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玉儿难受的样子,皇太极立即放下小碟子靠近了些:“酸?怎么会?这可是本汗专门为你准备的,听说孕妇都特别喜欢吃。”
一头黑线,小玉儿连忙摇头敬谢不敏道:“这孕妇的身体都各不相同,我真的----啊!!!”
捂着嘴,小玉儿把眼睛瞪得圆圆的。她这才发现皇太极是裸着身子。脸色有些发烫小玉儿不敢说他什么只能低下头,可下一秒种小玉儿脸色只能用爆红来形容了。
飞快的蹲□子,小玉儿感觉已经没脸再见江东父。只能红着脸颊低着头诺诺的轻声开口:“大汗,我----”
“恩?怎么了?”皇太极又靠近了一些,低着头看着小玉儿。
感觉皇太极的额头都快贴到自己的了,空气中似乎满满的都是暧昧的味道。呼吸的灼热之气弄的小玉儿耳朵烫烫的,整个人都不好起来。心跳骤然加速﹑慌里慌张的小玉儿抬起手抵在了两人之间。
“别---”
看小玉儿脸颊上泛起了两片红晕,睫毛垂着微微颤抖的模样。皇太极呼吸顿时凝滞住了,伸出手覆在小玉儿的双手上。看小玉儿原先轻轻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动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曲卷成两个小团。
皇太极眼色变得深邃起来,更加靠近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小玉儿不自觉的往后移动了一步。
但是刚动了一下,便被皇太极面无表情的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阻止住了她的逃生路。
“大汗,我---我们是---是怎么回来的?”话音软软的,小玉儿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只是身体热的过分,似乎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小玉儿只能喘息着用发抖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开口,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虽然隔着一层轻纱但细腻弹性的触感还是由指尖传入心口,皇太极缓缓的把放在小玉儿腰上的手往下移动了一下。
看小玉儿低着头喘息着,轻轻颤动着睫毛可怜兮兮的样子。皇太极面无表情的把唇移到小玉儿耳边舔了一下。看小玉儿不自在一直当蜗牛的样子皇太极低声道:“现在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呼呼的热气从耳畔传过来,鼻息间全是皇太极的气息,心底颤的厉害。小玉儿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两个拳头之下全是皇太极的温度。那移的越来越低的手,让小玉儿现在不光脸颊红了连全身都红了起来。
不自在的动动身子躲了一下水中作怪的那只手,曲卷着脚趾当小玉儿努力的忽视周身的一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完整皇太极那轻悄悄的在她耳边的戏语后,终于剧烈的喘息着气息紊乱的斜着眼睛瞅了一眼皇太极。
被小玉儿那一对光波流转﹑流光飞舞的漆黑双眸瞪了一眼。皇太极心神荡漾着加重了小玉儿腰上的手,小玉儿也顺势放软了身子,整个人都趴在了皇太极的身上。
心里有点说不出的自豪感觉,皇太极把嘴角的弧度提了提低下头。
可下一刻皇太极便收起了脸上的那一丝笑,整个人身上都发出让人害怕的黑气压来。
“小!全!子!马上传太医。”抱着怀里晕倒的小玉儿皇太极僵着脸阴测测的开口。
皇太极语气里的气急败坏和咬牙切齿让外面的小全子连一句话也不敢多问,立即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第二日早朝时,朝臣都发现皇太极又恢复了他以往温文尔雅大度贤明的君王本色。
最为明显的表现就是他今天没有再冷着脸,也没有对十四贝勒爷多尔衮横挑鼻子竖挑眼。
对于皇太极的改变最为高兴的莫过于多尔衮,算起今天大玉儿主仆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
所以今天他一定要亲自面见皇太极,赶快的解除他心中的隔阂把大玉儿和苏麻救出来。早朝过后,多尔衮在大政院外守株待兔了一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他的目标。
“四哥金安!”多尔衮上前行礼,因为昨天他拜托哲哲来求见大汗也遭到了拒绝,所以此刻他很是忐忑就怕皇太极会不理会他。
“十四弟你我兄弟怎么还这么多礼。”皇太极亲自扶起了地上的多尔衮。
皇太极的反应打消了多尔衮的忐忑,他立马抬头道:“四哥-----”
“对了十四弟,今天天气好,不如我们出去热闹一下怎么样?”
