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心之所归(1 / 1)

()拓跋锦瑢回头瞧了眼脸色越來越不佳的男人,陡然收了扇子从她身边走过,只抛下一个字,“傻!”

拓跋烈知道拓跋锦瑢是在故意说给他听,是在暗示他,别寻得了旧人忘了新人。Www..Com他要他了解到她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

“以后不许你再管本王的事,听明白了吗?”拓跋烈走上來,冷声道。

原來这就是他叫她留下來的原因,还以为……

“王爷不要我管,我不管便是。”她淡淡一笑,他既然又以‘本王’宣称了,她不喊他声王爷似乎就太对不起他了。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让拓跋烈的心微微一紧,赶紧移开视线,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她揽入怀中。

“李总管说你最近很忙,沒事别跑出府!”

外面的阳光如此炽烈,她的肌肤会受不住。

命令似的口吻让云舞听不到他话里的丁点关心,只当他是在限制她的行动。

“王爷,敢问你因何限制我的自由?”要她整天呆在这王府里无所事事,而他又不在,她如何呆得住?何况,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办。

不管那个算命师是真还是假,她都要见一见,或许可以解开她心中的难題。

见她昂起的美眸有了生气,拓跋烈愣是盯了好一会儿,才道,“本王要你待着就待着,哪來这么多话。”

“那王爷还是把我关起來吧。”不然她可不会乖乖的待在府里不走。

“你……”拓跋烈哑然的看着她,深知她的个性,不愿意妥协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动。

本想为她好,却让她误会成自己在限制她行动。

“罢了,以后出门让李总管跟着。”他无奈的妥协道。

李总管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对世事却是有一道,有李总管在他也比较放心。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还是要派个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算要监视也该派个行动稳健的吧,李总管……

云舞的心狠狠触动了下,沒等她再说话,他已经拂袖跨出门槛。

“欢欢晚些就到府了,他会在王府里留些时日。”

他的声音随脚步远去,云舞却不解了。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她可以理解为他特地把欢欢找來陪她吗?

…………

天快黑的时候,欢欢果然到了,可是小东西可能是一路进城來太累了,一进府就睡着了,云舞压根就沒见着面。晚膳,她还是独自一人用的,听夏雨说,现在饭厅等同虚设了,拓跋锦瑢和阿紫各自用膳,而拓跋烈和他们的‘王妃’就在风云阁用膳。算來算去,她都是最孤单的那一个。

孤单,好可怕的词。

以前的时候,她从來不知道孤单是什么滋味,也许习惯了孤单也就沒什么了,但是,当你的心依赖上一个人的时候,只要他一不在,你便会觉得不安,吃不下,睡不着,做什么都不习惯。

只要一想起,此刻的他正把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柔情缠绵,心,就难受得不能自己。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昔若为什么会换了一张她的脸,她也相信,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只希望那一刻到來的时候,他一切安好。

风云阁

“舞儿,为何阿紫会那样说?你此次回來的确性情大变,变得更加温婉和亲切,不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用过膳后,拓跋烈扶着失而复得的妻子走出房间,对于白天阿紫说的话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烈,阿紫的姐姐是云薇不是吗?她向來单纯,若是她姐姐指使她那么说的呢?你就不怀疑吗?”昔若停住脚步,巧妙的将这罪名安到住在云舞阁的那个女人身上。

“她不会!”想也沒想,拓跋烈立即否决她的怀疑。说完的时候连他都讶异了,为什么他这么急着维护她?上次在议事厅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在中伤舞儿吗?

拓跋烈为自己这么矛盾的心理而懊恼。

“烈,你又怎知她不会?她曾经为了皇上而装疯卖傻來到你身边,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是提醒你小心些,沒别的意思。”昔若眨着无辜的眸,表示自己纯粹‘好心’的提醒。

“那是她迫不得已。”拓跋烈还是着急替她开脱,想到她过去所受的苦,心微微的揪疼。

从她出现在他身边那时候起,她已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每月都饱受被噬心的痛。后來还差点因为他而断了性命。光是这点,她就值得相信。

“倘若她的迫不得已只是一场苦肉计,为了引你上当呢?”昔若见他似乎动摇了决心,继续说道。

“沒有人会因为演一场苦肉计而拿自己的性命來开玩笑,她更加沒必要!”拓跋烈突然反感的推开她,“舞儿,三年前的那一夜你是如何失踪的,关不关她的事,本王自会查清楚!这罪名该是谁的绝对跑不掉!”

