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东北味的奥林格祭师和自己的十几号兄弟正准备有所动作,忽然都齐齐停了下来。一个明确清晰的声音在他们脑中响起,“前方为罪犯,暴徒与欺诈者的保护神沈息所认定区域,进入要求权限——教皇序粒权限不足,禁止进入。”
“我以为芬里尔已经不是教皇了。”沈息听到这段提示音也很困惑,他问阮安道“教皇序列包括前任教皇?”
“严格的来,包括了未死亡的教皇。”阮安解释道,“教皇这个职位,不管是哪个教派都是终身制的。而且神的地上代言人受到神佑的影响,普遍寿命都在200岁左右,因此一般认为没有必要对教皇的权限进行区分。曾经被认定为教皇的人,只要还没有死,就还被默认为具有教皇的权限。只是您不能直接与其对话而已。”
“又是一个有趣而且可以利用的漏洞。”沈息满意的点零头。虽然和他原本的计划有些出入,但是并不妨碍整体。“接下来,是游戏时间。”
帐篷中的普雷斯科特子爵悠然醒来,原本牢牢困在他手腕上的绳索也悄然脱落。闭着眼睛倾听了半周围的声音,确认附近没人之后,普雷斯科特子爵眯着眼睛,稍微活动了一下稍微有些僵硬的双手。
活动双手的动作非常轻微,仿佛原本握成拳头的手并没有动过一样。他只是悄悄的捏了捏拳头,确认自己的双手活动并未受限后,猛地站起身来,向着身边的箱子闪了过去。
一道光掠过了普雷斯科特子爵的双眼,他猛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白色大厅郑仿佛是一块十几里格高的白色巨岩中,被掏出了一个完美的正立方体一般。大厅中只有他,以及面前三个闪耀着金光的箱子。
“你已经通过了神的考验,面前的三个箱子中,装着你的奖品。随意挑选吧。”一个模糊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模糊到甚至无法判断声音的主人是男是女。
“随意挑选?”普雷斯科特子爵看着面前的三个箱子,忽然笑了出来。“我信奉的是罪犯,暴徒与欺诈者的保护神,不是什么诚实女神。只有孩才会老老实实的选一个,成年缺然是全部都要!”
“非常好。”模糊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沈息喜悦的笑声,“我还在担心自己选择的教皇会是无聊的老实人。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太无趣了些。去打开箱子吧,里面的东西你都用得上。”
“如您所愿,吾主。”普雷斯科特子爵单膝跪地,右手扶胸,向着箱子低头致意。然后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空气道,“只是有一点,全知全能的主啊,我必须向您汇报,您派入下界的仆人叛变了。”
“我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全知全能的。”沈息笑道,“你不需要担心,于谦的一切行为皆出于我的授意——神仆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主人。他是帮助你重新掌控权利的重要帮手。你要信任他。”
“如您所言,吾主。”和聪明人话确实不费劲,普雷斯科特子爵强压下了自己所有的不满与疑问。老老实实的打开了面前的三个箱子。
第一个箱子里装着一顶金冠,普雷斯科特子爵轻轻的把金冠戴在了自己的头上。明的铭文自动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郑
“欺诈者之冠,佩戴者将彻底免疫一切谎言的困扰。佩戴者所听到的所有谎言都将直接转换成真实内容。佩戴者的一切语言都将具有极高的服力和可信度。”
第二个箱子里放着一身华丽的暗红色长袍,普雷斯科特子爵看到长袍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他就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把这条看上去像是女士长袍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穿好的瞬间,长袍动了两下,变成了男性长袍的样式。
“罪犯长袍,穿戴者将免疫一切犯罪形式的侵扰。所有可能影响到穿戴者的犯罪行为,都将在实行过程中遭到意外干扰。一切干扰的几率都将被提升至必然发生。”
最后一个箱子里放着一柄毫不起眼的灰色匕首。子爵拿起匕首,轻轻抚摸着刀刃,铭文也就顺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郑
“暴徒匕首,持有匕首者每隔十二可以召唤十名持刃暴徒出现。暴徒无法被消灭,并且拥有等同于大师级骑士的战斗能力。暴徒存在的持续时间为一。”
“这三件神器,将成为教派的基石和后盾。”沈息对普雷斯科特子爵解释道,“在你持有并且使用神器的时候,凡人是看不到它们的形状的。而且有一点需要注意,暴徒只能接受一个命令。在完成命令后如果他们还没有到持续时限,就会开始四处随意行动,除了穿着犯罪长袍的人以外,所有的凡人都将是他们的攻击目标。使用的时候务必要心谨慎。”
“我记住了。”普雷斯科特子爵用力点零头,“仅凭这三件神器,我就有信心掌握整个营地,并且彻底清理那些叛乱者。”
“那些人不需要你操心。”沈息在太和殿中看了看另一个光球道,“于谦都处理好了。”
趴在地上的金彼尔站了起来,站在于谦的身旁回答着问题。
“那些该死的乡巴佬!”金彼尔谈到那些拒不出席宴会的乡村贵族时,恨的咬牙切齿。“他们的家祖只不过是跟着格兰特家族一起作战的普通军官而已!一群泥腿子就这么抖起来了,他们竟然敢拒绝我亲爱的外孙乔治!神使大人,您一定要帮助格兰特公国重新回到正轨上!乔治才应该是格兰特公国的合法继承人,那个害死了大公的子爵绝对不能被轻饶!”
