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池琛抱在怀里,一动不能动的那种。紫>
可此刻,痴迷有多深,我就有多恨。
妈的!我气的咬他。狠狠咬他。而他无动于衷,舌尖依然肆意掠夺。我又不敢真把他舌头咬下来。这一点上我输了。就在血腥味蔓延口中时,我们“嘭”的一声落入江水里----
冰冷的江水浸泡身体,池琛身子滚烫,舌尖柔软滑腻。
我承认,我的身体还对他有所眷恋。
因为这般刺激之下让我身体某处传来熟悉的羞耻感。
这是不受控制的。跟我的想法,没有丝毫关系。
池浅个王八蛋十分聪明,一直不曾撒手,甚至还敢给我度气!
可他妈的……谁需要他度气。
爱到了尽头便是这样,即便从头再来一次,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池琛现在这样,只让我觉得反感,我挺尸一样的任由他在我口中作乱,因为知道抗拒无果,我在伺机寻找机会催动蛊毒。
不过,我现在大概了解我在池琛身上作乱时,池琛是什么感觉了。
无奈,冷笑,还有----不屑。
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要走了,你才过来。
口中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味蕾,池琛知道我喜欢什么,舌尖在我的舌尖不断的旋转,我平心静气,一点都不带回应。
终于,在池琛稍撤一点时候。我迅速把自己舌头递过去,能感觉到他似乎笑了,但我不是回应他,而是咬破我自己的舌头。
池琛还在笑,大概知道我要干什么似得。
那瞬间,疼痛袭来,力气也足足的。
我直接连手带脚的一起上。把池琛狠狠推踹了出去……可我怎么感觉,池琛好像是自己游走了,水波晃动挺大,且有“咕噜噜”的一串泡泡在嘴边吹开。
是我因为那个吻,有些上次不接下气,吹的气泡。
不管了反正池琛走了就好。
我转身往前游走!
却是脚被抓住,那抓着我的手,冰冷刻骨,绝对不是池琛的手!周围还是黑暗的,加上水中行动本来就大受限制,这只看不见的手,几乎要把我的踝骨抓断。
什么东西,还能够抓得住我?我现在蛊毒在身,根本不应该啊!估土欢圾。
而那只手还在拽着我飞快的往下沉。
顿时,我害怕了。
毕竟这是黑暗中。
还是水中,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用另一只脚狠狠地踹那只手,却是----空的!
继而我一只脚,也被抓住!
我顿时吓破了胆。
水下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我只觉得我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
“咕噜噜……”
我不能说话只能够冒出一排排的泡泡,此刻,我竟然希望----
希望池琛能知道我被抓了!
可是,没有,池琛应该被我踹远了。
我----
我心里开始发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抓的我?
我将手运足了力气也打下去的时候,却是双手也打空,且我的手也被抓住!好像我再无计可施!
我一直被那冰冷刺骨的东西,拖拽到江底!
江底是沙。
我能感觉到我被拖拽入沙子中去……我迅速的闭了眼,感觉到沙子一点点的蔓延我的身体,裹着我下去了……
气功可以内绕,可是----
我会被拖拽到哪?
会不会一直陷在沙里?
人之将死,脑袋里竟然是空白。什么念头都没有,亦或者我太多的想法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却是----
沙的触感渐渐消失,而我身体一轻,失重感传来,失重?这是空的?我猛然睁开眼,本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抓我,我又到了哪儿,却是睁开眼的瞬间,腿软了,从高空落下,摔坐在一堆死人骨头上。
“嘭”的一声,尘埃四起还有不少的骨头破碎声,从我屁股下头传来。屁股被骨头咯的疼死。
面前,环绕着无数鬼,都是战乱时期的衣着……
徐祖尧曾说,江城的江里在战乱时被扔下去不少人。枯骨和尸体都倒入其中,但后来大家去找船捞尸体,怎么找都找不到。于是,有人说,这些人和江水融为一体保卫家园;也有人说,是被鱼给吃了。
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我方才还说我的力气怎么会没用,打空,原来----
抓我的根本不是人,全他妈是鬼!
这些鬼怨气十足,大概是疯了,只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类比“啊----嘶----吼----”的声音,他们朝我扔眼球,或者手指头和骨头,抓着我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只鬼,我腿上早就没有鬼手了。
我躲开那些眼球和手指头和骨头,抬头看头顶的沙,在心里感慨:“大自然真是很奇妙,这流沙下,竟是别有洞天。”哎,不是我不怕这些鬼,其实,鬼抓人无非是想吸食阳气或者阴气。
我的阳气在水中会被抑制少许,是最美味的,但可惜,脱离了水后,我是他们下不了口的。现在,他们大约发现,我的阳气太重,不是他们可以随便吸食的。
所以,他们只能在我不远处,发出那些奇怪恐吓声。
等待夜幕的降临。
嗯,我有点有恃无恐。正琢磨着该怎么上去的时候,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了一股极为阴冷的气息,随着那股气息我脊背爬满了鸡皮疙瘩。
“哈----”
刺骨的寒风平地起,突然卷过来。
我一瞬间整个人都要倒下了,人生真是处处要小心谨慎,命运啊,最喜欢看我们有恃无恐的时候,然后给我们一耳光把我们打趴下。身后,这种“哈”的声音,非厉鬼而不能发。
我第一次在湘西遇到池琛的时候,他也是发出这种声音来吓唬我。
如我所料不差,我的身后,也是一只和池琛差不多厉害的鬼!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有些发抖。
以前,我和池琛分开,是有伊藤静奈横着。现在她们都走了,这太平盛世----我又身负异秉,本以为可以哼着走路。可遇到这种厉鬼,我还是手软脚软!
“哈----”
冰冷的寒气,就在我的脖子侧,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就不知道,现在闭眼还有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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