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浴室里,倾言眼眸迷离,权睿看着脸颊红润的倾言眼睛里的灼热越来越炙热,薄唇浅浅弯起,他不经常笑,最多就是像如今一样浅浅勾起弧度,显得有些莫测的样子,原本冷峻的轮廓情不自禁柔和起来,那双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人。倾言猝不及防对上这爽瞳仁微深的眸子,心口一跳,两人就算是亲密了无数次,她还是忍不住心悸他的美貌,狭长的眼睛锐利如电,高挺完美的鼻梁,薄薄又性感的薄唇,喷头上几滴水滴从他脸颊滑过落到衣领口,显得性感无比,倾言看着这一幕竟然看的眼睛发直,她自以为对睿睿的样貌有些免疫力,没想到有一天还是忍不住看呆,他的样貌是那种一见惊艳而且又耐看的样貌。她觉得这辈子能和睿睿在一起,她还真是赚了。
权睿不知道倾言心里的想法,强压下心里的欲望把她的衣服脱下,自己也脱下衣服,抱人半躺在浴缸里。突然这么亲密,倾言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亲密无数次,也极少一起洗澡,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脸颊红扑扑的,权睿抹着沐浴露给倾言洗澡,倾言脸色有些尴尬,想拒绝,可对方霸道的行为与脸色只好让她傻傻看着。
一个澡洗的权睿额头上冒着汗水,若不是顾忌今天的惊吓,他想在浴室就要了她,让他自己清楚明白她是他的。如果说之前他心里有任何不安,现在都平静下来。在倾言给他信任的同时,他也在默默付出。洗完澡,拿起旁边的浴巾把人包裹,擦干自己身上,也不舍得放开,抱着走出浴室。
倾言有些诧异,刚才她明明看见他暗沉的眼睛与幽光,他想要,她还以为他会要她,毕竟在一个男人面前裸身,若是这个男人没什么反应,不是有隐疾,就是这个女人太失败了。
她感受到大手抱着她,冰凉的温度从她皮肤间传来,她突然回过神,难道她刚才看错了,抬头匆匆瞥过那张轮廓,见他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情绪,他的情绪从来掩藏的很好,如果不是他想让对方发现,他可以一直隐藏,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她抬起头捧着他的脸颊,喊了一声“睿睿!”
“嗯?”他抬头,她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突然有些心虚,她心里还抱着一点希望,说不定等下到了床上他就忍不住了。可事实上等到了床上,也是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蹲在地上,低头认真看她受伤的膝盖,从刚才他就注意到她受伤的膝盖,划破了皮,鲜红的血不是很多,结成印,范围太广,还真有些吓人。
权睿看着倾言膝盖上的伤口,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拿过旁边的药箱,低头认认真真给她涂药,倾言低头见他表情认真的样子,心口被他的表情撞的心口发软,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疼么?”
倾言知道他肯定心疼了,心里高兴,连脸上也柔和起来,疼?怎么会疼?只要他没事就好!如果重新来过,她还是会义无反顾那么做,顾不及自己的性命:“还好!”语气温柔。
权睿红眸死死盯着带着血的伤口,手指机械涂抹,脸色不动丝毫,要不是眼底的波澜,还以为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细看他手指微微颤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认真涂着伤口。
“睿睿!”
“嗯?”眉眼也没有抬,等涂完伤口,才掀开被角,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先睡觉。他有事处理。
倾言也知道他要处理什么事情,今天的刺杀他还要查,想了想点点头:“好!”
权睿穿好衣服,认真看了一眼倾言,才转身出去。
书房里,权睿推门而入,赫里德看到权睿进门,示意他坐在对面,手里捏着茶杯,见他坐下,抿了一口,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来了?”
权睿点点头,捏着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赫里德开口:“今天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小铭和我说,那些人都是把你当目标暗杀对么?”
权睿没有否认,红光闪过,透着极致的危险,就像是北极最美丽的极光,美丽却充满危险,他点点头:“嗯!”
赫里德仔细打量他,权睿大大方方让他看,赫里德挑了挑眉:“小睿,你是如何想的?”
权睿眉头微蹙,点点头,突然起身:“我应该知道是谁了?”起身要走,赫里德突然喊住他:“难道你不想告诉我么?这件事情不止是威胁到你,还威胁到赫里家族!”
薄唇极淡,他侧头,眉间拧成一道褶皱:“我会解决!”说完直接出了书房。
而北城权家,权拓娆看着回到北城的手下恭敬站在身后,那么多人,竟然连一个人都收拾不了,此时他英俊的脸满是阴冷,额头崩着青筋,满脸的怒气与冷气:“废物!”气场直接压迫其他人,脸色煞白。他的声音很冷:“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杀不了,养你们有什么用!”他气的直接掀翻桌上的茶具。
为首的男人样貌虽然算不上英俊,眼睛里的精芒微敛。上前一步,恭敬道:“权少,本来权睿本来要死在属下们手上,却没想到被其他人救了。那个女人的车技太好,所以把我们全都甩掉在身后,后来我们想跟下去,却没想到会惊动赫里家族的手下。”
权拓娆听到女人这两个字眼,就猜到这个女人是谁,他脸色有些焦急:“那个女人没事吧!”
