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她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可是,这个药盒却忽然让她想起,前天晚上她跟容域祁做了,那天容域祁没有戴套,而她,到现在都没有吃
温言看了下日期,幸好没有过期,而且也不脏,她看了下时间,赶紧的倒了一杯水,按照说明书吃了药。
吃了药之后,心口那股烦闷和空无缥缈的心才放了下来,继续收拾行李。
他们过来这边出差其实是用不了多久的。
所以温言也没有带什么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
h市距离回城不算远,回去回城最早的机票也得是晚上的,所以,她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了坐汽车,不过坐汽车需要四个多小时。
温言收拾了行李,上了车之后,才给容域祁拨了个电话。
电话刚拨出去,那边就接起来了,“容经理”
“温言,是我。”
温言还没说完,那边就打断了她,笑着跟她解释,“域祁去洗手间了,我看是你的号码,觉得你应该有什么要紧事,所以就接了电话,他等一下就回来了,你等一下再跟他说”
温言却说:“我家里有点事,我现在就要走了,也想请几天假,麻烦您帮我跟容经理说一声。”
“哦,好,那我等一下跟他说一声,然后叫他联系你,这样行吗”
温言客客气气的说:“麻烦您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袁初琪看着容域祁的电话,刚想放回去,容域祁就回来了,袁初琪回头笑道:“是温言的来电,所以我帮你接了。”
容域祁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来信,一边看一边像是无意识的用餐巾擦拭着手机外壳。
他笑了下,“哦她说什么了”
“温言说她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她得赶回去,也想跟你请几天假,希望你能批准。”
容域祁顿了下,眯了眼眸,似乎不悦了,袁初琪善解人意的说:“听上去挺急的,我看温言应该是真的有急事,才会忽然打电话来说要请假的,你就不要生温言的气了。”
容域祁抿了一口酒,但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容域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起身离开接电话,听到那边的话,他顿了顿,没有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温言在晚上七点多才到了回城。
刚下了汽车,就给她母亲打了个电话过去,“妈,爸爸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
温母一愣,随后叹气,“你你知道了”
温言咬牙,“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也瞒着我”
“妈是怕你担心,而且医生说了,要是你爸能在下个星期醒来,就不会有事的了。”
温母是觉得温言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太多了,所以不想什么事都让她担心,所以就没有告诉她。
温言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得到了医院的地址之后,坐上了出租车,到了医院来。
她到医院时,她的父亲正在普通病房里戴着氧气罩躺在g上。
而她的母亲正在帮他父亲擦身子。
温言看着他父亲像是没有呼吸一样躺在g上,泪眼朦胧。
“你爸会没事的。”
温言点头。
病房里一共住了三个病人,她跟她母亲说话已经吵到别人了,虽然其他病人家属没有说,可温言和温母也不再说了。
不过,现在也已经是晚上了,温母拉着温言出来病房外面,“你奔波了这么久,应该累了,也还没吃饭吧先回家去做点东西吃,然后休息休息,明天再过来看你爸。”
温言看自己母亲的脸色苍白又憔悴,一定是这几天担心得睡不着,又要在医院里照顾她父亲,所以都没有好好睡。
她过去抱了抱温母,“妈,今晚我留下来,你回去休息吧。”
“妈不累,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再过来。”
温言坚持不肯回去,温母才作罢。
不过,温言刚下车,中午之后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而温母也还没有吃晚饭,所以两人就到医院附近的小馆子去吃各面什么的。
“妈,肇事司机找到了吗”
“没有,警察还在找。”
温言没有再问什么了。
“是不是以宸跟你说了你爸出事的事”
温言点头。
“以宸这个孩子其实也算是有心的了,只是”温母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说:“最近可能宋家和江家都可能会出事了。”
温言愣了下,“为什么出什么事”
“之前跟我们公司有合作的杨叔叔你记得吗从去年年底开始,就听说跟京城的某个大公司合作,挣了不少钱呢,在我们回城,当时候多少人羡慕啊,可不知为什么,到了九月底,忽然就破产了。”
温言顿了下,她知道,她母亲口中的杨叔叔就是杨媛的父亲。
说到这,她忽然才想起,她似乎也很久没有见过杨媛了。
“这跟江家和宋家要出事有什么关系吗”
“宋家和江家不是都去了京城那边,跟那边的人有发展吗杨家都出事了,宋家和简家也可能会出事吧,你爸在出车祸前这么跟我说的。”
温言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就因为杨家跟宋家和简家都是跟京城其他人有合作才才会破产,怎么也说不过去。