闻言多尔衮这才注意到,皇太极现在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锦缎便服。一身黑全身除了外面的那个绣有盘龙的斗篷上面,有一点点金线外就无一丝特别。
而且那上面的丝线用的极少,只有龙身的眼睛是用金色的,所以要不是他靠的近当真只会认为一般。
皇太极虽然用询问商量的语气问他,但一身简单衣着明显表明他去意已决。多尔衮自然不敢扫了他的兴致,连忙点头应诺跟了出来。
两人出了皇宫各自上了轿子,多尔衮也在轿车内换了便装。因为是皇太极临时决定出去并不想有太多人跟着,所以身边只带了两个手下。当然其他乔装打扮的人不算在内。
那两个人他们一个是朝中新贵皇太极治下,两黄旗现在的暂时首领德长安。一个就是新晋的后宫侍卫长其旺咯。
至于多尔衮身边他,他也只是叫他的贴身侍卫虏哈苏跟着。
几个人在闹市前下了马车,便一路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来挤去。皇太极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喜欢混迹市井的德长安便立即介绍一二。一路上一直没有找到好时机多尔衮也只能忍着着急跟在后面。
等几个人走到盛京最大的福满楼后,多尔衮终于眼神亮了起来。
几个人除了皇太极和其旺咯看不出身份,其他看衣着便知道非富即贵。眼尖的小二立即道:“几个爷,请里面请,楼上有雅座包房包各位满意。“
扔了一块碎银过去,多尔衮好心情的戏谑道:“就你眼尖,还不快带路。“
突然立即转过身:“四哥请----”
皇太极含着笑打量着四周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的往楼上走去。
几人走在楼梯中间,突然底下一阵叫好声。几人都侧身往下瞧,这才看到底下酒楼的中央高台上,有一个女子抱着琵琶缓缓走了上去。
“爷这个女子是自愿来我们这里卖艺的,这嗓子确实不错。最近好些人可都是冲着她来的。要不等会小的把她带上来?”
小二带着献媚的笑,站在皇太极身边试探的开了口。通过刚才多尔衮的态度他已经看出这几个人里面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爷。
皇太极听到小二的话,挑了挑眉转身便往下走去。德长安和其旺咯自然不会犹豫立马跟了上去。而多尔衮也在身后虏哈苏的提醒下狠狠瞪了一下台下的歌女随着众人走了下去。
因为靠近舞台的位置已经被抢了个空,所以小二也只能陪着笑脸把他们安排在人群后面。
皇太极一路一直挂着浅笑,没有对这个位置表示一点不满。坐了下去便立即专心的听起小曲来,多尔衮坐在皇太极的身侧只能看着他等待适合时机。一行人虏哈苏没有存在感,其旺咯像个木头人似的不发一言。另外两个人都是主子,这点菜的重任便落在德长安身上。德长安也毫不费力的点了一大桌子荤素搭配的菜肴。
几人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品着美食。加上周围的氛围也好,所以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的很是不错。
等台上的女子咿咿呀呀终于唱完后,多尔衮喝了一杯百花醉。看到皇太极嘴角的笑。终于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四哥----”
“恩?”端着酒杯的皇太极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他。
“四哥我------”
“他奶奶的------”
噼噼啪啪桌子被掀倒瓷器碎裂声音,男人粗俗的叫骂声,女人低低的的哭泣声传了过来打断了多尔衮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皇太极扫了那边一眼便低着头继续的喝起酒来,看难得的机会被人打断多尔衮骤然变了脸色。
但是皇太极没有动口,他也只好死死的盯着前方。
“妈的-----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一个烟花女子竟然敢拒绝老子。”一个穿着像是暴发户全身金灿灿,二十多岁一脸酒色之气长得像元宝的男子骂骂咧咧的。一把夺过刚才那卖唱女怀中的琵琶砸向了地面,说话含含糊糊明显是喝醉了。
“我的琵琶,呜呜呜~~~~。客官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只是因为老父病了家道轮流才不得不这样的。当真不是烟花女子,呜呜~~~~”
那唱曲的姑娘捡起地上已经被摔裂的琵琶哭的肝肠寸断,四周刚才吓到的人里面有一个书生立马站了起来义愤填膺道:“无耻,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这样无法无天,当真是不把国法看在眼里吗?”