拓跋烈冷厉的撂下话,不悦的迈步离开。这‘云舞’今日是怎么回事,句句都在中伤云薇。

昔若沒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眸光变得阴狠。

看來,在他心中云舞已经不是唯一不可替代的了,那个叫云薇的女人已经悄悄入了他的心。

拓跋烈不知不觉來到了云舞阁,当踏上这吊桥,迎面吹來夜雾时,他才回了神。已经走到桥中央的他,前进的脚步停了下來,脚尖已经往后转却又止住了。他抬眸望着桥那边的云舞阁,敞亮的灯是他那会特地命人多添上的,即便知道她是装疯卖傻,他也不吝费心。

她,此刻在做什么呢?

为何望着那灯光,方才乱糟糟的心得到了平静?

想着,拓跋烈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靠近,穿过菱形石门,便见到那抹令他挂怀的女人就坐在小假山旁的石桌上对着一块黑色的板块涂涂抹抹,全神贯注得就连肩上的披风落了地也浑然不知。

打从她住进这云舞阁,打从她不再装疯卖傻,她仿佛很喜欢在晚间的时候坐在院子里不是弄些花花草草,就是托腮思考。

她病好的那会,他早就让人往那筑起的小假山里边灌了水,再把千里迢迢高价买回一些稀有的斑斓小鱼儿往里放,好让她无聊的时候可以观赏。记得她知道后,灿笑如花的揶揄说:“我以为你只擅长在战场上费心思,沒想到还挺会哄姑娘家开心的。”

他只是笑了笑,沒接她的话,由着她笑去。他当时只是在想,他不在的时候,至少有这些鱼儿陪她,她那么感动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拓跋烈故意放轻了步伐靠近她,俯首瞧她手上画的东西。这些日子他并不是完全忽略了他,每日回來得再晚,他都会从李总管那里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才回书房忙公务。

起先他听到李总管说她让李总管从库房里拿出他用不了了的墨水,而后洒在一块磨得光滑的木板上,再晒干,然后就什么也沒解释的拿着木板回到云舞阁去了。

他还纳闷她拿那么一块木板做什么,若需要用墨水,为何用那些变味了的,她想用的话,他的上等墨大可拿去便是。

现在一看,原來此木板还有这等好处,拿着白炭在上面涂涂抹抹,还可以用棉布擦去再画,不失为一种既方便又实用的书写板。

云舞画完那个连接的箭头,突然扔掉石灰,以手撑额,揉着额角,头疼的皱起眉來。

“为什么怎么想都连接不起來呢?”她看着黑板上列出來的种种可能,喃喃自语道。

这时,一件披风盖了上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披风不知何时掉了,回头,美眸对上一双深邃的星眸,在这黑暗的夜里越加炯亮犀利。

“你……怎么來了?”她开口声线有些哑,也有些结巴,那是因为他的出现太让人意外了。

她本來以为有了个假云舞后,他不会再來她这边的,更别提过夜了。

他是什么时候來的呢?來了多久?为什么她一点都沒发觉?

也对,他武功高强,现代的电视电影不都说懂武功的人可以悄声无息,即便再敏感的人也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动静吗?

抬眸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这样像及了那些后宫嫔妃里企盼宠幸的一天。

她云舞果然变得低俗了啊!

“在画些什么?”拓跋烈沒回答她,反而拿起石桌上小巧的黑板端详上面那些看不懂的圈圈叉叉,一阵花香淡淡扑鼻而來,他讶异的皱眉看向她。

云舞看懂了他皱眉的原因,忙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把凋谢了的昙花磨成粉融入墨水当中,盖过了那股臭味。这样子随手想要写什么的话也不需要准备什么纸墨笔砚,太麻烦。”

她上面写的是以ABC來举例,正好他看不懂,不然她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拓跋烈挑着眉,不太相信的拿起石桌上的石灰在右下角空白的地方试着写了一个‘薇’字,所得出的效果大出他的意想。

板面光滑,石灰写在上面如毫笔在宣纸上行云流水,而且还给人一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旁边的云舞却发呆的看着被他拿在手上的黑板,他刚才想也沒想居然写下的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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