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邱军羞愧难当,脸色涨红,双手紧握,却不发一言。
手中长鞭狠狠挥去,鞭呤阵阵,“啪”,“啪”,“啪”声响起,紧接着便是皮开肉绽的入肉之声。
脸色阴寒,黄丰鞭子一鞭狠过一鞭,神情愤怒,脸色阴黑。
鞭鞭入肉,闷哼之声响起,邱军硬是忍受疼痛,不发一声痛声。脸色苍白,面无人色。
“少主,还望看在邱军护主心切的份上,让邱军戴罪立功吧”,一旁管家模样的人物见此,面色不忍,连忙说道。
看了看管家一眼,黄丰眼中寒光更甚,想起被劫走的云美人,黄丰心中更是怒火滔天。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那个贼人别让我发现了,不然定让其受三洞六刀之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其知道得罪我黄丰的下场”,恨恨的将鞭子收起,黄丰怒吼的说道。
“还跪着做什么,赶紧去给我找,找不会云美人,找不到罪魁祸首,你也就不用回来了”,看着仍然跪着的邱军,黄丰怒火更甚。
“是,少主人,属下这就去找”,带着感激的眼神看了管家一眼,邱军连忙起身。
脚步如若奔雷,带着强大的怒气,邱军面色阴冷。便奔到密林之中,片刻之后,便不见了身影。
冷冷的看着邱军离去的背影,黄丰面色阴沉。背负双手,不发一言。
“你们还待着干什么,那么多的侍从,肯定会有逃出性命的,还不给去找”,黄丰旁边管家模样的人,见到黄丰脸色的表情,微微一惧,连忙大吼着说道。
“是,公孙策大人”,红衣大汉闻言,脸色微白,连忙说道。
气喘吁吁,吕红衣大汉连忙向着周边追寻而去。尽管经过连续的奔跑,红衣大汉已经很累了,却没有一人敢于停下来休息。
黄丰静静的走到八抬大轿坐下,看着金光闪闪,飘柔大气,豪华奢侈的轿子,黄丰脸色青黑。仿佛觉的是在嘲笑自己一样。
作为青海县第一家族黄家的嫡子,黄丰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青海县这一块可以说是横着走也不为过,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尤其竟然是夺妻之恨。
想到这里,黄丰面色阴沉,拳头握紧。对于云青烟的死活,黄丰并不在意,以黄家的实力,黄丰身边又怎么会缺少美女。真正让黄丰愤怒的是面子的丢失,男性尊严的践踏。
作为黄家大少爷,竟然有人在自己婚礼的时候将小妾劫走,这让爱惜面子的黄丰如何受的了。
“公孙策,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说说看”,强忍着怒气,黄丰勉强镇定的说道。
“此次的劫持应该不是个人所为,应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为。而且很可能是专门针对黄家”,微微沉思片刻,公孙策连忙说道。
“继续说”,黄丰听言,若有所思,继续说道。
“我们黄家是青海县第一家族,实力极为出众,又有谁敢不要命,得罪我们黄家,如此一来,便是什么人预谋好的”,闻言,公孙策脸色一喜,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什么人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得罪我们黄家,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黄丰握紧拳头,恨恨的说道。
微微低下头,公孙策退到一旁。
铁衣闪眼,黄家铁骑如若标杆,静立不动。
阴冷的风轻轻的划过,无头的尸体凄惨的躺在地上,述说着自己的悲哀。
“咦,这不是铁骑军指导官中的秦光吗”?公孙策目光一凝,指着一具无头尸体,带着诧异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指导官吗?死了就是死了,有什么惊讶的”,黄丰闻言,不在意的说道。
肌肉抖动了一下,一众铁骑军眼中愤怒,却不发一言,仍然屹立不动。
“真是无能,丢了我黄家的脸,贱奴,连云美人都保护不了”,恨恨的吐了一口浓痰在秦光的尸首上,黄丰恨恨的说道。
仿佛感应到黄家铁骑的情绪,黄丰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轻蔑。
见此,黄家铁骑拳头紧握,嘎蹦噶蹦响个不停,终究没有勇气反抗,呆立不动。
“说吧,为何会为秦光的死感到惊讶”,对着众人冷笑一声,黄丰便转头看着公孙策说道。
“齐秉少主,秦光为黄家铁骑众多指导官一个,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是武功却是不错,一般的二流高手定然不是其对手。而对方竟然能够将秦光杀死,最起码得有二流顶尖的战力”,公孙策连忙恭手说道。
“管他是二流高手,还是一流高手,无论对方实力有多强,在我黄家面前,也只能灰飞烟灭”,黄丰脸色自豪,狂傲的说道。
像是想到婚轿被劫,本来狂傲的黄丰脸色瞬间青黑。
配剑一出,寒光闪现。黄丰大吼一声,对着八抬大轿便是狠狠的斩去。
结实的轿子,面对黄丰的利剑,如若娟纸一样,丝毫阻碍都无,便被一斩两半。轰隆隆一声,便崩塌一地。
见此,黄丰脸上的怒气,才稍微减少一点。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蹬”,“蹬”,“蹬”之声响起,红衣大汉的身影,便从不远处急速奔来。身后更是压着数个身形彪悍的轿夫。
再后面便是颤抖无力,脸色苍白的娇艳的撒花少女。
“参见少主,我等在周围将这些本来陪伴云小姐的侍从抓住”,一众红衣大汉连忙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连忙说道。
见此,黄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一众红衣大汉见此,连忙退在一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一众轿夫和娇柔少女,脸色恐惧,身体颤抖的可怕。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没有了娇丽,只有害怕,一众轿夫跪在地上,磕头不已,带着丝丝请求看着黄丰。
“哈哈...饶命,饶命,竟然还想饶命,真是可笑,知道不知道对方竟然将我的小妾劫走,你们竟然不阻拦,还想逃跑,现在还想活命,可笑,可笑”,黄丰冷冷的扫着轿夫和少女,声音阴寒,犹如九瞑之水,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