温母忽然哼了一声,“不过,你爸说得好,恶有恶报倒是真的,他们宋家和简家当初对我们不义,将我们逼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他们两家真的出事,那也是老天有眼”
温言不说话。
两人吃完饭,温母就坐车回去家里了,而温言则留了下来照顾她父亲。
到晚上九点多,准备睡觉了,她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找东西准备洗漱,可是,她翻了饭东西,忽然才发现自己的职业装放在浴室那边没有带回来。
可能是她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吃避孕药的时候,心慌了,所以忽然就忘记了这件事。
她想了想,拨了个电话给肖霖。
“什么事”
“我之前住的房间退房了吗我的职业套装在浴室忘记带走了,能麻烦您帮我带回去京城吗”
“我知道了。”
“好的,麻烦您了。”
肖霖没有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刚挂电话,就看到容域祁看了过来,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袁初琪坐在他的身边,热情又大方的跟其他人聊着天,见到沉默着的容域祁,视线收了回来,因为包厢里也算吵,她凑过来容域祁的耳边,亲昵的问:“域祁,酒席大概什么时候散”
容域祁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是很清楚,怎么了”
袁初琪似乎不介意,笑道:“只是担心你累着了,你看你,都出来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好好休息。”
容域祁还没说话,其他人听到了袁初琪的话,就起哄道:“袁小姐不但漂亮大方又识大体,没想到还这么会关心人,体贴人,容少爷可真是好福气啊。”
袁初琪羞涩的笑了下,“大家过奖了。”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其实也多想跟容域祁聊一会的,不过,有几个人都喝醉了,也吐了,弄得房间里臭烘烘的,大家也呆不下去了,所以就提前散了。
这个酒席,从六点到差不多十点,四个小时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容域祁也不例外,因为大家的起哄,他还给袁初琪当了不少酒,所以现在看上去似乎有点醉了。
离开时,袁初琪扶起了他,“来,我扶着你。”
容域祁任由她扶着,上了车。
容域祁上了车,整个人就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眼眸,俊脸带着继续红晕,看上去醉昏昏的。
过了会儿,袁初琪悉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很难受吗”
容域祁沉默着不应声,也不知道是睡着了没有听到还是不回答。
袁初琪也不再问容域祁了,而是亲切的问坐在副座上的肖霖,“肖助理,域祁是不是喝醉了”
“应该没有。”
袁初琪眉睫一顿,“是吗可是,域祁看上去真的像是喝醉了。”
肖霖不应声。
因为团么吃饭的饭店跟酒店不算远,所以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就到了,期间,容域祁一直都阖着眼眸,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下了车,肖霖想要进去扶容域祁上楼,上了楼,刚走出电梯,可袁初琪就说:“这么晚了,你一定也累了,你先回去房间休息吧,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肖霖顿了下,看了她一眼。
袁初琪因为他的眼神,笑容不着痕迹的僵硬了几分,可是她的唇边依旧挂着笑容,“怎么了”
肖霖再开口时,眼神如常,“叫个解酒汤喂他喝一点再让他睡吧。”
说着,嘀了磁卡开了容域祁房间的门,然后将卡交给袁初琪,就离开了。
袁初琪艰难的扶着容域祁进门,随即就把门关上,反锁,才扶着容域祁进去了房间。
容域祁比她高大十多公分,虽然容域祁不胖,可是身材精壮健美,她扶着容域祁走了一小段路,刚到房间就撑不住了,两人一起跌落了g上。
容域祁只是闷哼了一声,袁初琪愣了下,推了推他,“域祁”
容域祁没有什么反应。
袁初琪放心了些,起身事,看到容域祁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她小嘴微动,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容域祁这时却醒了过来,微微的睁开了眼眸,看着她放大的脸庞,皱了眉头,没有说话。
袁初琪心一紧,“你你醒了”
容域祁不回答。
“怎么样觉得哪里不舒服会不会头疼”
“还好。”
听到他回答,她的心情放松了一点,只是,美目再对上他的双眸时,她捏紧了g单,又主动又热情的的吻了上去,主动与他唇舌交。
容域祁拧了眉头,推开了她,回去你房间休息。
“域祁,没关系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袁初琪主动的吻上了他。
从容域祁的眼眸里可以看得出来他有了醉意,现在是半清醒的状态,可是他还是推开了袁初琪,淡淡的给了她两个字,“出去。”
虽然容域祁的情况看起来是半醉的,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硬朗。
袁初琪笑容一顿,有几分尴尬,可她还是起身,“我帮你叫了解酒汤,应该等一下就能到了,你先别睡,等一下喝一点再睡”
“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拒绝完,容域祁就阖上眼眸睡觉了。
“域祁”
袁初琪叫,容域祁却不应声,可能是酒意上来了,所以又睡了过去。
袁初琪在g上坐着,好一会儿后才起身,不久后,有人摁了门铃,她叫的解酒汤已经送过来的。
