东风,也不行。”
蒋孝涛说:“您就不怕,这人图谋不轨吗?这就好比天降横财,有可能是馅饼儿!也有可能是陷阱儿!”
二叔一听,欲笑不笑,二叔说:“图谋不轨,是吗?那我问你了,小蒋兄弟。你觉得,何以才是正轨?”
“是不是,此人毫无心机,像一个奴隶一样,又像钱包。你捡到了,他不但给你钱,还侍奉你给你斟茶递水、洗脚擦身?我告诉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图谋不轨,只有形同陌路,懂?”已更新
“再者说。你来进货,是为了银子;他随了你,也是为了银子。这就叫志同道合。明白吗?这流氓都不看岁数了!你看,这英雄,还需要看岁数吗?真是!”
说罢,蒋孝涛有几许豁然开朗的味道。是啊,疑人要用,用人要疑,这才是生财之道么不是?蒋孝涛说:“二叔,你觉得这是何许人也?”
二叔看着张建,张建正翘着二郎腿,身无分文地躺下睡觉,呼噜打得特别响,感觉上愣一地痞无赖!
二叔说:“死士。应该是周公文书上说的死士吧?”蒋孝涛说:“什么是死士?”二叔说:“视死如归的将士。不过用我的话来说,你说这人是犯罪分子、亡命徒、通缉犯,都是有可能的,信吗?”
蒋孝涛一听,愣是吓坏了,原本就燥热的火车,令他愈发地紧张。可二叔又拍了他的肩膀,一副安慰的样子。
二叔说:“死士不怕,有时候死士能用,前提是为我所用,知道这个道理吗?既然相识,那是缘分。如果此人之前,以身试法,伤天害理那抓入牢狱是他的报应。但如果,是生活所迫,留有余地,那既往不咎。”
“记着,二叔我,就帮你到这。以后的路,还得靠自己走,知道这个道理吗?不平凡的人才能带来不平凡的成就,但是不平凡就意味着风险与利益并存。掌握机遇,纵横四海,靠你了小蒋!”
说完,蒋孝涛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稚嫩,随着一杯略带苦涩的浓咖啡饮入喉咙,他所有的疲倦都消失殆尽。
他想,这根人参可不能轻易送人,他思前想后想想还是送给张清雅好吧!迎着初生的朝阳,他想起了梁莉琪。
也许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梁莉琪么。天亮了,他成功地交差,还准许放了三天的带薪休假。你看,这运气降临了,蒋孝涛可以美滋滋地休息了么。
“老妈子!我回来啦!”蒋孝涛回到屋中,母亲仍做着家常菜。蒋孝涛此时回家,才发觉母亲是这般漂亮。
母亲生自己时,不到二十。所以蒋孝涛今年二十了,母亲无非才到四十。看着母亲风韵犹存的模样,蒋孝涛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嬉皮笑脸,可五官端正,人高马大。
应该就是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百善孝为先,这孝顺母亲应该是第一位。母亲说:“哟呵,回来啦?听说你在长城企业飞黄腾达了,忙得连我的电话都挂了不是!”
蒋孝涛将上等的阿胶、红枣、枸杞、桂圆、酸梅、柠果、陈皮一一带回,少说都有好几斤重。母亲拿过,立马吧砸两口眼前这个痞相依旧的孝子。
母亲说:“来,吃饭,快呀。”蒋孝涛说:“好嘞。”母亲做了蒋孝涛少时最爱的番茄炒蛋、酸辣土豆丝、水煮牛肉,二人吃的是津津有味。
母亲说:“你现在飞黄腾达啦,听说你们长城企业的待遇堪比国家干部,真有这回事儿?”蒋孝涛说:“待遇是有,可权力没有,你看看,我之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
母亲说:“切。你还想谋权呢?德性!暂时捡到金饭碗,确保这蒋家有后才对呀!女孩子现在比挑衣服还挑!对啦,你不是和一女孩子同居吗?”
说到夏雪,蒋孝涛就愣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出身金贵的熊孩子,长大了以后都见不得同仁好呀?!
处处针对,处处嫉妒!蒋孝涛本来想吐槽一番。可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母亲开门,说:“哟,四婶,前来坐,吃饭了吗?大钊呢?”
大钊的妈妈叫四婶,四婶一来,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四婶说:“孝、孝涛!我大,大钊不见了!你看看联系得上吗?!”
