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记载,阳克‘阴’,红克煞,而龙纹红眼正是至阳至红之眼,所以当那具男尸用眼瞪过来的时候,我也正好用眼瞪过去对视,四目相对,则阳气克制‘阴’气,红眼可怨念煞气。。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而那黑‘毛’猴子附身的男尸一股‘阴’寒的怨气就被压制住了发作不得,如果这时候我的眼睛要是稍微眨几下,或是目光散‘乱’,则阳气便会分散减弱,男尸就会趁势而起。
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尸,我直接握着龙纹剑过去,朝着他的脖子上面就砍了下去,这一剑我是运足了罡气,不管他是真死还是假死,先把他那会咬人的脑袋砍下来再说。
龙纹剑准确无误地砍在了那具躺在地上男尸的脖子上,随着龙纹剑的砍落,男尸的头颅也和他的身子分了家。
就在我这一剑砍下去之后,一股黑气从这具尸体中蹿了出来,渐渐地消散在了空气之中,看来这就是那黑‘毛’猴子出体的怨魂,被斩首之后,连鬼也做不得,魂飞魄散。
而被我砍下来的那整个腐烂生‘毛’的脑袋,此刻咕噜咕噜地滚出去数米远,撞在一块石块旁停了下来,恰巧死不瞑目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这边,把一旁的云月给下了一跳,捂着嘴差点儿叫出声来。
“我说云嫂,你胆子也小了吧?一个死人脑袋有什么好怕的?”老牛笑着走了过去就要把那具男尸的头颅给提到一旁。
我见状忙喊住了他:
“老牛,别踢!”
“咋了?”老牛问道。
“对死者尊重点儿,挖个坑把他给埋了。”其实这件事情完全跟这具男尸没关系,是那个黑‘毛’猴子上了他的尸身,所以我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让我有些愧疚,所以想让这具男尸入土为安。
一个是同样爱好探险,在这里相遇也算缘分。
再一个,这么做也算是对死者被我斩首的补偿。
“我不干!老野什么活儿累什么活儿让我干,要***自己干,非亲非故的我特么才不葬他。”老牛一听我这句话后,忙摇头摆手,一副死都不干的样子。
“嗯,呃……不干是吧?今晚烤鱼又可以省下一条了。”我看着老牛笑着说道。
老牛一听一摆手:
“老野,你少来这套,我告诉你,牛爷我是个讲原则的人,说不干,就不干!”
“真的不干?”我看着老牛继续问道。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老牛一副宁折不弯的样子,头一扭就跟古时的贞洁烈‘女’一样……
“那行,把铁铲子丢给我,我挖,不过……”我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老牛停了下来。
“不过啥?”老牛刚上把他手上的铁铲扔给我,因为我这一句“不过”听了下来。
“不过那个叫朱桂允的‘女’警察的手机号码,你可得自己去要了。”我看着老牛笑嘻嘻的说道。
老牛一听我这话,顿时扛着铁铲就朝后走去。
我忙问道:
“老牛你干啥去?”
“挖坑!埋死人!”老牛走到一个地方,下铲子就开挖。
“张野,你可真会坑人。”这时在一旁的云月看着我说道。
“哈哈,我这也是为他着想,让他多运动运动,减减‘肥’。”我笑着说道。
“你可拉倒吧!老野我埋死人归埋死人,咱要是回去你号码不给我要来,我跟你没完。”老牛挖着抗抱怨道。
“放心,肯定给你要来。”我说道。
说完后,我便趁着老牛挖坑这个空档,带着云月朝着一旁的那些‘花’田走去。
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这里虽然并不如之前那里黑暗,但是阳光也是照不进来的,这些‘花’草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难道它们无需光合作用?想,却是想不通。
所以我也懒得想了,关键是云月喜欢这些话。
因为从进入到这里时候,我便发现云月对这些五颜六‘色’的‘花’,一直很有兴趣,时不时的朝着那边看去。
所以我带着她来到这片‘花’田之中仔细的看看,只要这些‘花’没有毒我便准备让云月移植一些到‘玉’佩空间里。
来到这些鲜‘艳’的‘花’从旁,我先上摘下了一朵‘花’,然后从上面挤出了一点儿汁液滴在手背的皮肤上,若是等一会儿没有发生不良反应,这些‘花’多半是安全的。
这时云月直接跑进‘花’田之中,这里闻闻那里看看,一张笑脸充满了兴奋,很是好看。
看到云月如此高兴,我心里顿时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之感,或许这就是真爱吧,只有自己喜欢在意的人开心,自己也会跟着她开心起来。
“张野,你闻闻,这里的‘花’每种颜‘色’的香味儿都不一样!好奇怪,但是很好闻。”在‘花’田中的云月对我说道。
“哦?那我闻闻。”
我听了云月的话后,忙低头朝着一朵白‘色’开着正旺的鲜‘花’闻了过去,是一股淡淡地香味,类似于梅‘花’香。
在旁边一朵黄‘色’的闻了过去,这黄‘色’的又是另外一种味道,这种味道比起刚才那白‘色’的鲜‘花’香味浓了一些,香气浓郁,闻到鼻子里久久不散。
这其中一共有六七种不同颜‘色’的‘花’,白、红、黄、绿、黑、蓝、紫……
我挨个把这六七种颜‘色’的‘花’闻了个便只好,的确就如云月所说一样,每种不同颜‘色’的‘花’就会有不同的香味儿。
有的清香淡雅,有的兰薰桂馥,有的香远益清……反正这世间所有的‘花’香,最起码被这里占去一半。
有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优点,再加上这些‘花’开起来的确漂亮,所有云月更加喜欢,一直再问我能不能移植到‘玉’佩空间里一些。
我见手背上并没有什么反应,而且我和云月闻了这么长时间‘花’香,不但没感觉任何不适,而且有种心静的感觉,所有我便对云月说,让她移植。
云月一听高兴坏了,忙开始忙起来,我和云月也给这些‘花’起了个名字,就叫七‘色’‘花’。其实开始挖这些七‘色’‘花’不光是为了装饰‘玉’佩空间,还有一个原因我考虑到卖钱。因为上次的那朵黑‘色’的黑兰‘花’只是能永不凋谢,就能在黑市拍卖行拍出三千万的天价,我要是把这些有着六七种香味儿的‘花’带去,那还能卖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