为首的男人见权少竟然如此担心那个女人,心里暗道不好,要是让他知道他们对那个女人的暗杀,绝对吃不了好,赶紧低头:“属下并没有伤到那个女人!”
权拓娆这才放心,他想让权睿死,可不想让倾言死,倾言迟早会是他的,想到这里,唇边勾起笑容,这个笑容却让旁边的人毛骨悚然。再听到赫里家族,心里一惊,突然想到倾言的身份,再对上赫里家族,冲着顾家和赫里家族的关系,赫里家族会出动,也不意外,只是他到是疏忽了这一点,想到这里,他脸色有些阴沉,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真是好运,在权家有爷爷护着,在Y国有倾言帮忙。
就在这时候,门口权拓娆其中一个心腹走进来恭敬道:“权少,方少前来拜访!”
权拓娆听到方皙白来拜访,脸色有些冷凝:“让他进来,其他人出去!”
“是,权少!”他们几个觉得权二少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几个人脸色煞白,什么也不敢说,立马离开。
等方皙白走进来,权拓娆眼底深处闪过杀意,藏在深处,他表面脸上带着笑意:“坐,方少,随便坐!”
方皙白扫过关上的门,眼底阴郁,唇边似笑非笑,突然问道:“失败了?”
权拓娆没有说话,方皙白也知道这没说话就是默认了,语气讽刺:“这么多人杀一个人还成功不了?”
权拓娆脸色也有些难看,那些是他的手下,他现在讽刺的语气就像是对着他,他笑了笑:“你也不想想对方是谁?有这么好对付么?如果好对付,当年那野种的父亲早已经杀了他。这人的命太硬了。看来不肯下手不行。不知方少有什么意见?”
方皙白笑了笑,坐在旁边凳子上:“这段时间我听说权家要和莫家联姻,而联姻的对象是你?”
方皙白话音刚落,权拓娆脸色难看的厉害,他是绝对不会娶莫家的小姐,方皙白似乎看出他的意思,唇边勾起似笑非笑:“似乎传来消息莫家与权家合作要成功了,我现在到是很佩服权睿那个男人。莫家水深的很,可他竟然几天就让莫家答应合作,而且联姻的对象竟然还不是他自己。”他还想莫家小姐看上那个男人,为了权家家主这个位置,他不得不答应,而导致他和倾言的关系破裂,可千想万想没想到蒙家竟然和赫里家族还有关系。那个男人真是好运气。
方皙白越说,他眼睛里越发妒忌,明明他和倾言最先认识,他却抢了倾言,双拳紧紧握起。
方皙白唇边勾起得意的笑容,继续道:“现在当务之急只有一个办法!如果权二少不想娶那个女人!”
权拓娆侧头眯起眼:“什么办法?”
“架空权老爷子的权利,你自己上位!”他一字一顿开开,权拓娆眼底的寒光立马直射过去,强烈的杀意蔓延,方皙白感受到他的杀意,不怒反笑:“这当然只不过是我的建议,权二少也可以直接忽略,只是等权睿回来了,说不定你要娶那个女人,甚至在权家没有一点地位,你别忘了,你虽然是权老爷子的孙子,可对权老爷子来说,他只有一个孙子,那就是权睿。我话说到这里,你做可以,不做当然也可以!”
权拓娆自然懂得方皙白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是权家乱了,第一个对方家有利,不过他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若是让权睿回到权家,根本就没有他一点地位,只要爷爷在一天,不管权睿做了什么,他都站在他那边,以前他偏心他不管,可现在他只是妒恨那个野种凭什么这么好运?论能力,他不比他差,为什么不能公平一点,虽然说好听点,让他们公平竞争,可爷爷还不是偏心那个野种,他不甘就这么平淡下去,他想争!
方皙白眯起眼看到他眼底的不甘,眼睛里精光闪过,他继续添油加火:“权二少,你不比权睿差,取之之下就这么甘心么?”
权拓娆冷笑:“勾勒,方少的激将法对我没有丝毫用处,但不得不说方少分析的很对,不过方少这么帮我,你的目的?”
“我不过想要权睿死!”以及那个女人,唇勾起:“权二少,不得不说我们的目的都一样,我们都想那个男人死不是么?”
“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毕竟权睿并没有杀了你妹妹!”
“可我妹妹死都是因他而起,不是么?”
“你只要他死?”眯起眼睛将他表情收入眼底。
方皙白沉默表示默认:“若是权二少不相信我也行,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对方某也没有什么损失。”方皙白信誓旦旦说。他的笑容很诡异,总给人一种阴暗毒蛇的感觉。
“好,我信你!但之后倾言是我的。”比起权家的位置,他更在乎的不是那个位置,而是倾言。
幽暗的眸光在某个角落微闪,方皙白点头:“当然,至于架空权老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权老不是一般人,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那可是万劫不复。
权拓娆眯起眼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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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今天本来要正常更新,可是奈何失恋,后面被拉去相亲,烦死了,呜呜!悲催!这段时间落落确实状态不对,落落会尽快调节,给大家一个交代!么么哒!谢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