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丽怪诞地看着靖楠、白雪、灵蛇,他们还真是一家人,什么事情都躲开外人,内部商量,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唉!自己终究是个外人……砰!陶晓丽拉着门重重地甩开,愤懑地走出练功房。
“凑过来。”靖楠伸手拉着白雪和灵蛇坐在自己身边。
“老公每次发病,都会这么痛,就像行尸走肉一般,痛的他在地上打滚。”灵蛇恐怖地说道。“就算,我抱着他,他也不好受。我只能下睡眠蛊,同时,我也在他的梦里布下一个噩梦。”
“就是,我护着你的那个梦。”靖楠意味深长地摸着灵蛇的脖颈。以前,在靖楠昏倒之后,就会做那个噩梦。梦中一个人开枪杀了自己,也同时杀了自己保护的女孩。以前,靖楠不知道自己保护的是谁;现在,他知道,那个女孩就是灵蛇。
“嗯,我想让你记着我。哪怕,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灵蛇地惊恐地看着靖楠,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因为,我跟钟叔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让我报仇,我就把开启灵蛇阵的方法交给他。猎鹰一直陪着我把其他几个人杀掉。他很体贴我,会使一些小手段哄我开心。而我也放弃了杀他的念头,我想成为他的……”灵蛇不忍心说下去。她想成为猎鹰的女人。比起靖楠来,猎鹰更让她感觉到幸福。
“所以,你想过会离开我,对吗?”靖楠生硬地说道。
“对。因为我在你身上使了蛊,所以,钟叔和猎鹰才没有对你下手。多半是因为你有病,对他们没有太大的威胁。可是,我又放心不下你。我很害怕,我心里很矛盾。”灵蛇直言不讳地说道。她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心里爱谁很清楚。
“你不是说,圣女变成美人蛇之后,是不能生育的吗?你会觉得猎鹰真的爱你?”白雪反问道。这个问题,白雪不止一次地问过灵蛇,灵蛇不能生育。灵蛇跟靖楠是人妖相恋,靖楠能一心一意带灵蛇。可是,猎鹰娶她,完全是为了得到龙血。猎鹰得到龙血,就会把灵蛇一脚踹开。
“我当时还不知道。有一次,我偷偷去找他,发现他跟钟叔谈话。我听到,他们商量,要除掉靖楠。然后,猎鹰诱惑我说出龙血的下落。这也就是那晚,猎鹰会碰我的原因。”灵蛇抱着头懊丧地说道。
靖楠对灵蛇是百依百顺,只要她不让做的,靖楠不会触碰灵蛇的底线。而猎鹰对自己是一种诱惑,那诱惑掺杂着幸福,灵蛇差点就被幸福冲昏头。长久以来,灵蛇以为是自己爱猎鹰多一点。可是,当她顶到猎鹰和钟叔的谈话,虽然对猎鹰的爱挥之不去,可是她对猎鹰有了防备之心。
“我明明知道,猎鹰是在诱惑我,他对我根本不是爱,而是利用。可我还是上当,我对不起靖楠。让我死。”灵蛇想要一头装死在墙上,却被靖楠牢牢地抱在怀里。
“我本以为,让靖楠昏迷,会降低他们的防备,却没有想到他们还是不放过靖楠。所以我才杀了他。”灵蛇地声音迟滞,那股憎恨达到了极点。是猎鹰一直欺瞒她。她杀了猎鹰之后,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她又放心不下靖楠,便又回到靖楠的身边。
“昨晚,我把靖楠身上的蛊去掉了。刚才,看到他痛苦,我差点疯掉。”灵蛇紧紧地扑在靖楠的怀中。
靖楠终于明白灵蛇为什么会动不动就哭泣,那是因为她羞愧。每次跟猎鹰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楠总会有一种负罪感,所以,她才会哭。
“还想离开我吗?”靖楠知道自己这样问,对灵蛇很残酷。他只是想让灵蛇给她自己一个答案,同时,也让灵蛇彻底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
“不,你休想撵我走。”灵蛇嘟着嘴说道。那温润地眼角下,露出一张动人地凄美地脸蛋。
“你说的,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要是再提,我罚你晚上睡沙发。”靖楠冥思道。
嗯,灵蛇点着头。这下她把对靖楠地愧疚都化为虚有。
白雪早早地站在门口,生怕有人偷听,这件事情事关绝密,如果死被陶老大知道,那他也一定会垂青灵蛇阵的祭器。她回头看着靖楠已经安抚完灵蛇,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是不是做梦,梦到跟我那个了。”靖楠坏坏地笑着。
靖楠不是一个很宽心的人,可是他却是一个很心疼女人的男人。他只想让灵蛇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至于以前发生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嗯,很爽!我还以为是做梦,没想到。”灵蛇羞答答地说道。
“你还说呢?早晨把我调戏醒了。”白雪嗔道。那时,灵蛇的身姿卷着白雪和靖楠两个人的身体在一起,她只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涌动,慢慢紧锁,慢慢被动辄,慢慢被惊魂,兴奋达到了极点。
“陶晓丽不知道跑到那去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白雪云卷云舒地用手指撑着头发,向后梳去。真想回去补个觉。
“我来了,这里有水果。”陶晓丽恶魔般地声音,回荡在练功房内。
“过来站桩。”白雪葱玉般地手指指着自己跟前的空地,眼圈一番,瞪着陶晓丽。
嗯,陶晓丽仓促地擦干净嘴角地蜜汁液,踽踽地迈着小步,一路小跑,装作可爱地样子跑到白雪面前。
“雪姐,还是站桩。”陶晓丽有些厌烦。
“你提气试试,有没有感觉手掌很热。”白雪提醒道。
那里有,陶晓丽摩拳擦掌,嘟着嘴,眉头紧蹙。
啪!白雪一脚踢在陶晓丽的屁股上,陶晓丽差点摔倒在地,幸亏白雪拢住了她的腰,不然陶晓丽真的要摔一个狗啃食。
“集中精神。”白雪翻着白眼,快要被这个小丫头气死了。
“小丽,这样。过来,摸摸我的掌心。”靖楠站桩,手掌探出,浑然间觉得一股真气从自己的体内流转,汇聚到掌心。
“好烫呀!这就是内功。”陶晓丽刚摸到靖楠的手掌,便感觉到好烫,就像滚烫地沸水。
“只有把意念集中,才能把气提出来。”白雪揪着陶晓丽地耳朵来到另外一边,看到陶晓丽触摸靖楠的手,憋在心口地那种恶心便泛滥出来。
“对了,我爸说让我陪你们吃饭,中午他有事。下午,陶管家带着我们去墓地,他稍后就到。”陶晓丽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可还是闭嘴,静气凝神。她也知道,练功不能一挥而就。可是看到靖楠伸出的手,自己也心动不已地想多模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