听到有人开口起头,有胆大的立即开始帮腔起来。
“是啊,人家小姑娘都来了半个月了当真是乖巧从不接客的。”
“一个大老爷们真是不知羞。”
“好好的来吃酒竟然碰到这样的事情,真是扫兴。”
“欺负女人,一看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被众人指着,那元宝青年脸上立马红了。
酒店的掌柜听到响动立马从楼上下来挤了进去,人刚到里面便又是弯腰又是赔不是:“客官这晚菊真不是烟花女子,客官误会了。来来来客官消消气,不能为了这种事情生气。是小店伺候不当小的立马给客官送一瓶好酒给------”
一把把矮胖的掌柜推翻在地,红着脸颊的元宝青年指着众人嚣张道:“我呸,你当小爷稀罕你这破地方,稀罕你的酒。爷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说起来吓死你们,爷可是正白旗的,正白旗!爷阿妈他是大金的国舅,国舅!国舅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咱大金的十四贝勒爷都管爷阿妈叫舅舅,舅舅!。爷和十四贝勒爷可是表兄弟,表兄弟懂吗?我姑姑可是做过大妃的人,你们还真当爷好欺负吗?今天爷还偏就要定这个烟花女子了,我看你们谁敢拦爷。”
看原先一个一个指手画脚的众人现在都低下了头,元宝青年哈哈得意大笑。一手掐腰一手举得高高的指着众人:“你们信不信爷今天就是把这儿一把火给烧了,也绝对不会有了敢说爷一声。”
“。。。。。。。”
听到那人竟然是自己的表亲,多尔衮猛然抬起头看向皇太极:“四哥----”
但是皇太极却只是伸出手示意他安静,看到现在已经兴奋的又把旁边的一桌客人给赶走掀了桌子的人。多尔衮咬着牙额头涔出丝丝的冷汗来。
“你---你----先汗的大妃已经殉葬了,这里现在可是今上在做主。而且今大汗在登基之初就已经明言,凡八旗子弟但凡有人在闹市聚集之地故意滋事绝不轻饶的。”
“我呸”回应书生的是元宝男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皇太极他算什么,这大金谁不知道现在最能打仗的就是我们正白旗的十四贝勒多尔衮。没有多尔衮他皇太极那个抢了人家汗位的伪君子能坐的那么安稳?”
“你----你----你敢直呼大汗名讳,诋毁大汗名声。当真-----”
“我呸。”已经打上瘾的元宝男一口唾沫过去,立马又举起拳头。
就在众人闭着眼睛装聋作哑,以为书生又要遭殃时。一个穿着朴素的十二三岁大的半大孩子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手:“哥哥不可闹事啊-----”
一把甩开比自己矮了半截的弟弟,元宝男已经红着眼六亲不认起来:“你这个贱人生的种,谁让你碰我,我----”
转头看见旁边桌子上的酒壶,元宝青年立即抬起手。
那地上的小孩眼睛挣得大大的,众人全部啊的惊叫起来。
千钧一发之刻,一只酒杯飞了过来直接打在元宝男的额头,元宝男立即摇着身子明显是被砸的头昏眼花了。
众人只见大厅靠后位置,站起一黑衣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还在迷糊的元宝男。然后对着他同桌的一锦衣男子厉声道:“本汗今日才知道何为权贵之后,多尔衮你好自为之。”
一声本汗和多尔衮,整个酒楼一下子热闹起来。众人全部乌压压的跪在地上大叫:“大汗金安,十四贝勒吉祥。”就连刚才闹事的青年也瞬间出了一身汗,跌跌撞撞的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冷冷的开口,皇太极转身便走,德长安和其旺咯立即跟了上去。
看着那个已经走出去的黑色身影,多尔衮恶狠狠的看着那个现在终于害怕了缩成一团的表哥。然后对虏哈苏急道:“你来搞定这里,我去找四哥。”说完便急匆匆的出了酒楼。
到了外面,看着走在一群人当中的黑色挺拔身影,多尔衮立即追了起来:“四哥你听我解释------”
“四哥------”
“。。。。。。”
看前面被德长安和其旺咯夹在中间保护住的人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多尔衮松了一口气疾步上前,等人终于站在面无表情的皇太极面前。多尔衮顾不得头上的冷汗,急急道:“四哥我真是-----”
但是还没等他说完话,旁边突然有一个大汗指着他大叫起来:“是----是十四爷吧?十四爷吉祥。我可是你手下啊?”