袁初琪把碗端到茶几上,然后再进去房间里看了眼容域祁,叫了两声觉得他睡着后,才走出厅里。
看着碗里的解酒汤,她翻了翻包包,也不知道找出了什么东西出来,她一边盯着房间的门口,一边把从她包包里掏出来的东西放了两颗进去碗里。
直到那两颗固体状的东西融进了液体中看不见后,她才镇定自若的端着碗进去了房间里。
她坐在g上,扶着容域祁让他枕在她的双腿上,笑着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域祁,解酒汤来了,先喝一点再睡”
容域祁没反应。
“域祁,域祁”
她叫了两声,容域祁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看上去真的是醉了之后,她才用瓷羮勺了一口汤喂容域祁喝。
容域祁睡着,没有张嘴,她请捏这他的两额,可容域祁依旧没有喝。
可能是被她捏疼了,他皱了眉头,动了动身体,翻身到了另一边去,不再枕着袁初琪的双腿。
袁初琪见遮掩根本无法喂他,所以就只好,心急,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自己喝了一小口,自己不咽下去,而是用嘴,喂容域祁喝。
不过,用这个办法,容域祁只喝了三分之一,她也不小心喝了点下去,而还有三分之一从容域祁的唇边流了出来,浪费掉了。
不过,这样也不碍事,她已经猜到了要让容域祁喝这个解酒汤不容易了,所以她加了量的。
她反复了差不多十次,一碗加了药的解酒汤两人才喝完。
刚喝完,袁初琪心里就有点紧张了,一直盯着容域祁看。
过了好一会儿,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热量在腹部聚集腾升,很快就感觉到浑身发热。
而她也知道,她下的药,起作用了。
她看着g上的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因为现在是冬天,她穿得比较多,所以她的裤还没脱完,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双眼迷蒙,带着幻觉般,而g上的人看上去似乎也开始有反应了,她才心安了下来。
等她脱掉身上全部的衣服,却扯容域祁的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只知道很热,急切的需要缓解身上有成千上万条虫子一样在攀爬般的瘙痒。
感觉到有人扑上来,她也就意识下的缠了上去。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意识旖旎。
夜,还也很漫长。
温言当晚是趴在她父亲的病g上睡了过去的。
因为趴在g边上,所以睡得并不舒服,天刚亮就醒来了。
早上八点多,温母就到医院来了,给温言带了她爱吃的早饭。
温言吃了早饭,温母就让温言先回家去休息,迟一些再过来,两人轮班来照顾温父,这样,两人都能休息好。
温言也答应了。
吃了早餐不久,等医生过来给温父做了检查,温言听了检查报告之后,才离开医院。
这时,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温言离开了医院,她刚扭头离开了医院门口,去做公交车回家,另一边就有一辆车子开了进来。
车上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她,哼了一声,“她这个狐狸精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去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江楚心顿了下,“小菲,你说谁”
“除了温言还有谁”宋以菲轻哼,“楚心姐,你都看到了,我哥才进去医院多久她又跟上来了可见她肯定是跟我哥经常联系的,楚心姐,你可要看到我哥了。”
宋母也在,看了眼温言的背影,冷淡的说:“以后少跟她见面,免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再说她什么了,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嘴。”
宋以菲嘟嘴,“要不是她老是来缠着我哥,我才懒得说她呢。”
说着说着,就下了车,往医院门口走去。
几人刚准备坐电梯上楼去,却在电梯下来前,迎面的碰到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
这女子衣着一般,可是画着浓妆,挺漂亮的。
宋以菲见到她,依旧露出了见到温言那样轻蔑又鄙视的神色,“这不是杨大小姐吗真巧啊。”
杨媛有点憔悴,脸色也不是很好,可是似乎是不敢得罪他们,一点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娇蛮,小心翼翼的回答,“过来看看我爸爸。”
说罢,不等其他人回应,就说着要离开了。
宋以菲也不理她,再轻蔑的看了杨媛一眼,就跟着进去电梯了。
江楚心问:“阿姨,杨媛她爸爸还没好吗”
“还没有,听说腿还没完全康复,还不能走路。”
“杨媛家也是可怜,生意做得好好的,忽然就破产了。”
宋父和宋母都没有回答,倒是宋以菲满脸的幸灾落祸,“他们家破产是活该,谁让她这么嚣张。”
“小菲”
宋以菲一点也不听江楚心的劝,继续哼声,“听说她家破产的时候,她还去了京城去求容先生帮忙呢,可怜容先生的面都没见到,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以为容先生真的喜欢她呢,人家容先生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她顶多就是一个g伴,也敢去求人家容先生。”
宋父冷淡的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她父亲也未免想不开了些。”
“就是,温言他们一家当时不是更惨吗他们都没想要去死呢,他倒好”
宋父温言,怒喝,“小菲你给我住口”
