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脚？”
“臭死了？”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然后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铲屎官！”
“不是我！”抱着美短的女人脸涨的通红，“应该是说我老公！他喜欢这样！”
说着，把目光看向墨白。
墨白严肃地点点头：“对，是说公的铲屎官。”
“哈哈哈，公的铲屎官，墨医生你说话真逗。”
墨白的话又引起了一阵笑点。
“咦？”其中一个还拿着诊断书研究的女人突然惊呼了一声，“你们来看。”
女人都收起了笑闹，凑过来看她到底惊讶什么。
“听alu说，公猫到年纪都要被送去切蛋蛋，很担心哪天自己的蛋蛋就没有了，不知道可以先藏起来吗？”
alu两个音墨白用了拼音，明显是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但是女人们都知道。
“阿鲁？”其中一个女人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一只异瞳波斯猫，“你还跟小光光说这个事？”
阿鲁家的铲屎官看起来有点气急败坏：“你是只母猫，怎么能跟公猫讨论蛋蛋的事呢？”
但是，其他几个女人都收敛了笑容，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墨白。
之前那个铲屎官的脚真臭，她们还可以怀疑，墨白作为宠物医生，从猫和养猫人习惯的相处方式推断出来诈她们的。
但是，alu这个猫名，却不是墨白在刚接触她们的时候就可以知道的，她们仔细回想，也确认进来以后，除了正在进行咨询的小光光，没提过任何一只猫的名字。
这就让她们想起之前包太太信誓旦旦地说，墨医生可以与猫沟通的事了。
“哎？小光光居然在担心这个？”小光光的铲屎官也把它抱起来举在眼前，发现自家一向表情严肃的猫主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忧郁。
“墨医生，小光光是不是不开心了？”
墨白看了一眼那只“生无可恋”的美短，点点头：“我刚才告诉它，蛋蛋是藏不起来的，所以它要么逃走，要么乖乖地去切蛋蛋，估计它现在在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墨白对于给公猫去势这件事深恶痛绝，但他不至于去做什么“卫士”，阻止这种事的发生。
毕竟在他看来，人和猫自然有他们的相处之道，不需要他这只妖去插手。
“啊……”小光光的铲屎官纠结了，不管公母，宠物猫需要绝育是铲屎官们的共识，但是却没想过自家的猫是不是愿意。
或者，潜意识地觉得，就算不愿意，手术做完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墨白并没有去管那个女人的纠结，他只看宠物不管人的心理状态，所以点了点贴着的收款二维码：
“还有问题吗？没问题的话可以付款了吗？”
“哦……”女人有点木地掏出手机付款，其他几个女人却相视一眼，争前恐后地挤出门去。
“小姑娘，给我挂个号！”
这个下午，墨白分别跟女人们的猫聊了会儿天，听了点八卦，听了点吐槽，还听了点猫咪们的抗议。
比如：“铲屎的审美不行，给我扎个小辫子居然用红色的皮筋，太丑了，还爱带下毛！”
比如：“上次铲屎的新换的猫粮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为啥吃了几天又换回去了，我跟她说她还不明白。”
比如：“我家铲屎的居然吃一种很臭很臭像屎一样的东西，吃完了还来亲我，我都要吐了……”
……
不管猫咪们说什么，墨白都总结了一下打在诊断书上，当然，还很贴心地给出了诊断建议，毕竟有诊断解决方案的可以多收钱么。
女人们真不在乎这千把块钱，她们更在乎原来自家的猫咪还有这么多想法。
于是，不约而同地生出来“隔一段时间就来让墨医生看看”的念头。
“墨医生，你这里就没有会员卡吗？”都看完了以后，有女人提出来。
“会员卡？”墨白脑子一转，就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东西。
“马上就会有了，你们留下联系方式，到时候舒萌萌会跟你们联系的。”他果断地回答。
等女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家的猫主子离开了小楼以后，舒萌萌眉开眼笑地说：
“今天这一波生意真好，要是天天来这么一波就好了！”
毕竟作为员工，总希望老板生意兴隆的。
“嗯！”墨白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他可不想每天下午都忙碌这么几个小时。
那他还有什么咸鱼的时间呢！
“萌萌，你跟小林联系一下，定一个会员卡和预约的规矩出来。”
“好的老板。”舒萌萌乖巧地点头：“有什么特别规定吗？”
会员卡多数是有优惠的，但优惠的额度还得墨白这个老板定。
“唔……每天下午可以预约五个，会员优先。五个以外要急诊加号的，会员收费翻倍，普通的收费三倍。”墨白毫不犹豫地说。
他可不是想斩客，只是希望这个价钱可以吓退大多数人而已。
他可不想那么忙碌，每天聊五只猫或者狗子，已经是很麻烦的事了。
要耽误刷一整个副本的时间了！
“那会员入门费用……”舒萌萌问了个她觉得关键的问题。
墨老板大手一挥：“你们看着办！”
于是，小林和舒萌萌又忙碌了一波。
制定会员制度，对小林来说，算是小事了，他可以完美地避开所有可能会违法和会被投诉的地方。
而花时间和金钱的，反而是舒萌萌跟墨白电脑里的那个系统软件，需要升级一下，加进会员相关的内容。
不过，那个给他们定制软件的公司也很给力，几天时间就改制好了。
因为小林给的钱也很给力么！
原本小林和舒萌萌还以为墨老板这心血来潮的“会员制”，其实并没什么用，因为除了那天下午的女人们，有五个客人，之前也不过是来过两个客人。
结果，就在他们刚搞定“会员制”和软件升级的后一天，小楼里就突然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