“你------”多尔衮几欲吐血,看着大汉的眼神都快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但是对方明显是一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大老粗,立即抱拳道:“十四爷我------我仰慕你很久了。我-----有一把家传的宝剑自上次看到你一身铠甲英武不凡的样子就想献给你了。”
“不用了,谢谢。”看皇太极的脸色不好,多尔衮自然不敢做无理的事情。只能心急如焚的等大汉说完后立马谢过他的好意。
但是大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立马大笑道:“贝勒爷不必推辞,拿着好剑才能杀敌啊。你可是我大金的支柱我那把剑就应该给你这样的英豪才对啊。”
“。。。。。。。。”
没有再听大汉的喋喋不休,多尔衮只能看着那个毫不犹豫的拐过他大步向前的身影发呆起来。大难临头的预感让多尔衮感觉连身上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昏昏沉沉的连日来的担心﹑忧虑﹑着急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多尔衮摇了摇身子用手低着自己的额头,摇摇摆摆的向前走去。四周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起来。
脑中闪过大玉儿的笑脸,额吉的关切的眼神。苏麻给他荷包的样子以及刚才皇太极面无表情的样子。多尔衮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山穷水尽,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了没有后路了。
。。。。。。。
朝堂众人感觉十四贝勒爷最近有些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酒后闹事。竟然被大汗当着众臣的面毫不留情的训斥了一番。
而且更严重的是现在,大汗明显是不愿意再跟他说话了。对他态度冷淡的连一般的朝臣都比不上。对比以前大汗的对待多尔衮的态度,这多尔衮惹怒了大汗终于要失宠的流言一下子席卷了整个盛京。
被皇太极再一次的拒绝接见后,多尔衮在身边人异样的眼神之下晕晕沉沉的出了宫。
赶走了身边的侍卫侍从,多尔衮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在人群中。
肩膀一下一下的被人撞着,他仿佛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往前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到底该怎么救大玉儿和苏麻?到底该怎么摆脱现在不利的局面?
“这位爷-----”
人被拦着,多尔衮面无表情恍恍惚惚的抬头。
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眼睛男在他的目光下,刷的打开一张图:“爷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有眼光的人-----”
“。。。。。。”百无聊赖的看了一眼,多尔衮拐过他就走。
“爷你看看这可是真货啊,鲁宗贵的迎春牧羊图,你看这狗这小羊绝对没错的。”
“。。。。。。。”
画像再次被小眼睛展开在眼前,多尔衮死死的盯着画像上的黑狗眼中瞬间充血。
。。。。。。。。
几日以来一直被皇太极关着不让出太极殿,小玉儿除了晚上很少能在其他时间看见他。
所以当小全子告诉小玉儿皇太极要叫她一起吃午膳时,小玉儿愣了一下只能换了一身衣服好奇的独自走进了内室。
但是还没等小玉儿靠近便听到里面多尔衮的声音,只能迅速的闪过一边躲了起来。
皇太极说现在大家暂时还不知道她醒来的消息要保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小玉儿还是选择遵从。
“十四弟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给我送这么一副画?”屋内皇太极看着面前被挂的高高的牧羊图好奇的开口。
低着头多尔衮指着画正色道:“四哥,我看到这幅画感觉它很能表明我的心意,就立马买了下来献给四哥。”
眼帘闪了一下,皇太极看着画轻声道“哦,可是这画另有玄机?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捏紧拳头多尔衮看着画像慢慢悠悠﹑异常艰难的开了口:“四哥您看这画像上的男子他就是这群小羊的主人。而这只狗是专门为主人看住羊群放牧的狗。在放牧的时候偶尔有小羊偏离羊群,或者起了其他心思想要逃窜。这狗会立马为主人分忧担劳,上前把小羊给赶到主人身边让它走正道不要偏离主人。”
听到此处,小玉儿轻轻的闭上眼。不知道多尔衮是怎么想的?她却瞬间感觉奇耻大辱。
而在这时皇太极竟然惊讶道:“十四弟是我眼拙了吗?我怎么感觉它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主人分忧担劳的狗,反而像是一匹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吃掉主人小羊的狼呢?”
屋内多尔衮闻言再也顾不得心中的其他,立马跪了下来:“启禀四哥,多尔衮敢肯定它的的确确是一只狗,一只一心只为主人放牧看羊的狗绝不虚假。”
“哦?”
“狗永远是狗,四哥请相信我。如果羊主人碰到有饿狼来袭或者其他危险,这只狗一定会誓死保护主人和小羊安全的。”
“这么说来它真的是一只忠心耿耿的好狗了。”
“。。。。。。”
里面的两人还在打着哑谜,小玉儿却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不管怎么样那个刚才跪着低垂着头,一脸阴晦苦涩的人都是自己曾经爱过敬过的人。
就算是想着有一天要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行礼,小玉儿也没有想过要折辱他到这般田地。
小玉儿不知道上辈子有没有过这茬,不知道尊贵如多尔衮是不是上辈子也被逼着这样表明过心迹。只是-----只是现在一想到多尔衮一身傲骨却被逼着做出这样的事情,小玉儿当真是不舒服极了。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