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太湖的路上李文正问我:“老金,我就奇怪你怎么有世上无理的观点?”。
我回道:“在我上高中前我也认为社会上有理,老师的话是理,长辈的话是理,道德法律是理,可上高中后才感到不是这么回事。”
我继续说:“我首先看了很多家的争吵,看是争理实是要压制住对方,而且在其心情不好时你如何做都是错的,这实是情感问题。”
“我参加过一些婚礼和葬礼,很多人因一些当地的风俗礼节,如坐首席,要彩礼等吵起来,到后来亲戚不再往来,婚事告吹。他们认为风俗就是理要据理力争,可我到了很多地方,各地的风俗很是不同,这个地方的人因出不起聘礼而愁那个地方的人又为嫁妆发愁。走的地方多了才知这些根本不是什么理。”
我又说:“在我上高中时我父亲因买卖上的一些钱和别人打官司,结果官司输了钱没要回来,后来我分析,这看是两个人的官司实际上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有法官的利益律师的利益和打官司的双方的利益,还有打官司的双方的人际关系。”
李文正问我:“后来钱要回来了吗?”
我回道:“要回来了,我父亲在部队上多年认识了很多人,采取了一些非常手段。由此我才感到法律也不是什么理,因法官是人律师是人当事人也是人,是人就存在利益问题,而且法也不是不变的,从违法被究来说,刑事犯罪被究的概律较大,经济犯罪被究的概率却很小。”
“在读了世界历史后才更感到世上无理,每次起义都是杀富济贫,可起义成功后就会扶持富人,这是阶级问题,小时对日本人侵略中国很气愤,后来也看淡了,从历史上看每一个强大的国家都会侵略别的国家,英国不是号称日不落吗?八国联军不是攻占了北京吗?”
李文正问我:“可现在为什战争就少了呢?”
我回道:“这主要有这么几个原因,一是以前打战是为了夺取他国土地和物资,现在科技成了主要的,土地和物资不那么重要了,二是你能打败对方吗?原子弹出现后双方可能同归于尽,你是要夺取对方的东西,现在弄不好自身难保,三是各国人的流动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到北京上海等地看一下随处可见外国人的身影,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再过二十年各省会城市就会随处可见外国人,五十年后就是小城市了,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我也只认为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才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