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这……这把剑……会……会飞。”夏侯薰震惊的说道,她本来想用手去指赤霄,可是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表情来表达她的震惊了。
云初淡淡的瞥了一眼赤霄,刚才她一时忘了把赤霄收起来了,谁知道女主会这个时候醒啊。
不过就是一把会飞的剑而已,她要是知道这把剑还通人性,那还不得被震得魂飞天外啦,做为一个女主,这么没见识,可是不好的。
“没有,你看花眼了。”云初一抬手,赤霄就瞬间回到了她的手腕上。
夏侯薰眨了眨眼,赤霄就这么在她眼前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不由让她也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眼花了。
“可是……我好像真的看到了。”夏侯薰还是有些怀疑的说道。
“你现在伤的太重了,还是快点去医馆看看吧。”云初转移话题。
“不……不必了,谢……谢谢公子。”夏侯薰婉言拒绝,她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想要起来,可是这刚起身到一半,她的腿一软,整个人就又跌了回去。
这一跌,人又晕过去了。
看着逞强的女主再次晕倒在自己面前,云初很无语的抱着胸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是神勇铁金刚啊,矫情。”
让女主留在男主的府上,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云初并不想让这两货狼狈为女干,到时候再一起来收拾自己。
因此,为了让俩人没机会见面,云初便偷偷的把女主带出了陵王府,然后找了家客栈,把女主藏在了那里,基于人道主义精神,云初还是给女主请了个大夫,毕竟女主要是真的这么死了,也太没意思了。
这万一要是死不了,那再出现个男人把她给救了,再发展出感情线来,也是很麻烦的。
与其让别人救了女主,来承了这份恩情,那倒还不如让她救呢。
说不定,到时候女主把她当救命恩人,不杀她也说不一定啊。
云初把女主安顿好之后,留下一封信就匆匆回到了陵王府。
她这刚一出现在后花园,就听到有人在大喊:“人找到啦。”
找到啦?找到什么啦?
他们在找人吗?
云初还在纳闷时,就看到夏漓汐黑着脸,气势汹汹的朝他冲了过来。
看他那个模样,好像要杀人一般,让云初不由自主的进入了警戒状态。
“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多久。”夏漓汐一上来,劈头盖脸的就冲云初吼道。
云初愣愣的看着夏漓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夏苍澜站在一旁,依然露出了他那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刚才他还只是猜测,他的皇兄,对这个小太监有点特别,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他的皇兄,不是对这个小太监有点特别,而是非常特别吧。
不过就是不见了一会儿,他居然会这么紧张,发动着全府的人,来找这么一个人,而且刚才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好像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夏漓汐会这么紧张一个人。
“那个,我……不是,奴才刚如了厕,发现陵王府的风景不错,所以闲逛了一圈。”不过就是走的时间长了点么,他至于这么生气么,刚才冲过来,还以为他想杀了本宝宝,太吓人了。
“闲逛?陵王府的下人都说没有看到你,你去哪闲逛了。”夏漓汐不相信。
他一直在中堂里和夏苍澜聊着天,可是心里却一直系挂着这个小桃子,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时间过去的太长了,他心里就越发的不安生起来,便让人去查看了茅厕,当回来的人说,里面没有人时,夏漓汐当时就懵了。
他以为他的小桃子,趁机逃跑了,差点肺都要气炸了,发动了陵王府全府的人来找这只小桃子,他甚至在找他的时候还在想,要是他真的敢逃跑,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
“那个,奴才逛着逛着就迷路了,所以……”云初挠了挠脸颊,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真的?”夏漓汐眯了眯眼,有点不太相信云初的话。
“当然是真的了,奴才怎敢欺瞒皇上,那可是欺君大罪啊。”云初一本正经的说道。
夏漓汐冷哼了一声,以他看,他的小桃子,就没什么不敢的。
“没有最好,走了。”夏漓汐没好气的说道。
“去哪啊?”云初还有点不在状态。
“回宫,你还想去哪。”夏漓汐的脸色不太好,口气更加不好。
这二狗子怎么回事啊,翻脸比翻书还快,还能不能做彼此的天使了。
云初屁颠屁颠的跟着夏漓汐回了宫,一路上,夏漓汐也不知道看了她多少眼,好像生怕一眨眼,她就会飞走似的,被皇上过多的关注,其实挺难受的。
好不容易回到宫里,云初想休息一会儿时,又被夏漓汐叫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有折磨人的爱好,每次大晚上的不睡觉,就爱在那写写画画的。
他写写画画的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拉着自己跟他一块写写画画啊。
妈哒,你不睡,老子还想睡呐。
“小桃子,你今天白天,到底去哪里了?”夏漓汐头也不抬,专心作着画,嘴上却问着跟画一点也不搭尬的问题。
云初刚巧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挂着泪,懵懵的看向夏漓汐,问道:“什么去哪里了?”
“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可以骗得了朕么,你说,你下午是不是想趁着朕不注意,偷偷的逃跑啊。”夏漓汐抬起头,瞪向云初。
云初双眼迷蒙,憨憨的样子,带着一丝迷糊的可爱,正巧撞击到了夏漓汐的心。
夏漓汐愣了一下,赶紧将目光别开,这样的小桃子,实在是有些可爱的犯规了,他刚才竟然很想把他搂在怀里,要是他这么做的话,一定会吓到他的吧。
虽然他是皇上,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夏漓汐并不想吓到他,毕竟,他有这种想法,本来也是不正常的。
只是,他并不想扼制这种不正常的发展,反而任由其继续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