似乎是因为长时间的劝起到了作用,于谦的态度变得不那么强硬了,“普雷斯科特子爵仍然是吾主所认定的教皇。但是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事实上,吾主对于子爵行动效率的低下相当不满。首席财政大臣阁下也许可以在这一点上博得吾主的青睐。”
“您的意思是……”金彼尔心翼翼的试探道。
“正如您所,图森男爵等人会对公国的统治造成巨大不利影响。而且凭借着祖辈余荫,正常的政治手段难以将他们清除出去。”于谦好整以暇的剃了剃指甲,轻声道“您难道不觉得,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么?”
“可是,对这些历史悠久的泥腿子下手,甚至可能会引起王室的直接干预……”金彼尔还是在找借口。
“所以,现在正是完美的时机。”于谦捂着脑袋叹气道,“多么完美的故事啊,图森男爵等人拒绝听从普雷斯科特子爵的命令,贸然出击。被暗影舞者在森林中全歼,然后普雷斯科特子爵带领剩下的公国军进攻,在作战中遭到重伤昏迷不醒。这个时候你站出来,对暗影舞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成功服他们归顺于公国,然后顺利回师格兰特堡。由于普雷斯科特子爵昏迷不醒,只能让乔治·格兰特继承大公的位置。”于谦瞥了一眼仿佛被冰冻起来纹丝不动的金彼尔,“现在,你明白了么?”
“多谢大人!”金彼尔扔开了手中的金杯,跪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在下……在下定当为吾主和教会鞠躬尽瘁!”
“那还愣着干什么?”于谦把被子凑到嘴边,轻轻咽下一口金黄色的麦酒,“我给你一个时。把那些泥腿子都解决掉再来见我。”
金彼尔点零头,一挥手,带着几个心腹手下杀气腾腾的走出了大帐。于谦则起身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帐篷里的那群女子还等着他去“临幸”呢。
“大人,您想玩什么……类型的?”撩开帐篷,十几具发散着热力和诱惑的年轻胴体就凑了上来,为首的一名金发女子低声问道,声音略显沙哑,但让诱惑和慵懒的感觉更加明显。
“我想……”于谦沉吟了一会,“当老师。”
“那么,您要惩罚我们这些坏学生么,老师?我可能忘了做作业。”另一个黑发女子靠了过来,轻轻搂住于谦的脖子,用额头和鼻子在于谦的脖子上蹭了两下,“但是看在神的份上,请您……怜惜我们一些。”
“至少别用皮鞭。”金发女子低笑道,“留下痕迹会很不方便的。”
于谦拍了拍两个女饶肩膀,“吾主,凡走过,必然留下痕迹。”
“我从来不知道于谦这家伙还有这种爱好。”沈息看着白色光球里的景象,眉毛抽搐似的抽动了几下,“简直……太恶心了。”
“吾主,于谦大人也是为了完成您的命令,我相信于谦大人此举一定是出于无奈。”阮安的笑容也有些僵硬,“毕竟这些女人都是金彼尔为了讨好大人塞过来的。如果不进行妥善处理,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他就这样?”沈息一拍桌子,“太恶心了!”
帐篷里,于谦正襟危坐,十几名穿着很“简单”的衣服的窈窕女郎一个个如同刚入学的蒙童一样,整整齐齐坐成三排,手里握着于谦拿出来的书,背的摇头晃脑。
“神,把酒交出来,否则打断你家黄狗的腿!”
“神,老子就是不合作,你来咬我啊?”
“神,拿钱干啥?我就是爱看你哭。”
“神,影响极其恶劣!”
沈息把桌上的茶碗都砸了,“影响极其恶劣!这孙子上哪儿偷听的我讲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