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闹事者伤的太重,所以现在,调查工作还无法立刻开展,当务之急,给那些家伙治疗才是首要的事情。
毕竟他们都伤的太重了,尽管方炎有所留手,没有直接了结他们的性命。
但是,被人辱骂,这种事情,方炎是难以忍受的。
所以,在对付这些人的时候,方炎也是秉承着一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态度,虽然没有直接轰杀他们,但是,却也重伤了他们。
现在的方炎,对力量的掌控与运用,是非常精准的,在力量上,方炎拿捏的很准。
所以这些闹事的家伙,下场都是非常凄惨的,皆是受到了重创,体内器官损伤都非常严重。
在这样的一种状况之下,轻轻动一下,牵动的伤势,引起的痛楚,都是难以忍受的。
甚至,即使一动不动,仅仅呼吸,也能令疼痛加倍,所以那些闹事的家伙,下场当真凄惨到了极点。
那领头之人,在冲着弟兄们大喊大叫,让他们一起上,替他报仇的时候,也是强忍着剧痛,费了很大劲才喊出来的。
由此也能看出,方炎出手还是比较狠的,当真是给了那些家伙一个非常沉痛的教训。
最初的时候,那家伙还敢大声嚷嚷,但是,当他带的那些弟兄皆是被方炎重创打倒以后,那家伙索性直接头一歪开始装死了,根本就不敢再面对方炎了。
其他那些人也是一样,望向方炎的目光,宛如看待魔鬼一般。
因为这些家伙伤的实在太重了,所以这种状况之下,自然难以立刻配合调查,而是需要即刻治疗。
虽然方炎有所留手,没有直接要了这些家伙的性命,但是,因为这些人伤的实在太重了,体内器官受损的非常厉害。
所以这种情况之下,若是不立刻开始治疗的话,时间拖得久了,也是有可能拖出人命来的。
因此,只能先给这些闹事的家伙治疗一番,待得他们的伤势稍微好转一些了之后,再开始着手调查。
反正人被监视着,根本就跑不了,所以此事倒也无需太急了。
这些闹事的家伙,这一次碰到方炎,也算是倒霉透顶了,一个个伤的都很重,而且并不是皮外伤,而是都受了内伤,体内器官受损严重。
伤成这样,即使天天接受治疗,没有个几个月的时间,恐怕也难以完全康复,甚至,有可能要花费更久的时间,方能彻底痊愈。
而且,还不排除会留下后遗症这样的情况,可以说,遇到方炎,这些家伙真是倒霉透了。
这也怪不得方炎,只能怪他们不长眼睛,非得没事去招惹方炎,所以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不过,调查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跟方炎他们无关了,他们已经配合着做过笔录了,方炎虽然打了人,但是责任并不是很重,所以此事基本上已经跟方炎他们无关了。
最多了,在调查此事的时候,还有需要方炎他们配合的地方,或许还会再找一下他们。
不过,这种可能性已经不大了,黄埔食府内有完整的监控视频,而且有那么多证人的笔录,并且黄埔食府老总,已经开始动用关系,开始介入此事了。
所以现在,方炎他们基本上已经可以全身而退了,剩下的,就是警方和黄埔食府他们该行动了。
还有就是杨凌,此刻的杨凌,也根本就不得闲,因为他也要去处理一些善后的工作了。
主要是出现方炎这样的变数,令事情已经发展到脱离掌控的程度了,若是不挽救一下的话,可能他这幕后主使者的身份,也要呼之而出了。
所以现在,趁着调查工作还没有开展之际,杨凌必须要想办法堵住那些闹事者的嘴,让他们不要将自己给供出来。
否则的话,到时候黄埔食府老总大怒之下,疯狂报复起来的话,就算是杨凌,心中也是颇为忌惮的。
所以,虽然方炎他们已经全身而退了,但是此事并没有结束,黄埔食府老总以及杨凌,都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幕后主使者到底是谁,但是,黄埔食府老总的心里,还是有那么几个人选的。
有人刻意来闹事,破坏黄埔食府生意,这种事情,除了仇人的话,就是竞争对手了。
对方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令黄埔食府,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所以此事黄埔食府老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哪怕花费一些代价,他也要将幕后黑手查出来,然后让对方知道,招惹自己,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
这一次,黄埔食府老总也是真的怒了,在事情发生以后,他便已经开始了行动,先是通过关系,给警方施加压力。
然后,他也知道,查出幕后主使者的身份,只能通过那些闹事者,让他们开口说出来。
这是最简便直接的一种方式,所以那些闹事者的人身安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他想从那些闹事者口中得知幕后主使者的身份,而幕后主使之人,肯定也怕这些人将自己给供出来。
所以这种时候,幕后主使之人,难免不会对付那些闹事者,去封他们的口,将他们灭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事不得不防,所以黄埔食府老总得知消息以后,就着手安排了起来,找到了很多实力强大之人,悄然潜伏着护持那些闹事者的周全。
虽然警方也有派人监视那些闹事者,以防他们醒后逃跑,但是,光凭警方的力量,未必就能护持住那些闹事者。
黄埔食府老总找一批人,帮着一起监视着那些闹事者,来个双重保险,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如此的话,那些闹事者的安全问题,基本上就不会再出差错了。
黄埔食府老总的行动很快,所以,在那些闹事者被送进医院的同一时间,黄埔食府老总找的人,也同时跟着潜伏在了医院里面,帮着监视那些闹事者,以防发生变故,不过此事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几乎没有知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