听说大钊失踪,蒋孝涛不免一惊。说大钊失踪他可还不信,大钊可是一副活地图,江海市的所有消遣地他都了如指掌!从闹市到乡下!
可是如果不是走丢,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绑架了。想到这,蒋孝涛想好好休息睡一午觉的心绪都没有了。
蒋孝涛说:“四婶,妈,我先出去一趟。我吃饱了!”说完,蒋孝涛匆匆忙忙出去,一下子站在停车场那儿开走了电车。
可电车上路,风驰电泳的一下子不知道去哪。他想静静,通过海风消除倦意困意。他想,会是谁威胁到大钊呢?
大钊家境一般,如今担任小区停车收费员。也许是因为得罪了业主,业主报复。但是他们是头一天干吗?他们三年前便干起了收费员!
如果说,有可能,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警告!大钊被绑了,那就是秦欢的把戏。蒋孝涛立马寻出公司给的手机,拨号给秦欢。
一旁的秦欢,可十分开心地在洗浴中心那儿,接过电话。蒋孝涛怒道:“秦欢!你把大钊绑起来了?!”
秦欢正怡然自得地坐在桑拿房里,脚踩一个脸盆。一个前后兼备、长相宜人的妹子正训练有素地替他做足底按摩。
秦欢说:“哟呵,你也识相啊?蒋孝涛。咱们在一中的恩怨还没理清呢,你难道忘了吗?我真没想到你当年给劝退了,哈哈!你现在牛了,我也想牛,怎么办呢?你要盖过好多人的风头了。”
蒋孝涛说:“我他妈不想听你扯淡,大钊呢?!”秦欢说:“我劝你做人有点礼貌。看来你也不笨,呵呵。”
蒋孝涛说:“快说!”秦欢突然哎哟哎哟地叫起,他呻道:“哎哟!妹子,好舒服嘞!用些力,快,待会老子好好满足你!哎哟!”
蒋孝涛听着这些措辞,愈加愤怒。这秦欢更加兴奋了。过了许久,他才心满意足地说出一个地址。
“咱们母校,高中母校,停车场。呵呵,你俩不是最乐意做停车收费员吗?!不是最乐意做看门狗吗?!”
听到这,蒋孝涛立马挂断了电话,风一般地飞驰到了市一中的停车场里边。但跟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了一下。
“大钊!”他怒号一声,大钊仿佛晕倒了,所幸的是秦欢没有大动作,只是单纯的警告罢了。秦欢此时十分得意,他赶忙捧起了按摩小姐的脸。
“来!咱们开个房间,我喜欢你的手艺!待会儿,用他来按摩老子别的地儿,按爽了,把你带回家!”
且谈张清雅。张清雅收到了任务,约莫三个钟头后,前去与台湾商客关飞吃个饭。这张清雅特意化了浓妆。
在此前,张清雅极少画浓妆,因为她五官端正,轮廓分明,尤其是一对大眼珠子,人们说她跟年轻时的宁静一模一样,尤其是饱满风韵的身材。
穿上了便装,合衬的裙子,一对舒服的高踭鞋便出了门。来到了“江海大酒店”,她还在后视镜前,上了口红。
但是秦欢也真是别出心裁,早早地恭候多时。“张主任,来,我来领你去吃饭。”张主任下车,这天儿仿佛要下雨了。
秦欢与蒋孝涛二人给的感觉不太一样,张清雅做了恁多年的主管,相人的本领多多少少是有的。
“张主任!您来啦?!坐。”台湾商人关飞才是恭候多时,人还未来齐,却点了整整半箱的啤酒。
“来,咱们坐下谈。只谈风月,国家大事抛开一边!”关飞看起来十分爽朗,却一副骄傲的匪气。
张清雅说:“行,关老板是爽快人。那清雅我,陪您喝酒,陪您吃肉。”饭菜三两下就端了上来。
饭菜是好的,是张清雅的家乡菜陕西菜;这酒水也是好的,进口的百威。可这美酒配佳人,张清雅喝着喝着,眼前泛着迷糊。
这关刀仍然在吹牛,在扯淡,同秦欢二人唱双簧。张清雅愈喝,脑袋愈涨,愈晕沉。可她却感觉,一股火焰从内心开始燃烧!
奇怪,身子何以在发热?!她的腿部开始有了感觉。她顿时明白,眼前两个眼神不对的人,做了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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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蠢萌小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