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你这边有什么线索么?”
石塬正色,“有,凌晨一点不到,公寓电话里打出去过一通电话。”
张锐道:“凌晨?暴君禁欲了五年,这种时候一定忙着在床上折腾江小猫,这电话八成是小奶猫打的。”
石塬:“……”
同时,石塬阴测测的看张锐,跑题道:“你怎么知道他真的禁欲?难道人家出门偷女人还要和你打报告么?”
张锐挑眉,“我赌五毛钱小奶猫是打电话给容家江小猫的旧相好了。”
石塬蹙眉,“号码归属地确实是华盛顿的,具体没有查实。”
张锐呲牙咧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扭了扭酸痛的脖子,道:“走吧,赶紧办完事,下午我还要看球赛。”
石塬一边收拾一边随口问:“去机场?”
张锐晃东晃西晃荡到餐厅,抬手捞了块面包,塞进嘴里,口齿不清道:“去机场干嘛?直接去容悦家!”
石塬抬头,看到在偷吃的某人,先是三滴汗,又问:“怎么?你是后悔昨晚把电影票给沈凌枫了?”
张锐将整块面包塞入嘴里,更加口齿不清道:“小奶猫去机场,给她妈旧相好打电话,还不明显么?她就是要去找她妈的旧相好。”
石塬收起电脑往玄关走,又问:“你又怎么知道容臣在纽约,还在容悦公寓?”
张锐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面包,“查到小奶猫去机场,我就立刻查了华盛顿机场的航班,今天早上七点二十,容臣的私人飞机问机场批过到纽约的航线。现在江小猫有了新欢,公寓楼也被炸成灰了,他去不了江小猫那里,只能去找自己妹妹了。”
四十分钟后。
当石塬坐在车子里,亲眼看到容臣和Mia从一辆轿车里前后出来,径直走入了容悦的公寓楼一层大厅时,他再一次被震惊了。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世界上逆天的不仅仅只是五岁的奶娃娃Mia,还有一个叫张锐的货。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印象里,难道他不是一个不讲义气两面三刀又吃喝膘赌五毒俱全的斯文败类吗?
副驾驶座上,张锐得意一笑,左手拎着生梨狠狠啃了一口,道:“看到没?”
石塬:“你是夏洛克附体了么?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张锐冲着石塬轻浮的眨眼,“不要看上哥,哥只爱姑娘不好男人。”
石塬:“……”
张锐拿出手机,按下沈凌夜的电话,快速给沈暴君汇报了他女儿的行踪,随即转头要求石塬开车。
直到把车子开出小区,石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居然沦为了张锐的司机,被他颐指气使。
更可恶的是,这个偷吃老板家面包和生梨的男人,居然腹黑的抢先给老板打了电话汇报成果,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张锐的功劳似得。
石塬努了努嘴,心里极度不爽,瞟了眼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混蛋,猛打了方向盘,让张锐的脑袋狠狠在挡风玻璃上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