宋以菲嘟嘴,这才闭了嘴。
江楚心似乎在想什么,忽然对宋父说:“叔叔,你觉得杨家之间破产,是因为什么这怎么看,都好像有点蹊跷。”
宋父可没有将江楚心真的当成了一个温柔体贴,什么都不懂的女子,所以,他眯了眼眸,“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蹊跷。”
“哦你是觉得有人故意要整杨家”
“我,我只是这么想,不过,不确定。”说完了,又问:“叔叔,你知道杨家破产,是谁干的吗”
“是京城也颇为有名的几个企业联合一起搞垮的,要说是真正出主意的是谁,那就不肯定了。”
江楚心淡笑了下,没有再开口。
此时,几个人已经到了vip病房,见到了躺在病g上的宋以宸。
宋以宸刚回到公司,忽然就吐血晕倒了,被人送来了医院,才知道是为胃出血。
知道宋以宸病了,他们也多赶紧的过来这边了。
宋母摸了摸宋以宸苍白的脸,担心又难过的说:“唉,以宸还这么年轻,怎么忽然就胃出血了这以后可怎么办”
江楚心难辞其咎的说:“阿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的照顾好以宸。”
宋母拍拍她的手,“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以宸这个孩子不够懂事。”
过了不久,宋以宸就醒来了。
大家问候了几句,宋以宸又睡了过去了。
期间,江楚心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走出病房外面去接电话了。
是她江父的来电,他似乎有事跟她说,江楚心想起了什么,又说:“爸,你叫人去查一下杨家破产这件事吧。”
怎么了
我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你知道了什么
江楚心顿了顿,看了眼周围,然后才小声的说:“爸,我前一段时间已经知道包.养温言的那个人是谁了。”
“是谁这个很重要”
“容域祁。”
“什么是他怎么可能,不是说是一个老头”
江楚心看了眼周围,小声的说:“爸,这个是我散布出去的。”
“你真的是你”
江父似乎很惊讶。
“嗯。”江楚心似乎不想多说这件事,忙说:“爸,我跟你说这件事,是想让你查一查,幕后让杨家破产的人是不是容域祁。”
“为什么这么说这跟温言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是指温言跟容域祁吹枕边风,让容域祁帮她收拾欺负她的人的话,那首当其冲的不应该是我们江家或者是宋家吗”
“再说了,杨媛也不是曾经做过容域祁的女人吗况且我不觉得温言的枕边风有这样厉害的作用,能让容域祁听他使唤。”
“虽然容域祁虽然看似待她不错,但是再怎么好她也只是容域祁的qing妇而已,不至于为她做到这个份上来,而且他也要结婚了,我觉得这件事可信度不高。”
听了自己的父亲说了这么多,江楚心也并不是觉得没有道理,可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今天碰到了杨媛,忽然想这件事来,或许对方是想让我们放松紧惕,所以才这么做的呢无论是不是我想的这样,查一下让自己心安也好。”
“也好,反正不碍事。”
早上,十点多,袁初琪醒来时浑身酸疼得她根本动都不想动。
她躺在g上,可感觉g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睁开眼睛看了下,发现果然只有她一个人。
她动了动,抚了一下酸疼的腰肢才起身。
起身后差点又跌坐了回去。
虽然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了,可是这一次她明显比上一次累多了。
房间里很安静,似乎没有人,也不知道容域祁去哪里了。
她醒来了也没有睡意,所以就起身下g了。
起身后看到g上的混乱,还有扔在g下的几个套.子之后,她小脸微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过,她也不多想,穿好衣服,洗漱后就去找容域祁了。
她给容域祁拨了个电话,可是没有人接。
袁初琪的心里不由得一紧,担心容域祁会发现自己做的事,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不过,不待她多想,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容域祁一声清爽的推门而入,而肖霖跟在他的身后。
容域祁见到她,淡淡一笑,“醒来了”
袁初琪低头不好意思的点头。
“下午就要回去京城了,你收拾一下行李吧。”
“好。”
容域祁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在茶几上坐了下来,而肖霖拿着一个报表跟他在说着公事,就已经将晾在一边,不管她了。
袁初琪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因为容域祁的态度不冷不热,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而且肖霖在这里,她也什么都不能问,只好说:“那我先回去我房间收拾东西了。”
容域祁点头。
接着,袁初琪就离开了房间。
容域祁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不过笑容渐渐的沉了下来。
肖霖报备完了事情,才淡淡的跟他说:“昨天温小姐给我打了个电话来。”
一说起温言,容域祁就挑了眉头,笑米米的了,“哦我的小猫猫都跟你说什么了”
肖霖起身,远离了容域祁两步后才淡淡的说:“说她的工作服忘记带走了,让我帮他带回去京城。”
“叫你”容域祁笑容一顿,慢慢的眯起了眼眸,“我的小猫猫是越来越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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