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疗的过程当中,赵子虎惊喜的发现,在经过与史凤凰的这一番苦战,周大牛居然因祸得福,他似乎已经找到了打通一条经脉,晋级四鼎武师的契机。
这让赵子虎是又羡慕,又嫉妒。现如今,他的最后一个弟子都要晋级武师了,可他却还在三鼎巅峰武士的壁垒上徘徊不前。
想要武圣项羽在出手帮他,却比登天还难。
五小也是没心没肺,他们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如今,他们身上特点已经被对手研究的非常透彻,应对的方法也就是青州那一种。
再次面对明天的对手时,能胜就是能胜,胜不了就是胜不了,看了今天豫州和荆州之间的比赛,也是完全无用的。说不定,今天豫州队的参赛者们也会采取同他们一样的策略,主动放弃和荆州队刚正面,而把全部精力放在明天的三四名比赛当中。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然,作为主将,樊爱虎还是会拼尽全力的。不过,他也无需向以往那样,再继续接受对手的进攻,只要战胜了第一个主将,他同样会放弃接下来的攻擂之战。
只要胜一场,就能说明自己的实力,无须浪费体力去争夺什么冠军了。
周大牛和史凤凰一战,已经给了樊爱虎很大的触动,为了以更好的状态迎接明天的比赛,他决定今天拿出压箱底的绝招,速战速决。
“庖丁刀法”,传闻中是一位厨子创造的刀法,可惜已经失传。樊哙被削去封爵归家之后,就一直在家研究这门刀法。
这个时空当中,因为有了武功体系,使得武者们的寿命大增,修为越高,武者就能活得越久。
功夫不负有心人,樊哙闭门苦修了一个甲子,终于让他复原出了真正的庖丁刀法,也让这门功夫成了樊家的镇家绝艺。
赵子虎他们虽然没有去看下午的另外那场半决赛,可其他幽州参赛者们却都去看了。
带回来的消息,并不意外,樊爱虎一开场,就在主擂台上第一次使出了樊家的这门独门绝艺,他以五鼎武师的修为居然逼得对方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荆州那位同样是六鼎武师的年轻高手只坚持了不到一百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他使得可是霸王枪法啊!
天才,在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搏杀之前,只能说他是天赋极高的武者,还称不上‘天才’这两个字。
在面对樊爱虎的庖丁刀法的时候,他手中的霸王枪居然连一丝霸气都没有能够显露出来。
不过,最终,荆州队还是胜了,因为,当第二个挑战主将擂的荆州武者一登台,樊爱虎出人意料的主动认输了。
这多多少少,有点出人意料。
可是,正是因为这唯一的一场败绩,在他们返回武圣宫之后,武圣对武圣宫做了一次大刀阔斧的改革。以后,凡是武圣宫毕业的学生,只有通过严格的考核,才能进入武圣山,成为一名外门弟子。
武圣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弟子为大汉效力,故而,赵子虎所在的辽东变成了首选之地。
另外一场半决赛,除了樊爱虎胜的这一场之外,荆州队再一次零封了其他对手。
不过,如今所有观战的观众们都在心里面都预估出青麟榜的冠军归属。如无以外的话,冠军非史凤凰领衔的司隶部莫属。
现在,唯一的悬念却是,第三名的归属,究竟是樊爱虎的庖丁刀法更加霸气,还是周大牛的速磨棍法更加缠人。
‘速磨棍法’,是洛阳城里那些好事的武者替周大牛起得名字,而今天,周大牛面对史凤凰使出的绝招,也被人起了一个名字“帅不过一刻钟”。
唉,谁让赵子虎自己说错了话呢?
这届三麟榜之战过后,四圣一宗,还有很多势力和家族都把自己家中的子弟,部众全都派到了辽河以北地区扎根。
即便那时,赵子虎已经离开了辽东。
……
与此同时,九月十二日黄昏,前来擒拿或者说‘请’赵子虎的各路人马,第一波全都已经赶到了他们各自预定的地点。
离这里最近的赤衣卫统领带着两位皇家供奉已经赶到了洛阳城西侧的函谷关,而医圣的使者,蝠魔和武圣那名武宗也已经赶到了洛阳城东侧的虎牢关。
赵子虎还不知道,他在洛阳城内只能逍遥一两天了。
“师傅,早知道,我也参加青麟榜的比试了。幼麟榜那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奚虎头抱着脑袋看着大师兄周大牛,抱怨道。
说起来,也的确是如此。
奚虎头虽然最后跟对手战成了平局,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参加青麟榜之战的实力。做不了主将,他可以作为一般的参赛者参赛。
“那行啊!你什么时候战胜五位师兄,为师明年就让你参加青麟榜的比赛。你若是能够战胜大牛师兄,麒麟榜都有可能?”说完,赵子虎沉着脸看了一眼这个鬼孩子,问道:“问题是,虎头啊!你能做到吗,如果做不到的话,既然幼麟榜这么无聊,你干脆就不要参加了?”
“啊!”听完师傅的这番话,奚虎头一时间都懵了。
奚虎头明白,想要战胜五小,容易!
不过,那得等到他自己成年的时候。
就是师傅从来没有说过,奚虎头也知道,自己的武学天赋远超其他人,非常强,修为方面迟早会超过五小,这是肯定的。可明年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无法在修为上超过五位师兄师姐。
更不要说大牛师兄了,奚虎头非常怀疑自己这一辈子有没有能力击败他。
是击败,而不是擂台上那种争胜,难道非得等到他晋级七鼎武君,师傅才允许自己参加麒麟榜之战吗?
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奚虎头觉得自己这一计不成的话,明年起码还有机会替师傅夺得幼麟榜的冠军,现在倒好了,师傅直接把他参与幼麟榜的资格都给取消了。
“哈哈哈!”五小在一旁被奚虎头的怪样子逗得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