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萧这一边和魅影打的有来有回,冰柱火焰满天飞,热闹的不要不要的。那一边凌九酒正费力的把狗子拖到了角落里,免得受着二人的鱼池之殃,毕竟筑基期修士斗法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家互殴没什么,你不小心擦个边说不准就被打的魂飞魄散了。
凌九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伸手摸了摸狗子的脉搏,还好,虽然因为失血过多,脉搏比较弱,但至少还活着,只要吃点疗伤补血之类的药物,慢慢养一养便好了。
凌九酒伸手在身上找药,结果翻出了一个药瓶来结果却是空的,凌九酒这才想到自己的药一大半都给了谭剑几个人了,剩下的刚才也都吃了,如今她身上也没什么药了。
凌九酒又在狗子身上摸了摸,却发现这家伙身上也没什么药,却不知道他是把药丢了还是根本就没带。
狗子在门内没什么根基,虽然他拜了个不错的师傅,但自从他拜师之后他师傅就闭关了,只在闭关前扔给他两本炼丹的基础书让他自行揣摩。门内的人早就眼红狗子运气好拜了丹房长老为师,于是便明里暗里的给他穿小鞋,该他有的份例经常克扣,以至于他身处丹房,可是平时修炼用的丹药却很少得到。
若是旁人定然认为这些是天大的委屈了,可是狗子对此却不以为意,现在的生活可比他在家里好多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所有的好吃的全是凌九酒的,现在进了门派,天天有吃有喝还有新衣服穿,这日子要多滋润有多滋润,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至于修仙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意,长生大道他也不明白,其实他来云仙门就是为了陪着凌九酒的,等什么时候凌九酒找到家人了,他也就能回家交差了。
凌九酒皱起了眉头,如果再不给狗子吃丹药疗伤的话怕是过不了多一会狗子就要挂了,她空间里到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丹药,可是那些丹药至少也是金丹期以上才能服用的,自己要是给狗子吃一颗,狗子可能直接就营养过剩被撑爆了。
“那个小丫头身上肯定有。”玄武建议道。
对啊,狗子身上没有,孟雪儿身上却肯定有啊,她家世不错,出来历练的话家族肯定会准备不少好东西的。
凌九酒转头去找孟雪儿,却见她就趟在离战场的不远处昏迷着,冰火不时的在她身边炸落,只要稍微再偏差一点,孟雪儿就要变成孟炮灰了。
凌九酒猫着腰,三步并成两步的跑了过去,拖着孟雪儿的腿就给拖了回来,就在她刚把孟雪儿拖走之后,刚才孟雪儿躺着的地方就被剑气给斩出了一个大坑,如果凌九酒没把她拖走,孟雪儿直接就会被砍成两段。
凌九酒累的气喘咻咻,她今天又是跳崖又是钻地下水道,又是爬楼梯,又是扔铁饼,现在还要负责战场急救,她这小身板实在是有点吃不消啊!
虽然累,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凌九酒开始在孟雪儿身上翻找着,随后便从她的腰间找到了一个精致的荷包,凌九酒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几块灵石。
这些灵石并不是下品灵石惯有的浅蓝色,而是一种深邃的幽蓝色,凌九酒一拿出来只感觉一股灵气扑面而来。
“中品灵石,这小丫头还挺有钱啊!”玄武看到后啧啧两声说道。
玄武是见过大世面的神兽,自然是不把这点中品灵石放在眼里的,但筑基期以下的修士基本上都是不可能得到中品灵石的,这几块中品灵石应该也是孟雪儿的珍藏,因此才特意贴身收着的。
“这就当我救你一命的报酬吧!”凌九酒很自然的把这小荷包扔到了空间里,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咦,这个簪子也不错啊!上面的宝石很好看,我也留着了吧!”
“哎呦,这个小刀好漂亮啊!这么大颗的红宝石,光这镶嵌费就不便宜吧、、”
“这玉佩也好看、、”
“这肚兜竟然是金线绣的、、”
玄武看着凌九酒这抢劫的模样都呆住了,直到凌九酒开始扒人家小姑娘内衣它这才忍不住了。
“大姐,你好歹有点节操好吧!抢劫归抢劫,你不能耍流氓啊!”玄武语重心长的劝道,它好歹是个神兽,自己的主人如此不要脸,它觉得实在是臊的慌。
“咳咳、、好吧、、好吧、、做正事!”凌九酒也觉得自己有点放飞自我了,她很喜欢宝石金子之类的东西,以前做任务的时候她总是顺手牵羊,所以收刮习惯了。
凌九酒继续在孟雪儿身上翻着,没过多一会便又找出来一个小荷包,荷包里是几个小玉瓶,正是她现在急需的丹药。
凌九酒找了一瓶疗伤补血的丹药倒出来两粒,一粒塞到狗子嘴里,另外一粒塞到了孟雪儿嘴里,毕竟拿了人家的灵石,那就要救人救到底。
孟家给孟雪儿准备的疗伤丹药不错,药一入口,孟雪儿和狗子的脸色就好多了,凌九酒又摸了两人的脉搏,觉得有力气了一点,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去看依然还在战斗的魅影和谭萧了。
很明显,魅影并不是谭萧的对手,谭萧的冰系法术和剑影把魅影包裹的严严实实,魅影在其中奋力挣扎,但却还是无法挣脱。
凌九酒第一次明白谭萧的强大,谭萧的强大不仅仅是他的单系天灵根,凌九酒觉得谭萧最强的是他的学习能力,那本剑谱才给谭萧没几天,谭萧竟然能把剑诀修炼到如此地步,虽然刚开始战斗的时候谭萧使用剑诀的时候还有些生疏,但是通过对战,谭萧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每一剑出去皆是气势如虹,冰雪漫天。
魅影被压制的十分难受,他一向自负,却没想到在谭萧这里栽了跟头。
魅影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傲气和嗜血。
“呵呵呵、、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魅影笑着说道,一边说他手指又一次结印,紧接着他一咬舌头,一口血便喷在了他刚结出来的印记上。